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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龙神兵英雄争 擂台救女威风逞(1 / 1)

吸取了教训,雷敬笙走到兵器架子旁,将丈八矛取了下来,冲台下喝道:

“这根长矛全身乃是用精铁浇筑而成,锋利无比坚不可摧,想要这把长矛的,都站上台来吧”

众人瞧去,雷庄主手中的长矛一体成型十分磅礴,这矛身也不知被精心打磨了多少天,阳光的照耀下竟熠熠生辉光亮如镜,好虽好,就是不知这全身精铁所制的长矛,有多少人能拿得起来舞得轻松啊

台下议论纷纷半响的功夫过去却无人敢走上台前,雷庄主见状言道:

“既然这矛无人敢领,也不愧为兵中之王了”

“兵中之王?哈哈哈……你这矛这么重,对敌之时处处受制,自然是没人想要了”

说话的是王笛,相较起来,他手中的烈马枪便显示小巧精致也轻上了许多,说起来这长矛都是过时的武器,真想不通这雷庄主竟还拿到这排位大会上来展示,更狂言戏称“兵中之王”,王笛不说话,但在场这么多人,谁心里又不犯嘀咕呢?

“王少侠不服,你我这便较量一翻,看看到底是你的枪厉害,还是我的矛更胜一筹”

王笛回头一看,台下果然唏嘘不已,堂堂一庄之主,居然这么早就出手,要和江湖上的后起之秀较量打斗,赢了,恐怕也不光彩吧

“雷庄主……是要亲自出手吗?”

雷敬笙望了望自己带来的那几个手下,这矛的份量不轻,换在他们手上恐怕还真赢不了眼前这个小子,为了脸面,还是自己亲自上更为保险,旁人说什么尽管说去好了,可不能让青冥剑的情况再次上演,长矛一挥,雷敬笙言道:

“来吧”

王笛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霍东来看在眼里急在心中,想这非云山庄举办兵器谱排位大会初衷固然是好的,办得也很热闹谨慎,这个秋天过后,非云山庄和猛龙山庄的名气也会大大提升,可以说最终的目的是达到了,可必竟是兵器排名啊,天下兵器种类繁多,各家兵器均是各有所长,就要看在什么人手里在什么场合用了,罕世珍宝落在不会用的手里,也是白枉一场,普通的兵器放在高手身上,也会玩出新花样,比兵器,倒不如说是在比剑术、枪法、以及待会儿可能会出现的各种外家功夫,这样打下去,如何排名,这样排出的名来,又真的有意义吗?

再看那擂台之上,猛龙山庄本就不以武力见长,这雷敬笙平日里各路兵器见得多了,这也才能信手拈来舞上一二,旁人看不出,内行却一眼就能知晓,他并不是耍这丈八长矛的料,全凭着一股子蛮力和多年内功修为硬撑着罢了,相较起来,王笛虽然年轻,一支烈马枪却耍得有模有样,也很快瞧出了雷庄主的不足,可惜姜终究还是老得辣,从一棒子的措手不及到短暂的压制之后,王笛也越发得意开始轻敌了,竟一个不留神被那重矛压得半跪在直不起腰来,裴陆荣见状道一声“够了”之后,雷敬笙才不情不愿地回到了座位之上

“猛龙山庄的丈八矛果然名不虚传,王少侠,你也请坐吧”

王笛到底是非云山庄请来的,裴庄主也不想他输,不过输在猛龙山庄庄主的手下,不丢人

小盼也安慰了一下同伴,卢兆田见状携着他的看家兵器索魂钩走上了前来,那索魂钩一端被长长的铁链子套着,一端则可以稳稳握在手中,冲雷庄主言道:

“雷庄主,小人想领教一下贵庄长蛇鞭的厉害,不知……有哪位英雄愿意迎战呢?”

