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年生(1 / 1)

“我还以为咒骸都是夜蛾拿出来那种扭曲的样子。”甚尔没有刚刚甩下大瓜的自觉。她把小咒骸还给我,还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好像对这东西很感兴趣。

这个咒骸的造型灵感是哈○波特里的金色○贼。

前段时间硝买了一套正版全套,说是小时候向别人借着看,太憋屈了,所以买来补偿童年。我从小到大没看过这个,蹲在他宿舍里连夜看完的。

哈○波特真好看,我已经在研究怎么做守护神造型的咒骸了。

悟也没看过,所以现在那套书在悟那里。但是我补完书才发现她以前经常玩巫师梗,或许这就是神子吧,跟得上潮流。

我把小咒骸收回袖子里,动了动刚刚为了踢一脚甚尔被扭到的脚踝。

好逊啊,明明是我攻击,结果受伤的还是我自己。难道我真这么弱吗。

甚尔打断我的自暴自弃。她盯着我装着咒骸的袖子看,思考了一会,然后叫住我:“晃,卖我一个咒骸,要可爱一点的。不用太大,和刚刚那个差不多就行。能做成毛绒绒的样子吗?”

可爱的、毛绒绒的……考虑到她的现状,应该准备是给她的女儿玩吧?

我擦掉内心的悲伤,看向甚尔:“嗯?难道是要给惠大人的吗?”

“你这家伙在这种地方的反应能力真是敏锐得可怕啊……话说,不要叫她大人。我不想惠学到这点糟粕。”甚尔说,她毫不在意地拿出一沓钱,“多少钱,定金先给你吧。”

她直接把钱塞进我手里,粗略数过去大概百来张万元钱。

谁会拿一百万定制儿童玩具,太没常识了吧。

正准备把钱还给她,悟就凑了过来,下巴搁在我肩膀对着甚尔起哄:“就给这么点?要定制咒骸起码给个五千万吧,甚尔你是真的没钱了啊。”

甚尔沉默了一下后,掏出了一张卡。

……等下。难道现在拿巨款定制儿童玩具已经是主流了吗?我自我怀疑。

“好恐怖,难道五条家这么有钱全是因为敲诈别人吗。”杰吐槽,“悟,你的常识也已经被晃做进菜里了吗。还有伏黑老师,你不要被悟带偏了啊。”

我欲言又止。那种东西要怎么做进菜里啊。而且杰,你不觉得甚尔她一开始拿出几百万的金钱观就不太对吗?

阻止甚尔试图给我划账的动作,把手上那叠现金塞回甚尔手里。我只留了一张薄薄的一万块,微笑着接下了学做咒骸以来的第一笔生意:“这就够了。”

就算意思意思象征性地收了一点,悟还是瞥我一眼,不满地掐住我的耳朵:“这点都不够咒骸的材料费吧,晃,你是什么大圣父吗?”

“就当是我给惠大、惠的礼物。”我忍着耳垂发烫,微笑道。不过说实话哪有人送的礼物是别人家长花了一万块买的。

甚尔收回钱摸了摸下巴,她盯着我们看来半晌,咧出个笑容:“我知道了,会让惠叫你们姑姑姑父的。”

“谁要那种辈分啊!”悟一脚踹过去。

然后被甚尔轻松拦下:“好软绵绵的一踢啊,都不如刚刚晃那一脚有力。就这么害羞吗?果然还是小女孩。”

“谁!在!害羞啊!”悟手指扬起,咒力凝聚,轰地一下砸了出去。

只见那一击飞沙走石,状况一片混乱。悟这一招比之前的所有攻击都来的强,或者说,强得有点不讲道理了。

悟愣了愣,迅速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指。

我紧张看着扬起的灰尘里,终于看到甚尔从尘烟走出来才松了口气。而敏锐躲过正面攻击的甚尔拍了拍身上的灰,她神色惊讶地看着悟:“我说啊,刚刚那个不会是你的新术——”

“杰!悟!你们又在学校里用术式了吗!刚刚那是什么动静?伏黑,你也不管一下她们吗!”一个声音打断了甚尔的问话。

这回来的是真的夜蛾老师了。她拎着新做到一半的咒骸气势汹汹地杀过来,脸上满是“你们怎么又给我惹事”的愤怒夹杂着疲惫无力。

怎么说呢,夜蛾老师。我们亲爱的甚尔老师甚至还是在对打中负责拱火的那个。如果没有她,可能悟和杰还会推迟一下使用咒术。没错,是推迟,不是不用。也不知道为什么夜蛾老师会认为甚尔会管着悟和杰。

夜蛾老师身边还跟着一只看起来新做出来的咒骸。细胳膊细腿,还顶着个河童头,长得奇奇怪怪。那玩意随着夜蛾气势汹汹的问话在原地一蹦一跳,装着拳套的手嘿咻嘿咻挥舞着。

嗯。果然丑萌丑萌的。

夜蛾老师冲了过来,对着杰和悟就要邦邦两下。而罪魁祸首的甚尔若无其事地吹着口哨,一边拍着身上的灰尘踱步到我和硝身边。

悟捂着脑袋躲开夜蛾的铁拳:“是甚尔的错!”

