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更合并(修)(1 / 1)

第41章

温既琛不轻不重地抿了下唇。

怎么回答才能钓得住小少爷?他短暂地沉默了。

池奚从不会因为对方的沉默而怀疑自己,他只会觉得自己说中了,于是赶紧乘胜追击。

“温总就是在等着见我吧?你是不是还有等我的电话?等了几天都没有,所以才有了宴会。你明明几天前就回来了,宴会却在今天,你现在看不见我你很不高兴....池奚觉得自己这一刻洞察力惊人。

温既琛唇角动了动,向上缓缓牵起一个弧度,但很快又压了下来。

池奚叭叭说了半天,发现手机那边还是一片沉默的回应。

害羞?温总的字典里应该没有这俩字。

生气?生气就该挂电话。

那....被他的话刺伤了了?

池奚也跟着沉默了下来。好像是没有人愿意被这样揭露心思。

他觉得自己好像堪破了,从国外到国内都愣是没能交上一个女朋友的真相。

池奚默默反省三秒钟,然后小声对电话里说:“我现在过来了,你在那里等我啊。”

是有点儿....欠。

电话挂断,只剩下嘟嘟余音,但温既琛本来绷紧的嘴角,一下又不可抑制地往上翘起。

真他妈的又欠又可爱。

池奚人都到了宴会厅外,才想起来自己没换正装。他犹豫地咂了下嘴,倒不是别的,就是不想给池家丢脸。池奚看了看他。之前温桦摆出大太监的嘴脸,可以说那是为了从他手里拿到温既琛的“遗物”。现在温既琛人都回来了,还这么殷切干什么?他刚退了个半步,温桦一个眼疾手快冲上来将他架住了,满脸亲切:“池少,怎么才来?

温桦这会儿想的就多了,既然老爷子要回来,温既琛都这么“死不悔改”,他就再给“死不悔改”添把火。他引着池奚进门。

而宴会厅内的另一头,池琳微微皱眉。

这里毕竟是温家的主场,当然是与温家相交的宾客更多。

正如他奚猜的那样,这些人其实并不好当面去问他琳,或者当面议论他的事,但他们无论怎么样,都掩盖不了那怪异的目光池琳问身边跟着的沈秘书:“我记得之前关于池奚和温既琛的谣言,已经不攻自破了....

沈秘书也纳闷呢:“是啊,毕竟太离谱,私底下说笑两句也就算了,那谁能信呢?”

池琳总觉得这里头哪儿不对劲,又想起来:“前天出席一个活动,进门的时候正碰上温氏的人,他们也是这副表情,然后退后几步让我先走了。女士优先?他们哪有这种品德?沈秘书突然“哎”了一声:

“那是池少吧

侍应生这时送来一杯酒,池琳本能地接过来,

说:“池奚今天没来,这种场合对他来说很无聊。

沈秘书脑子一嗡,结巴道:“不是,那、那好像真是池.....我今天往家里送东西,还看见他这身打扮了,都没变。”池琳意识到不对,猛然扭头,但进门处空荡荡的:“人呢?”

沈秘书目光些许恍惚:“跟着温桦走了。

今天宴会上,大家才知道温既琛那二哥还活着呢。温桦这个名字也就重新进入了大众视线。

池琳-

听这俩字,眉心一拢

“上次董中京的宴会上,他也纠缠过池奚。

“但这次不像是纠缠,是池少主动跟他走的....沈秘书喃喃说。

池琳觉得简直荒唐:“哈?他那约会对象是温?这种废....她说着说着,忍不住蹦出来一句:“还不如是温既琛我都承受得住一点。”池琳低头思忖片刻,这时候刚好又有其他人过来与她攀谈。

池琳干脆吩咐了沈秘书:“你跟过去看看,有事及时告诉我。

不怕别的,她就怕池奚被哄骗。

沈秘书点头,赶紧追了过去,但和池琳说话这会儿还是浪费了时间,追到门后,发现是一条走廊,玻璃走廊外是花园,内部又有数扇门,而池奚究竟进了哪一扇他不知道。沈秘书只能在走廊里一边踱步,一边四处打量。

没走两步,他就隐隐约约听见了点声音,吓得他一惊,半边身子扭到玻璃的帘子后,再小心探头一一他终于看见了池奚。

玻璃走廊外的花园规模不大,临近处摆了个小桌子,池奚就站在桌子旁,轻声说:“温总怎么还要人哄呢?”沈秘书只能看见口型。

“温”

“哄"

大概这两个口型比较好辨认。

沈秘书将脸贴近点,然后发现....不对,温桦站在不远处,那池奚是在和谁说话?

