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烧成傻子(1 / 1)

咚!

一声闷响在院子里传出,这让摔得昏昏沉沉的郁依依不敢停歇,拖着疼痛不已的身子就躲入最近的屋子。

她不敢躲在太明显的地方,只能艰难地打开衣橱,将自己藏入其中。

似乎是因为环境太过封闭,郁依依觉得自己吐出呼吸都能将人烫死,毫不在意地扯开衣服。

另一边听到声响,坐在书房之中的二人皱起眉头,起身径直走了出去。

“看来这个院墙也拦不住找死的贼。”

“先去看看。”

宴景廷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而且还能听到细碎的声音,忍不住地看向旁边的楚濂。

被他奇怪的眼神看得有些迷惑,忍不住地看向四周,发现什么也没有,更是莫名其妙地看了回去。

“怎么了,难道那人刚才跑走了?我现在就去抓人。”

“你没有听到声音?”

【我要被闷死了,这么久没有人来,是不是可以出去?】

似乎是靠近了些许,宴景廷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抬脚就朝着出声的位置径直走去。

楚濂也以为对方是找到人,连忙跟上,却在要进入房中之时,被人挡在了门口。

“怎么了?”

“你等等。”

宴景廷扔下这么一句话,随即便走入房中,一把揭开了扣住的衣橱。

四目相对,他再对上郁依依那双水润的眼眸,就觉得有些不对,视线下落确定人衣服没事,这才推到一边。

但就在要叫人的时候,伸手已经传来楚濂的声音。

“姑娘身上带着点异香,闻着并不像是脂粉香味,而像是……”他径直走上前,握住郁依依的手臂,脸色愈发阴沉:“这人怎么如此阴毒,竟然要毁掉女子。”

“什么药?”

听到宴景廷的询问,对方也没有犹豫,而是略显为难地在郁依依身上比划,最后竟然拎着人衣服将整个人提了起来。

直到楚濂将人放到床铺,这才听到他的解释。

“此药会让人身体发热,看似是那下作之药,实则是要让人温度不断升高,最后烧坏脑子。”

“可有解药之法?”

原本以为是宴景廷在询问,楚濂回过头,看着紧抿着嘴唇的人,立即反应过来是被他粗暴扔到床上的人出声。

四目相对之下,对方可能是被身体高烧的现状弄得神情呆滞,明显是被烧蒙。

刚要将人安置回被子,就被一只冒出灼热温度的手紧紧抓住。

“是不是只要降温就能好?”

“你是个姑娘。”

寒气入体,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太伤身子,甚至还有可能被人说看了身子,彻底没了名节。

在座的三人都知道这件事情,突然陷入沉默。

郁依依可管不了那么多,猛地咬在舌尖,让人略微恢复了些许理智,但刚刚恢复些许神智的眼眸再次出现水雾。

【放血,似乎也能够降温,要不放一点试试?】

随手拔出插在发髻之中的发钗,在身上略微比划,最后还是扎在了手指之上。

十根手指出现一个个小血洞,总算让她清醒不少。

“好疼。”

“还请宴大人将我扔入水中,我不想当一个傻子。”

郁依依知道这样也不可能保持多久,眼泪汪汪地看着宴景廷,突然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开始反胃。

就在她还想要说两句祈求的话,脖颈突然一痛,砸在了床铺之上。

二人看着郁依依那张绯红的脸,轻咳一声迅速地收回视线。

“这种药可有解药?”

“没有,不过我听过一种解毒法子,就是不知道大人愿不愿意略微牺牲。”

楚濂原本只是想要开玩笑,在看到宴景廷立即闭了嘴。

迷迷糊糊间清醒过来,郁依依感觉到浑身冰凉,差点以为自己已经冻僵,猛然睁开眼。

发现自己还是在房中,身体也就能够动弹,疑惑地用手摸上身子。

触碰之处是熟悉的触感,郁依依松了口气,刚要搓搓手让身子恢复温暖,才发现自己对温度没有太多的感觉。

“感觉身上的衣服没有换,我是怎么降的温,难道是后面再被人套上衣服?”

郁依依试探性地解开衣服,发现每一处都是自己习惯,闭着眼睛都能打出来的活结,愈发迷茫地抬起头看向外面。

【这到底是怎么解决,难不成还有其他解药?】

对这些毒药不了解,郁依依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到一个解释。

但是再看到外面的明亮的天空,可不会觉得自己只是睡了片刻。

试探性地探出脚,确定僵硬的身体已经恢复往日的灵活,自然是更加迅速地往外走。

“昨日救了你,你却想要一走了之?”

“多谢大人救我一命,就是不知道您是怎么做的,若是日后再被人这般,我也好有办法解决。”

郁依依是真的想要知道,毕竟那暗中下手的人下次肯定还会这么做。

这件事情倒不是乱猜,她想起了先前的事情,脸色略微变化,紧张不已地看着宴景廷。

【对我下手的肯定是钟晚,不然我怎么可能被人直接从府里弄出来,还要被送给别人。】

听到送给别人四个字,宴景廷脸色微沉,心中已经有了些许的想法。

只不过他很快就调整过来,直接将视线落到郁依依的身上。

“你真的很想知道?”

“自然,这样就会多出一个自保的能力,我不想再从墙上摔下来。”

郁依依抬起手指向自己先前摔下来的围墙,忍不住地皱起眉头,抬手露出有着些许青紫的手臂。

注意到那一片的伤痕,宴景廷微微蹙眉,随便打开一个抽屉将其中药膏给递了过去。

“哪怕是用了一个人做不到的法子,你也想知道?”

“一个人没有做到的法子?是什么,大人愿意告诉我们?”

郁依依还以为是要扎针,迟疑地看着那只满是伤痕的手臂,就看到那修长的手指握住了那只手臂。

就在她以为这是要点出穴位的时候,深褐色的药膏涂抹在手臂之上。

“疼!”

“忍着。”

“那大人和我说说话吧,您就告诉我那毒药到底是怎么解除的药性。”

宴景廷略微犹豫,随即就勾起嘴唇将人拉到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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