雷敬笙想,自己方才已经打过了,自然不能再出手,这姓卢的一脸凶神恶煞恐怕是个不容易对付的主,这才言道:

“那就要看看,有多少人想要我这根全兽皮所制的九股而成的长蛇鞭了”

听说是全兽皮所制价格不菲,人群又开始蠢蠢欲动,不一会儿的功夫,便飞身上台个人,雷庄主一看又是些老弱病残不由地冲下手耳语一翻,下手带话给了庞府管,府管也大吃一惊,突地冲众人言道:

“诸位,这规矩可能有变,从现在开始,需得打赢了对手,这架子上的武器才能带走”

什么?说好的不论输赢均会赠送,怎么说变就变了,众人又是一阵议论纷纷,感慨这猛龙山庄也太小气了,如此出尔反尔,岂不是打自己的脸么?

但规矩就是规矩,也没人敢说什么,必竟谁也知道,白拿人家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这话一出,吓得台上数人纷纷退场,定睛一看,却还剩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这姑娘身着黑衣皮肤甚白,眼珠子里竟呈出水蓝色的光茫,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地道的中原人,卢兆田人虽然长得丑,却还是怜香惜玉,这便冲姑娘言道:

“姑娘是谁,还请报上名来”

“姑娘可知……这走上擂台来,便是要打架的?”

“算了,我不跟你打,下去吧”

说了这么多,姑娘却一句话也不回,莫非真是个异族人,听不懂中原话?

姑娘虽不开言,眼睛却瞅了瞅架子上的长鞭,不由分说便将长鞭抽了出来,那鞭子泛着青黑色的光茫,舞起来果真像极了一条青黑色的莽蛇,比起少戎身上那两条还要长些

阿德一行人也到了,暂时没瞧到少戎的身影,不过有机会能一赌大会的盛况,倒也快哉

姓卢的自认不认识眼前这姑娘,更不知何时与她结下了这般仇怨,打起架来丝毫不像是较量切磋,倒像是来索命的,兆田步步退让也未能浇灭他心中的怒火,众人这也才感慨:看人当真不能看表面,这姓卢的长了一张凶神恶煞的脸,没想到打起架来却并非是个狠厉之徒,对女子也多翻忍让,这姑娘看起来弱风扶柳让人怜惜,倒是个索命无情的人

他终于决定不再让了,拿出自己的真本事回击之后,女子也是节节败退,数招的功夫便被人制住了手脚一把铁钩从眉间划过,再看之时,铁钩便已横在脖前,再往前使一寸力,怕是细嫩的劲脖便要折断了

女子双眼一闭,眼中竟滑出两滴泪来,莫非遇到了什么伤心事一心来求死的,兆田缓缓收起铁钩打算回到自己的座位之上,岂料这女子猛地一睁眼又一次攻了过来,一旁的冯邺眼疾手快,一手便抓住了挥舞过来的鞭子,否则这一鞭子打在身上,好歹也疼你三日

居然还有这么不识好歹的丫头,裴陆荣站起身来,大喝一声:

“来人,押下去!”

话说间,四五个兵卫便冲上了擂台,瞧这兵卫赤手空拳,女子也不肯就此伏法,鞭子没了,便又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来,那匕首刀刀从几个兵卫的手腕上划过,却犹如扎在铁块上一般丝毫没能伤了对方分毫,女子诧异不已,眨眼间那四人的手背上竟伸出四根铁爪来,让台下众人也刮目相看拍手叫好,可别忘了这是在非云山庄,这点小小的机关实在算不了什么

“那四支铁爪是可以伸缩的,机关就藏在他们手臂上”

天机小声冲身边的芷玥言道

眨眼间的功夫,台上的女子便被兵卫制服正准备押进牢中,煞时间妖风四起,杨起的漫天尘土竟让台上数人睁不开眼,朦胧中,霍东来见眼前横空飞来一个暗红色身影,那人面遮轻纱头戴斗笠,斗笠外面垂下的亦是一层同样的轻纱,可无论遮挡了多少层,东来还是相信自已的直觉:是她!

掌力袭来之际,那四人瞬间被震得口吐鲜血飞出数米开外,众人还来不及惊叹这是什么厉害掌法竟可凌空伤人至此,那人的手已经提起了台上女子的衣襟,猛地一使劲,女子便被她救出了猎场,此招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不过是短短数秒的功夫,二人便已不见了身影,霍东来一拍大腿抓起长剑便追赶而去,若非高手,谁又来得及瞧清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裴庄主也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颤颤巍巍言道:

“大会继续!”