池奚对面的人,背对沈秘书而坐,穿着蓝灰色西装。蓝灰色、蓝灰色....温既琛?

“这是什么?”池奚这时候也跟着坐了下来,然后拿起了桌上的一副.....克牌?

温既琛没对池奚刚才那句话作出任何应答,得让池奚得意点儿,又不能让他太得意。这个度得随时拿捏才行。温既琛只看着他手里的扑克牌说:“不是说宴会无聊?我来给池少找点乐子。“

池奚微微仰头,轻叹:“显得我很不懂事的样子,我来温总的宴会,温总还要陪我玩儿?”

这下倒说不上究竟是谁哄谁了。

温既琛从他手里抽走扑克牌,拆包装,洗牌:“玩点有意思的。

池奚精神一振:“哦?赌什么?赌温总的身家吗?”

“那是违法的池少。”

温既琛掀了掀眼皮,语气平淡:

池奚撇嘴。

温既琛微微笑:“但要赌别的就不一样了。”

温既琛慢条斯理:“脱衣服。

池奚狐疑:“什么?

池奚:“..

..”他忍不住说:“低俗!一样违法好吗?

温既琛轻轻抬眼,池奚才发现其实他眼睛长得

温总说:“只是两个人之间,那叫情-趣。玩儿吗?还是不敢玩儿?我记得之前录节目的时候,你把其他嘉宾杀得片甲不留,玩得很开心啊?这会儿没信心了?”也很好看。

池奚咬牙。

温总这个人,损就损在你知道他不怀好意。但他给你挖的坑,你就是想跳

“我再有信心,我又不是傻逼。我没见过你玩牌的水.....好说。”池奚努力控制住胜负欲,清醒地摇了摇头。温既琛无奈:“那好吧,换个别的战利品。

不脱衣服?那干什么?

温既琛:“简单点,谁赢了,可以向对方提出一个要求,什么要求都可以。当然,不能违反公序良俗。”比起上一个直白的,这个范围更广,但好像又更安全。连不能违反公序良俗都加进去了。

“来吧。”池奚还十分有心眼地添了一句,“我说不玩的时候就能不玩吗?”

温既琛点头:“可以,这本来就是为了让池少玩得开心。

这话一说,弄得池奚脸上又有点泛红。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温既琛勾了勾手,把温桦叫过来发牌。

那池奚简直安心得不能再安心了。

温桦杵在旁边,又是光天化日,温总得多禽-兽啊,才能在这种地方把他按住,提枪就上

不过越是这样,池奚心底好像越有点不是滋味儿了。

有种温总什么力都出完了,自己愣是还不肯给对方好处吃,简直黑心肝的感觉。

池奚就这样在恍惚中赢了第一局。

“你是不是故意让我?”池奚马上问。

温既琛说:“没有。”

他转头看温桦:“你见过我玩牌吗?”

温桦摇头。

温既琛接着说:“因为我不擅长这个。”

池奚怔了怔,那你巴巴往我面前送好处干什么?

温既琛这时候已经又开口催促上他了:“来,说吧,你的第一个要求是什么?如果怕我不认账,可以让温桦记下来。”他一笑,“我还可以按手印。”池奚耳根微微泛红,低声嘟哝

:“哪用?你温总是讲信用的。”

他才不讲信用。

“所以池少想好了吗?”温既琛一手摩挲着纸牌边缘,仿佛漫不经心地问。

温既琛露出惊讶之色:“你喜欢为什么不直接拿?”

池奚:“我觉得你保险箱里那颗蓝宝石不错......

池奚:?

