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安照常去御书房批阅奏折,表面上看来是很认真看着这些反反复复的奏折,可心里难过得不能言语,“哎~”
郑嘉敏去献殷勤,
“臣妾⻅过陛下。”
郑嘉敏走到⻬辰安身边开始装模作样地磨起墨来,
“陛下,臣妾要陪着陛下你。”
⻬辰安觉得郑嘉敏很烦,但为了尽快达到目的只能忍着, “嗯。”
郑嘉敏一边慢慢磨着墨,一边细看⻬辰安,心里很是激动:能这样天天与陛下在一起真好!
⻬辰安一直没有看郑嘉敏,而是埋头苦干。
不知不觉已到了傍晚时分,天气异常寒冷,⻬辰安令陈太监取了件裘过去给郑嘉敏,
“快披上,外面很冷。”
郑嘉敏第一次感到如此幸福,
“是,陛下。”
郑嘉敏把裘披上后与⻬辰安一同走着。
⻬辰安有意支开郑嘉敏,
“昭容,寡人乏了,今晚不用来乾清宫。”
说完⻬辰安没有等郑嘉敏的回复就急步先走。
陈太监紧跟其后,可还是不明原因,
“陛下,昨夜昭容娘娘侍奉得不周吗?”
⻬辰安现在谁也不信,
“陈公公,你问的是不是太过了?”
陈太监立即收口。
⻬辰安独自一人用完晚膳后就下旨要陈紫云侍寝,
“带昭媛过来。”
陈太监听令着:
“是,陛下。”
......
不一会,陈紫云梳洗好后跟着太监走进乾清宫里,陈紫云已按耐不住这春心。
“臣妾⻅过陛下。”
⻬辰安把兵书放下,要求着陈紫云,
“过来帮寡人案杌下。”
陈紫云没有做过这点事,实在为难着,
“陛下,臣妾不会。”
⻬辰安依然没有怪罪陈紫云,
“那你会什么?”
陈紫云怕激怒⻬辰安,迟疑一下后回:
“臣妾会琴。”
⻬辰安冷笑道:
“哼,也好,那就奏一曲。”
陈紫云算是松了口气, “是,陛下。”
她左看看右看看后发现墙⻆边有一把古琴,为了表现出自己独特的一面,就亲自去把古琴搬了出来放好开始弹奏起来。她轻轻地拨动每一根琴弦,一曲古调,诠释着千古⻛雅,岁月静好。
⻬辰安大赞:
“不错,实在不错,寡人喜欢。”
陈紫云得意地笑了笑,
“陛下,这只是臣妾的一点才华而已。”
⻬辰安很好奇,
“额!?只是一点?那还有什么?”
陈紫云向⻬辰安献媚,
“陛下,臣妾还有...……”
她走近他,还有意地坐在他的腿上开始引诱着,
“陛下,臣妾心里有你!”
陈紫云宽衣解带,露出了洁白无瑕的肌肤,还舔了舔嘴唇,势必要激发⻬辰安的欲望。
⻬辰安色迷迷地看着陈紫云,可双手始终都没有碰过陈紫云一下,
“昭媛,寡人乏了。”
⻬辰安脸色突沉了下来,
“今晚就到这。”
“来人,送昭媛娘娘回仪惠殿。”
陈紫云瞬间失落无比,她赶紧把衣衫穿好起身,不明原因直问:
“陛下,你这是何意?”
⻬辰安毫不在意陈紫云的感受直回:
“有些事不要多问,小心你的嘴。”
陈紫云很愤怒,但还是把气咽下去,
“臣妾告退。”
陈紫云一边跟着太监走一边默默流泪。
陈紫云回到仪惠殿,瞬间把这气发到太监们和宫女们身上,她把茶盏狠狠地摔到地上去,
“真是太欺负人了,竟然敢耍我?!”
吓得宫女们和太监们都一一下跪不敢抬头。有一宫女不怕死直抬起头来把自己知道的事禀告:
“娘娘,请息怒。”
“奴婢听闻昨夜昭容娘娘去侍寝了。”
还愤怒中的陈紫云更加愤怒,
“昭容去侍寝了?”
