“你！”看到这一幕，白芳怒不可遏。
这可是她精心培育好几年的毒蛇，是她的杀手锏。
江扬居然就这么杀了！
白芳咽不下这口气。
江扬毫不在意白芳愤怒的目光，他扫过白芳和莫莹莹，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我问什么，你们答什么。”
“第一个问题。”
“你们是什么人？”
“哼！”白芳鼻孔里喷出一道冷气，把头撇向一边。
莫莹莹脸上倒是有些犹豫之色。
江扬轻笑一声，摇了摇头。
下一秒，他伸手抓住了白芳的手臂，一扭。
“咔！”
“啊……”
白芳手臂直接脱臼，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江扬转头看向莫莹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我说……”莫莹莹颤声回道：“我叫莫莹莹，我师父叫白芳。”
“我……我们专门接活，帮人解决问题。”
江扬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你们的雇主是谁？”
“不能说！”
莫莹莹还没开口，白芳就大声呵斥道：“出来混，要讲规矩。”
“没了规矩，以后不会有人找我们的！”
“呵！”江扬嗤笑一声，摇了摇头道：“你都落到我手里了，你觉得还有未来可言吗？”
“你想怎么样？”白芳看向江扬，咬牙道。
江扬冷冷一笑，语气不带任何感情道：“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如果你们回答得让我满意，说不定我会放你们一马。”
“否则的话，我就把你们四肢废掉，再交给吴家。”
白芳皱了皱鼻翼，问道：“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你有得选吗？”江扬反问道。
“没看到你的诚意，我是绝对不会说的！”白芳语气强硬。
江扬没想到白芳是块硬骨头，他转向莫莹莹，问道：“你说不说？”
“不要相信他！”白芳抢先提醒道：“你说了，便没有利用价值了。”
“他更不会放过你！”
此言一出，莫莹莹眸中掠过一抹坚决，她把头低下去，表达了拒绝的意思。
他笑了笑，看向白芳，问道：“你想要什么诚意？”
白芳眼神飘忽了几下，出言试探道：“你先把我们的穴道解开。”
“行！”江扬一口答应。
他伸手取下两人身上的银针，看向白芳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白芳抿了抿嘴，嘴上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问出这话的时候，一只蛊虫从她裤脚的位置偷偷钻了出来，慢慢朝江扬的方向爬去。
“你们的雇主是谁？”江扬再次问道。
白芳故意迟疑了一下，回道：“一个叫裴渊的老人。”
白芳没有直接把姬海棠的名字交代出来。
而是把姬海棠的仆人裴渊报出来搪塞江扬。
“呵！”江扬嗤笑一声，摇了摇头道：“白芳，你真是冥顽不灵啊！”
白芳一愣。
下一秒，江扬忽然抬脚，踩了地面一脚。
白芳瞬间明白，江扬已经发现那只蛊虫。
她一咬牙，释放出身上所有的蛊虫。
“找死！”江扬再次跺了跺脚，一道真气以他脚为圆心，荡漾开来。
白芳那些蛊虫全部被震死。
紧接着，江扬一伸手，掐住了白芳的脖子。
“咔咔！”
江扬毫不留情地扭断了白芳的脖子。
机会他已经给过，可白芳不珍惜。
江扬不会再给她第二次机会。
一旁的莫莹莹，目瞪口呆地看着白芳的身体，从自己眼前滑落到地上。
这一幕太震撼了！
她万万没想到，江扬居然如此狠绝。
直接杀死了自己的师父。
“轮到你了！”江扬看向莫莹莹，语气无比冰冷，眼神也充满了凌厉的杀意。
“我……我说！我说！”莫莹莹没有跟江扬叫板的勇气，她选择了妥协。
“这就对了！”
江扬收起杀意，展颜一笑：“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否则，你师父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莫莹莹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白芳，面如死灰。
她咽了口唾沫，将事情全部坦白。
她师父白芳是蛊术传承者。
而莫莹莹自己是个孤儿，被白芳看中，收为徒弟。
两人没有别的谋生本领，只能靠蛊术干一些偏门，赚一些黑钱。
雇佣她们的人正是姬海棠。
姬海棠的目标只有一个，吴英杰的儿子小宝。
其他人要是阻拦的话，一并处理。
莫莹莹把自己对吴家下手的经过也详细说了一遍。
“这么说，当时在医院易容成护士的人，就是你了！”江扬眼眸微动。
“嗯。”莫莹莹点了点头。
“易容术是你师父教你的？”
“嗯。”
“你的蛊术学得怎么样？”江扬换了一个问题。
莫莹莹思考了一下，回道：“我师父把能教的都教给我了。”
“不过有些高深的蛊术，我没机会尝试。”
江扬对蛊术有些了解。
像很多高深的蛊术需要蛊胚。
所谓的蛊胚就是指没有认主的蛊虫。
蛊虫是有级别的。
像子母蛊就是一种高级别的蛊虫。
修炼高深的蛊术，需要有高级别的蛊虫。
江扬心中暗忖片刻后，看着莫莹莹，出声道：“我刚刚听到你师父跟你的谈话了。”
“你师父死了，那只蛊虫就成了蛊胚对吧。”
一听这话，莫莹莹微微一惊。
能说出蛊胚，说明江扬对蛊术不陌生。
莫莹莹点了点头。
“你的命现在攥在我的手里。”江扬脸色淡漠，语气沉着道：“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一，交出蛊胚，把你身上所有的蛊虫都杀掉，你还要服用我给你的毒药，从此以后，你就无法用精血养蛊。”
“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二，从现在开始，你归顺于我。”
“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你还可以保留蛊胚，修炼子母蛊。”
此言一出，莫莹莹立刻陷入了沉思。
眼下，她师父已死，她无依无靠。
如果没办法使用蛊术，那她跟一个废人没什么区别。
莫莹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我愿意归顺你。”莫莹莹站起身，朝江扬鞠躬。
“很好。”江扬从口袋里取出一颗药丸，对莫莹莹说道：“这是一颗毒药。”
“在你没获得我的信任前，我会用毒药控制你。”
莫莹莹看着江扬手里的毒药，她知道自己没有别的选择。
犹豫片刻后，她拿起毒药丢进了嘴里。
江扬吹了一声口哨。
王棘很快出现在了屋子里。
他把情况跟王棘说明了一下，安排道：“给她安排个新的地方。”
“是。”
随即，江扬看向莫莹莹，说道：“你跟王棘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