没错,也请好好教育一下这位热衷于引火的老师。

杰老实一点,挨了一下才躲:“是啊夜蛾,伏黑老师说我们可以用术式的。”

“我说的是用术式无所谓哦,怎么算是我的错。你们也可以不用啊,最多被我打得再惨一点。”甚尔摊开手,“而且最后悟那一下可是差点直接击中我啦,真是吓我一跳。”

非常自然地把自己从事件中摘了出去啊,甚尔老师。

但是,夜蛾老师是个很在意学生的人,所以。

“结果你也确实怂恿她们了啊!”夜蛾给和她差不多高的甚尔脑袋上也来了一拳,“待会的违反校规报告你也要写一份!”

甚尔捂着头:“哈?完全是悟和杰的错吧?我都没有咒力!”

“撺掇学生使用术式就不是老师该做的事!”夜蛾不仅自己上手,还指挥着身边的河童咒骸一起痛殴甚尔,“伏黑!不准躲!”

啊,虽然已经说过了,但我还是想重复一遍。这大概就是老师的威严吧。

硝用反转术式治疗了自己身上的伤:“晃君,来治疗。”

“麻烦你了,家入大人。”我把脑袋伸过去。甚尔在我身上下手比起硝来说要狠得多,虽然不能说完全没有留手——如果真的不放水躺在这里的应该是我的尸体——但也算得上是伤痕累累。

夜蛾老师把师生组三人痛殴一顿后看起来神清气爽多了。她一个扭身,正准备离开就听见背后两个少女和一个成熟女性靠在一起,大声编排。

悟:“夜蛾,更年期——”

杰:“毕竟夜蛾也三十多岁了嘛。”

甚尔:“啊,也对。已经算是大姐了啊,夜蛾大姐。”

我清楚看着才走出两步的夜蛾老师脑袋上爆出青筋。

悟啊——

我啪得一下拍在额头上。

悟大声:“夜蛾啊,恐怕连审美都扭曲了。她刚刚那个咒骸你们都看到了吧,绿油油的秃头河童!”

甚尔笑得直拍大腿:“我懂我懂,真的好怪!”

杰跟着拍甚尔的肩膀大笑:“哈哈哈哈——呃,夜蛾好像回来了。”

我眼睁睁看着根本没走两步远的班主任一个向后转直愣愣给了三人一人一个爆栗。然后高大的女教师冷酷地再次离开。

我:“……夜蛾老师脾气真好。”

硝衔着一根草露出嘲笑:“嗯。应该是习惯了吧。笑死,这么一想夜蛾好惨。”

别忘了你也是她的勋章之一,硝。

那边头上带包的悟对我勾了勾手。我凑上前去,看着她那张臭臭的脸,无奈,只能从袖子里摸出一碟羊羹,再问:“茶要么?”

“不要。”悟接过羊羹,咬了一大口,然后一边嚼着一边气呼呼地埋怨,“夜蛾的咒骸和晃的本来就完全不是一个水准的!这还不准人说吗!”

甚尔表示认同:“晃做得可爱多了,夜蛾那个跟扭曲了一样。”

杰从悟那里揪了一块羊羹吃,下一秒被腻到,向我讨了杯茶喝了才继续感叹:“晃的咒骸确实漂亮多了,刚知道他跟夜蛾学做咒骸的时候,我还以为会和夜蛾走一个流派来着。”

我再怎么样也是看着悟那张脸长大的人嘛,长年看着那张脸、做漂亮的悟娃娃,所以现在做出来的小东西,也都是精致程度远超实用性。

悟把羊羹吃完,让我收走了叉碟。她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奇怪道:“这不是很正常吗?晃可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啊?是看着我这张脸长大的哦?”

她托起自己的下巴,语气带了点理所当然的自矜:“所以,以他的审美,现在做出来的咒骸这么可爱,这不是很正常吗。”

杰和硝和甚尔:“……”

我耳根发热微笑着捂住了悟的嘴:“哈哈,大小姐就是喜欢说笑。”

——就算是事实,直接说出来您难道不会害羞的吗!

甚尔似笑非笑看我们一眼。

……身为我俩青春期的见证人,有时候会觉得您知道的是不是有些太多了,甚尔大人。

甚尔转移话题:“说起来,再过一段时间,新的一年生也要来了。”

咒术高专没有具体时间的寒暑假,对于新生也是希望毕业后尽快入学。比如我和悟就是开学一个学期后,第二个学期都开始一半才入学。

考虑到也快到国中生毕业季,那么新生也确实就要来了。

“啊,不知道是可爱的学妹还是学弟。”杰揶揄的目光看向我和硝,“有没有很期待?”

嗯?那都无所谓吧。

“一般来说是男性咒术师多一点。但是这些年咒术界阴盛阳衰得厉害,所以也不一定啊。”甚尔盘着腿分析,“不过,女孩子比较好。”

是因为惠也要来学校了吧。所以比较希望同性的女生多一点。

甚尔,还真的成了一个不错的母亲了啊,我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个微笑。

送给小惠的咒骸,就做成博美那样毛茸茸的团子好了,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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