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这是什么情况？我还想问你这是什么情况呢！”韶春雨揉着涨疼不已的眉心，没好气道：“昨晚凌晨两点，《念念回响》的热度就窜了红，在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里，直接从销售榜第八名扶摇直上，到了榜首，而且还是以绝对碾压性的姿势，把江慕橙那本《晚幕》挤了下去。”
越说越头疼，韶春雨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快要炸了，“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就昨晚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里，你直接飙到订阅榜和打赏榜双第一，你说你没有刷订阅，没有刷打赏，你觉得，谁会相信你？所以今天早晨，网站论坛里直接炸开了锅，几乎所有的作者和读者都在讨论这件事情，江慕橙的粉丝气不过，恼怒之下，纷纷跑去你那本《念念回响》下面刷负面留言了。”
“什么？”听韶春雨说江慕橙的粉丝们在自己的书下刷负面评论，季之欢瞬间睡意全无，烦躁地抓着头发道：“我招谁惹谁了，这简直就是飞来横祸啊，我昨晚拼了老命更新了几章新内容，原本以为读者小天使们都会欢天喜地地夸赞我的，没想到今天一早起来，书评区竟然全都是骂声。”
这可真是太让人郁闷了。
韶春雨正了正脸色，问道：“季之欢，你给我解释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还有那个昵称叫‘哥哥来看你了’的读者跟你是什么关系？不过短短半个小时时间里，突然冒出来一堆刚注册的新账号，还都是只收藏、订阅、打赏你自己一个人的新账号，一夜时间里，打赏就有十万多，这么大的手笔，应该不是来黑你的吧！”
“e……”季之欢抬手挠了挠眉毛，右眼皮异常欢快地跳了好几跳。
其实严格地说起来，追根溯源，“刷订阅、刷打赏”这件事情还真的跟她有脱不开的关系。
全都是托沈浩宸的福，拜沈浩宸所赐。
抿了抿嘴唇，沉默了几秒钟，默默在心里组织好语言后，季之欢说道：“我知道是谁在给我刷订阅和打赏，昨晚我更新完章节，刚发现有人在给我刷红包时，他只打赏了不到两千块，我当时没有放在心上，只怪我实在太天真，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么丧心病狂，一夜之间给我刷了十万多的红包。”
电话那边，韶春雨也沉默了两秒钟，忽然咬牙切齿道：“怎么我听你的语气，好像还很自豪的样子？”
“怎么可能！”季之欢面色一凛，连忙矢口否认道：“我季之欢对着天花板发誓，我绝对没有让别人给我刷订阅和红包。”
韶春雨又问道：“那给你刷订阅和打赏的人到底是谁？”
季之欢抬手抚额，叹气道：“……‘哥哥来看你了’这个账号是沈浩宸的。”
“沈浩宸？”韶春雨只感觉这个名字非常耳熟，好像很多次都在哪里听到过，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或者说，她没敢往声名赫赫的“景市四少”之一的沈浩宸身上想。
季之欢接着说道：“‘哥哥来看你了’这个账号是沈浩宸昨晚刚刚注册的，那些红包也几乎都是沈浩宸刷的，其他那些订阅《念念回响》的新账号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现在也不太清楚，但应该跟沈浩宸脱不了关系，待会儿我打电话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