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很抱歉，我不应该打这个电话。”
汉克一见到周墨森，就表达了歉意。
电话是昨天晚上打的，但时间上来说，已经很晚了。
汉克这家伙耳朵还不错，他从电话里还听到了女人的喘息声。
周医生有钱还帅，而且，智商超高。
能跟他在一起的女人，那肯定是非常漂亮的吧。
汉克队长的想象力还是受到了限制，大概打死他也想不到，那是妮可尔基德曼。
“没什么的，你那么晚给我打电话，足见你确实是遇到了麻烦。”
周墨森一笑，并不以为意。
说真的，甚至此刻他可以装逼。
你昨天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跟大明星妮可尔基德曼深入的交流着。
但，周墨森还是保持了低调的人品。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周墨森跟妮可尔基德曼交代了一些事情。
这才返回的圣迭戈。
而交代的事情，当然还是跟那个传言有关系。
妮可尔基德曼这次确实是属于办事不利，人家查理兹塞隆立下了功劳。
可她却连这個传言都还没有搞定。
所以，主人不给她返老还童针。
也是合情合理的。
那接下来，妮可尔基德曼就得更加的努力呗。
周墨森原本打算在洛杉矶再待上半个白天，他打算下午再回圣迭戈的诊所。
毕竟，还有弟子要去看看嘛。
另外，《暮色》这部小说现在卖的非常好。
周墨森敢打赌，安妮一定把自己爱死了。
可接到了汉克的电话，那么，计划就改变一下吧。
主要是周墨森觉得这个电话不同寻常。
他们一个是医生，一个是DEA的队长。
而且，现在是上午，干脆就约在了唐恩嘟乐。
解决一下早饭。
周墨森只是要了杯咖啡，他推脱说，自己吃完了。
没办法，这个甜甜圈他是真的接受不能。
太tm甜了，他真的吃不了一个。
汉克这边开场就炫，这速度简直了。
看着他那庞大的体型，周墨森也不好多说什么。
还好，汉克很快就开始讲述了蒂娅的事情。
这个小姑娘就要被她的母亲给要求的使用奥士康定。
就这件事，汉克实在是……他现在脸上的黑眼圈十分明显。
显然一宿都没有睡着。
周墨森很快就明白了，但也很快就发现了那个‘盲点’。
“你是说，她姓富尔顿？”
“啊？”
汉克万万没想到，周墨森竟然会提到这个细节。
接着，周墨森就直接说道：“我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但我认识一个叫富尔顿的人，他以前就是向我推销奥士康定的医药代表，现在还是圣迭戈的普度公司经理。”
此话一出，直接把汉克给震撼住了！
是的，这位DEA队长并非笨蛋。
他很快就想到了这件事包含的戏剧性。
一部经典的戏剧，跟文学其实是一样的，也应该是悲剧才对。
周墨森此刻的想法却有些不同。
其实，根据汉克的描述，几乎可以确定。
蒂娅就是那个富尔顿的女儿。
而那个表现的非常歇斯底里的太太，就是富尔顿的老婆。
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收。
但这里面还有一些值得思考的问题。
就比如，富尔顿太太为什么会如此的坚持使用奥士康定。
人类的认知是有局限性的。
就好像后来的国际网上，存在着那个‘油管五常’。
这指的是五个十分奇葩的国家的网民。
他们总是在网络上张牙舞爪，大呼小叫，然后搞出各种让人啼笑皆非的网络事件。
就好像偷国的网民，这帮家伙见到什么都说他们的。
真尼玛臭不要脸！
可是，他们这么搞，如果任由他们这么做，结果会如何？
别以外他们这么搞没用，没准还真被这帮恶心的臭不要脸的棒子给偷了去。
因为局限性啊。
世界上有太多的人，他们的知识根本就不够。
还有就比如阿三家的。
阿三家里的人非常的搞笑，他们真的很容易被他们的媒体忽悠。
就好像那个经典的网络梗，如果孟买不努力，那么就会被魔都超越了！
真尼玛经典。
但别怀疑，这是真的，他们就是这么认为的。
理由也很简单，就阿三家的人，他们在自己家里接触的，为数不多的我们中国游客。
他们就是会觉得，他们中国人很穷。
为何？
很简单，因为我们中国游客在看到阿三家里的小吃摊的时候，我们中国游客就只是会在那里拍，然后很少很少买。
除非一个喊着干净又卫生的家伙会买，还大吃特吃。
阿三的人那不就是会认为，我们中国人比他们穷嘛。
看，那么便宜的小吃呀，中国人都不买，就只是看着。
所以，中国人都是穷鬼！
阿三的人的脑容量，他们就不会去想。
可能我们不买还有另外的原因。
最合理的原因就是我们中国游客还不想死在那里。
或者干脆一点，我们中国人不想花钱吃屎。
对吧。
但他们真的就会觉得，我们中国人很穷。
没关系，他们乐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
反正只要阿三他们在自己的家里不出来，那个家就算是粪坑一样的地方，我们也不会在乎他们怎么想的。
对吧。
落回到这个富尔顿太太身上。
周墨森觉得，这位太太就是因为一直处于‘奥士康定是安全合法的良药’这个宣传环境之中。
富尔顿太太自然理所当然的希望给自己的孩子用这款药。
那么，汉克能想到这些吗？
DEA队长显然也不是一个蠢蛋。
他的神情数变，有愤怒，有嘲笑，有无奈……
愤怒就是对一个孩子用这种药。
而嘲笑就是，你们为了卖药，最后害了自己的孩子！
无奈则是……
“对不起，周医生，我们应该做些什么吗？”
他的这话，就解释了无奈。
周墨森听出来了，汉克也是想通了许多问题。
但，这个坏人还是让我来做吧。
“汉克，如果你想救更多的人，那这个富尔顿就是契机。
而且，你什么也不要做！”
这什么也不要做，其实汉克队长也想到了，他的那句‘对不起’就是如此。
可为了救更多的人，就要让蒂娅这个小女孩……
这简直是火车悖论。
一辆火车驶来，一条轨道上有五个人，一条轨道是一个人。
如何扳动道岔的选择权在你的手上。
你怎么办？
这个问题，简直就是混蛋！
但眼下，就是出现了。
“我选择救更多的人！”
这就是汉克队长的选择，已经比很多人果断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