“比本宫还快呢!真是太可恶了。”
宫女继续把话说下去:
“娘娘,昭容娘娘并不是第一次去侍寝的。”
陈紫云直被气得无法呼吸,
“不是第一次?她居然耍手段了?”
“真是想不到她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啊!”
那宫女把陈紫云的话记在脑里。
陈紫云也要保命,
“不行,不能让她先登上去,要不然下一个人就是本宫了。”
陈紫云左思右想着。
郑嘉敏也知道陈紫云被召到乾清宫里侍寝,
“陛下这是?难怪今晚不用本宫侍寝。”
“陛下到底想怎样?”
郑嘉敏一晚难眠。
宫女趁着还未天亮就走去乾清宫把自己听到的事情一一禀告,她站在寝殿门口等着,
“皇上,奴婢有事求⻅。”
⻬辰安坐在⻰床上用床帘挡住,“准。”
太监把那宫女带进去,宫女在不远处跪下禀告:
“皇上,昨夜昭媛娘娘很是愤怒,说昭容娘娘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辰安大概猜到,
“好,退下。”
那宫女向⻬辰安行礼后急步离开。
⻬辰安开始头疼不已, “真是麻烦。”
一暗卫也查到前晚的事,他直进乾清宫里禀告着:
“陛下,属下已查明。”
⻬辰安一直坐在龙床上,床帘也没有打开过,他不想被外人看到自己疲累不堪的样子, “说。”
暗卫跪下把查到的事情全部告知:
“陛下,之前传出娘娘与亲王有私情的那宫女投井自尽了。”
“要毒害娘娘的那太医也已死,送药的太监把自己毒死了。之前照顾娘娘的秋月也不知所踪。”
“还有李太医开的药方确实没有误,不过在熬药的过程中却被人下多一味药。”
“这一切都与昭容娘娘和丞相有关。”
⻬辰安心已听明白,“退下。”
暗卫没有一丝逗留就急步离开。
⻬辰安细想前晚的事情:除了安神药里被下了,还有那熏香,郑嘉敏,寡人要你好看。
⻬辰安把床帘打开走下⻰床,他眼神冷漠的看着那熏炉。
陈紫云收到大司⻢陈正⻜的密信:云儿,皇上当晚被郑嘉敏下了迷情药,你可当心点。
陈紫云把密信烧毁,眼里满是恨意,
“郑嘉敏,你真以为我是很好欺负的?不敢吭声那种人?”
陈紫云立刻出发前往仪兰殿假装好意去看望郑嘉敏。
郑嘉敏闲得很,一人在殿里绘画。
陈紫云故意上前看一眼,
“额!姐姐这般无聊啊!?不用去侍奉陛下吗?”
郑嘉敏把毛笔放下,浅浅一笑后应:
“哼!陛下很忙。”
陈紫云围着郑嘉敏走一圈,细心打量一番后耻笑着说:
“呵呵~是陛下不需要姐姐去侍奉吧?!”
“哎~姐姐可真厉害,妹妹羡慕得很。”
郑嘉敏故装心平气静看着陈紫云,
“厉害?何谈厉害?”
陈紫云故意坦白,其实只是猜疑,也带有威胁之意,
“姐姐,墨兰之死妹妹也了解到一二。”
郑嘉敏开始心虚,但来个反问,
“哼!妹妹这是怀疑姐姐干的?”
陈紫云暂时没有证据证明郑嘉敏做的,
“怀疑?怎么可能,妹妹一向都觉得姐姐是个好人。”
“要不然陛下怎么会要姐姐来替代墨兰呢?!”
陈紫云继续探她的话。
郑嘉敏不想跟陈紫云多说,
“你我都清楚,墨兰做出这种事,换作其他人都接受不了,更何况是陛下。”
“好了,姐姐忙得很呢,妹妹若没有其它事就别来打搅姐姐我。”
郑嘉敏拿起毛笔继续把这幅画画完。
陈紫云浅浅一笑而过,
“嗯!不过姐姐啊!做事别太过了。”
陈紫云再把话说白些。
郑嘉敏假装忙着绘画没有搭理陈紫云。
陈紫云临走前多看郑嘉敏一眼。
郑嘉敏也偷偷看一眼陈紫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