众人也只当方才的事情全然没有发生过,再一次将目光聚焦在了擂台之上,擂台上空无一人,唯有那根长蛇鞭盘旋在地无人拾起

“四姐,你觉得……那鞭子怎么样?”

“我?”

四娘听得出阿德的意思,自己本是使鞭之人,阿德这么问,无非就是想让我上台去试试罢了,可擂台之上高手云集,那姓卢的更是裴庄主请来的贵宾,我……怎么可能打得过呢?

“去吧老四,那鞭子可比你平常用的那根……强多了”

“姓卢的不像是狡诈之人,试试吧,输了也无妨”

“一个光头怕什么,不会输的,信我”五弟章骏也劝道,有了众兄弟的鼓励,四娘终于鼓起勇气来到了台上,拾起地上的鞭子,冲那卢兆田言道:

“在下斗胆,再向阁下领教一二吧”

四娘瞧来,这卢兆田不过与自己一般年岁,近了看来,倒也不似远瞧那般凶恶,若能留了头发再换身好看的衣裳,倒也应该不差吧

天机是见过四娘的,他四下张望一番,果然发现了阿德的身影,既是冤家,还是不见为妙,这便冲芷玥言道:

“芷玥,你累了吧,我们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下”

这一追,便是几里开外,蒙面人倒也意识到了身后有人,故意放慢脚步在那林子里停了下来,不想刚一停下,那年轻女子便再一次掏出了匕首,不由分说与救她的蒙面人撕打开来,蒙面人捏住了她的小手将匕首甩在地上,喝道:

“我救你,你却要杀我!”

“我要为父王报仇!”

“混账!是谁派你来的,马上给我回去!”

“父王就是你杀的,我已经查清楚了!”

那蒙面人一个响亮的耳瓜子甩在了年轻女子脸上,打得她是火辣辣地疼,疼得掉出了泪来,此时霍东来也到了,蒙面人一甩衣袖,冲他言道:

“我当是谁这么迫不及待要赶来送死,原来是武林盟都的霍将军”

“你怎么还没走?”

武林盟那么一闹,他还以为她早已回了北国,没想到竟一路跟到了这儿来,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究竟想要干什么!

“走?不干成我想干的事,杀了我想杀的人,你以为我会这么快走吗?”

“你想杀谁?”

“哈哈哈……霍东来,当年要不是你负我在先,又何固招来今日之祸,我要你们个个不得好死,我要中原和北国兵戎相见血染沙场,我要你们这些害过我的人全部得到应有的报应!”

祺王后的眼里闪动着泪花,罢了,不管对与不对,不管来世得到多少辱骂留下多少恶名,我不曾后悔过

“你说什么?”

什么北国入侵,什么蓄势待发,这些霍东来原本都只当她随口说说,今日听来,却半分也不像是假

“我早就警告过你们,是你们自己不信,霍将军若今日有命活着,就不妨赶回盟都看看,或许……还来得及阻止这场争斗”

“好,那我就先杀了你,再来阻止这场恶斗吧”

东来咬了咬牙,他最不想面对的,终究还是要面对了,这个祺王后,也不知道练了什么厉害的妖法,居然能凭空吸走了沈邯杨的全部内力,连高崇子也差点深受其害,霍家剑法在中原武林鹤立鸡群无人可敌,和这个婆娘对起招来竟处处受制讨不了半分好处,这可能是他霍东来有生以来打得最为憋屈的一架了,好在旁若无人,否则传到江湖之上,他盟都霍家的威名,怕是秋风扫落叶只有任人践踏的份了

剑,还是那把剑,招,还是那样的招,面对祺王后如江湖奔腾般席卷而来的强大内力,这倾刻间便能索人性命的剑……居然连她的身也近不了,就算她身上有了邯杨的全部内力,也不可能让声震武林的霍家剑伤不了分毫,不!不止 一个人,绝对不止!

