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众人还来不及惊讶，又是几道声响传出，其余三名长老先后从毒雾之中倒飞出来。
而后张凡才一步步走毒雾之中走了出来。
低垂着头，让人无法看清表情，双手指缝间的银针闪烁着寒芒。
这一刻的张凡简直如同魔神降临。
死寂！
全场死寂一片。
看着这一刻的张凡，所有人都是下意识的屏住呼吸，似乎谁都不想吸引张凡的注意力一般。
“你……你……你怎么会这么强，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这时候，天门副门主终于发现不对劲了，骇然的开口看向张凡。
要知道在行动之前他已经调查过裴南苇和张凡这两位华夏战神了。
虽然知道两人实力不弱，但现在张凡表现出来的战斗力明显远远超过了之前的资料。
“说起来，还真是要拜你们天门所赐呢！”
这时候，张凡缓缓开口，嗓音却是沙哑无比。
他的瞳孔之中，闪过一抹血红之色。
看到那血红，天门副门主心中咯噔一声，吓得连连后退，不敢置信的看着张凡道，“你……你成了兵神？”
天门副门主分明从张凡的身上看到了兵神的影子。
而也唯有如
此才能解释张凡变得如此不可战神的原因。
“兵神吗？”
张凡微微眯眼，平静道，“算是吧！”
“什么？”
听到这话，廖峰等人眼眶瞬间红了。
“张凡，你何必如此呀！”
裴南苇更是浑身颤抖，死死攥紧了拳头。
“哈哈哈……”
一阵大笑声猛的传出，天门副门主惊讶之后狂笑不止。
“张凡呀，张凡，真没想到你竟然也会走上这么一条路，到头来竟然变成了兵神。”
“你可知道兵神的副作用是燃烧生命，虽然他会让你短暂获得无可比拟的力量，但是只要时间一到你就会死！”
听到天门副门主的猖狂笑声，张凡只是淡然的点了点头道，“我自然知晓。”
“看来你还真是被逼到了绝境，是我之前小瞧你了。”
这样说着，天门副门主向后极速退去，命令天门弟子守护在身边，而后嗤笑道，“那就不需要我出手了，只需等待片刻，你就会死亡。”
张凡不以为意，似乎早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扫了一眼远处的裴南苇众人，而后看向天门副门主道。
“既然我都已经是将死之人了，那么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不知可否回答？
”
天门副门主还以为张凡要趁着临死之际疯狂的反扑，试图将他也杀死，但没想到张凡竟然在这个时候要问自己问题。
还有这样的好事？
心中一喜，天门副门主却不露丝毫，沉声道，“好呀，看在你是将死之人的份上，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嗯！”
张凡点了点头，嗓音沙哑道，“老实说关于你们天门的秘密我已经知道了不少，两军联盟的情报网远比你们想象的要强大不少，所以我并不打算询问你关于天门的事情。”
这句话一出更是让天门副门主摸不着头脑，皱了皱眉头，他冷声道，“你到底想要问什么？”
“我想要问问看关于你们天门门主的事情。”
张凡也没有卖关子，看着天门副门主认真说道。
“关于门主？”
天门副门主一愣，显然没想到张凡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不错！”
张凡点了点头，而后一字一句道。
“我曾经去过苗疆，我也知道华阳神医死在苗疆的事情。”
“而且我也知道你们天门兵神鬼坛正是脱胎于华阳神医的药坛炼人之法。”
“我看过你们天门门主的手稿，正是他制造出来的兵神鬼坛，
我想问问看他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华阳神医的炼药之法？”
张凡这一番话说出来，天门副门主心中震撼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他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置信道，“关于天门，你竟然已经知道了如此地步？”
要知道关于兵神鬼坛的来历整个天门的知情者绝对不超过五个人。
而他若非是副门主，也绝对不可能知晓这其中隐秘的。
而张凡竟然对此了解到了如此地步。
深深看了张凡一眼，天门副门主心中杀意汹涌到了极点。
不过转瞬一想张凡本就活不过一时三刻，他终于压下杀意，而后重重道，“门主的兵神鬼坛制作方法的确源自于那位华阳神医，而他也是偶然间在苗疆一处隐秘之地发现的。”
“这么说他和华阳神医并无任何关系，对吗？”
张凡连忙问道。
天门副门主虽然不知道张凡究竟想知道什么，但这些陈年旧事显然无足轻重，想了想之后他还是点了点头道，“不错，门主的确和华阳神医并无关系，只是偶然得到了他的医药之法。”
得到这个答案，张凡心中终于松了口气。
自从知道了兵神鬼坛脱胎于药坛炼人之法后他就始终怀疑
天门门主或许和华阳神医还有什么深层次的关系。
他一生医术全部都学自华阳神医留下的医书，如果那天门门主也是如此，那岂不是他要和这个恶魔当师兄弟了？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心中膈应也就算了，恐怕华阳神医一世英名就要毁于一旦了。
而现在得知真相和华阳神医无关，他终于彻底松了口气。
心中放松下来，张凡看向天门副门主又道，“还有件事情，你们天门门主的医术显然非同一般，究竟是谁教他的？”
既然和华阳神医无关，那天门门主的医术又是从何而来？
要知道想要将药坛炼人的药方改成兵神鬼坛的方法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做到的，必定要有强大的医术作为支撑。
听到张凡这话，天门副门主眼中有着寒芒闪烁。
“嗯？”
张凡眉头一凝，一股狂暴气息瞬间激荡而出。
感受到这股霸道的气息，天门副门主心中一凝，终于冷声道，“门主可是出自毒医一脉，医术之强丝毫都不逊色于那华阳神医，这有什么好说的，想当初还是毒医一脉的人毒死了那不自量力的华阳神医！”
“毒医一脉？毒死了华阳神医？”
张凡脑中轰然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