面对东来的致命一击,祺王后举掌相接,霍家剑仍无法突破防卫占得上风,且见她五指内扣呈鹰爪之势,东来竟突然觉得手中的剑不听使唤仿若不是自己了的一般,紧接着手臂一阵麻木像是一根巨大的针深深扎进了血管里,而有人……正通过这根针不断吸取着自己的血液,东来想挣扎想收手,却提不起半分劲来,只得任凭她贪婪地吸吮着,直到精疲力尽,直到耗尽最后一口气,有那么一瞬间,东来仿佛看到了邯杨,体会到了他所体会到的一切

那不远处匍匐在地的女子也吓得亚麻呆住了,禁不住说出了四个字来:北冥神功!

煞然间,一支长剑横空飞来,切断了二人之间的撕扯与连接,霍东来受震瘫软在地,仿若丢掉了半条命一般,祺王后定眼瞧去,那剑回到了一位少年手中,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受了阿德之命前来非云山庄相会的少卿,跟在少卿身后的,有他的夫人谷蔓、他的母亲谭知怡、和他尚不知姓名的义父

祺王后轻蔑一笑,心中不由言道:好啊,又来几个送死的,不过这个女人……我怎么好像在哪儿见过!

少卿扶起了东来,关切道:

“将军没事吧”

“还死不了,你们怎么也来了”

那霍东来想:当真是恩怨到头终有报,要不是自己当初一心提携这个林宝儿又送他一把好剑,今日他也未必能出手相救,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一切都是命吧

顾不得回答东来的问题,少卿问道:

“此人是谁,和将军有什么仇怨?”

“先不说这些了,此人实在厉害,咱们还是寻个机会,逃吧”

逃?少卿着实没想到,堂堂武林盟的霍将军,这辈子怕过谁,今日居然也说出这样的话来,莫非眼前这个人……是妖怪不成?

此时,祺王后也将谭知怡认了出来,不由言道:

“这位,不是林山派的许夫人吗?不在林山好好看着自家相公,怎地也跑来管旁人的闲事!”

“你是谁?”

霍东来自然也是认识知怡的,他只是奇怪,这许夫人怎么会和当初揭发林山恶行的林宝儿走在一道呢?

“夫人应该不想知道我是谁,今日……我只想杀霍东来一人,你们都走吧”

好大的口气,敢杀盟都的霍将军,那还不如直接说你想与整个中原武林为敌,少卿这躁动的心怎么就那么不想安分呢,此时,杜淳马恪和霍阿德也陆续赶了过来,眼见父亲受伤,做儿子的激动不已,忙叫道:

“父亲,是谁……是谁把你伤成这样,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你不说话还好,一开口,就直接把祺王后给整破防了,字字铿锵地说了三个字:

“霍—阿—德!”

“本公子就是,你是何人,胆敢伤我父亲!”

当年,祺郡主从路边随便抓了一个孩子,便称他是霍将军的儿子霍阿德,想拿他来试药让他被毒死,可见得这个女人对这个孽种的恨有多深,在武林盟呆那么久都没寻到见你的机会,今日,也时候新仇旧账一起算,让你们两父子黄泉路上做个伴了

祺王后心中一怒,便直接朝阿德杀了过去,手持长戟的马恪接过招来,少卿也趁势帮忙,霍东来急得在一旁大喝道:

“不可使用内力,否则会被她全部吸走”

害沈大人的果然是她!此时盟都的几位大抵也知道她是谁了,要说聪明,还得是杜淳,既然祺王后闯擂台都要救那个年轻女子,就说明那个女子是他的软肋,擒她当个人质,此战胜率便会大大提高,自然女子也不是吃素的,看有人打自己的主意,也是抽刀就杀丝毫不惧,杜淳使的乃是一把能旋出尖刺的轻锏,面对如此桀骜的女子倒也不带手软的,几个回合的功夫便打得她遍体鳞伤,那锏就架在她脖子之上,冲那祺王后喊道:

“喂,她流了很多血,你救是不救?”

祺王后回过头来,果见女子伤痕累累,到底是自己女儿,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不由喝道:

“放开她!”

“杀人偿命,你赔了沈大人的命,我就放她!”

“姓沈的已经死了吗?哈哈哈……未免太便宜他了”

话说间,祺王后又是一招擒拿手便将女儿从杜淳手里救了出来,眼瞧她失血较多必须马上治疗,祺王后没功夫再与眼前这一帮子人纠缠,这才拂袖而去,霍东来禁不住摇摇头:早知道奈何不了她,我追出来又是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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