温既琛:“我又没问你要回来。”

池奚想起来,哦草,是,戒指、卡都还全在他那里呢。

温既琛说:“这个条件不算,换一个吧。

完了,池奚更觉得自己像是个黑心肝了。

他难得羞愧地微微低下头,干巴巴地说:

温既琛点头:“不着急,慢慢想。”说完又指挥温桦:“去给池少拿点喝的。

"我想想......"

温桦牙齿咬得咯咯响,但嘴里还是:“哎。

他转身出去,可把沈秘书吓了一大跳,赶紧躲了回去。

正好这时候池琳发消息来问:[怎么样]

沈秘书很迷惑,心说没怎么样,没搂抱,没接吻,没

一点亲密的动作,彼此之间干干净净。

[我看了半天,温既琛和温桦他们在打牌,没什么问题。]

池琳却心头一凝

[这就很有问题了!池奚在公司连个职务都没领,温既琛和温桦陪着他打牌,你觉得算什么]

沈秘书证了怔,没准.........池少陪着他.....对,以.少的性格那肯定干不了事。

卧槽!

沈秘书更好奇了,恨不得赶紧扒回去继续往下看。

花园里,温桦一走,就只剩他俩了

池奚现在倒想不起害怕了,他满脑子情绪激荡,思来想去,觉得自己再从温既琛身上拿东西实在太不地道。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和温总结仇了...池奚抬了下眼,温桦不在,是啊,温桦不在。

“温桦去拿个喝的怎么这么久

”温既琛微微皱眉。

温既琛身子前倾,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池奚说:“我想好了。

池奚飞快地说:

“亲我一下

吧,嗯就这样..

这可是他的让步!伟大的让步!

池奚说完就没好去看温既琛的脸色,匆匆别开了目光。但这样又显得好像很在意的样子,他又赶紧扭回去,牢牢盯住了温既琛的眼睛。真是奇怪,他还是看不透温既琛眼底注满的情绪。

但下一刻,温既琛突然起身,将池奚整个人一提,一下就抓到了怀里。

然后低头,亲吻。

池奚的呼吸滞住,能感觉到温既琛亲得很用力,他想起之前温既琛亲他的时候,于是有点试探性地微微张开了嘴,果然换来了更激烈的唇舌纠缠。温既琛等他电话,等他来宴会,耐心陪他玩儿,亲他的时候也亲得很用力。

一温既琛就是喜欢他啊!

池奚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

他竟然会为这一刻猛烈的、肯定的爱意,而感觉到不自觉的高兴。

好像前些天的无聊和烦闷,一下就被驱散了。

池奚渐渐被亲得喘不上气,他忍不住咬了下温既琛的舌头,换来温总更用力地箍住了他的腰。

池奚没有生气。

他恍惚了一瞬,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感受到了那充沛磅礴而无处安放的爱意。

池奚于恍惚中往后仰头,温既琛察觉到后,骤然松力。

被夺走的氧气重回到口中,心跳快得要命,但并不难受....“意乱情迷”,这四个字原来是这样的。池奚将脑袋搁在温既琛肩头,没有立刻坐回去。他听见温既琛问:

“还玩吗?”

池奚:“.....1。"

两个人分开坐回去,温桦也终于回来了,一切好像没发生过。

更勾得人心尖发颤,意犹未尽。

但就是这种短暂、隐秘,但又无比狂烈的接吻

他还想亲一次。

池奚舔了舔唇,有点不好意思。但他是成年人了!他奚又理直气壮起来。对,成年人想打个啵有错吗?没有!这头的温桦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往温既琛嘴巴上看....怎么还有点血丝??

“我开始新一轮发牌了。”温桦找回声音。

第二轮还是池奚赢了。

但他奚想了想,不能还是他提要求让温既琛亲他吧?

池奚也不是很想要温既琛的钱。

这是很奇怪的,之前他巴不得温既琛的卡全归他,他就爽了。现在倒生不出这样的念头了。

池奚目光一扫,随便说了句:“你领带给我吧。

温既琛点头,就抬手慢条斯理地解了领带。

池奚觑了一眼。

领带的花纹繁复,但颜色却沉暗,温既琛的手指搭上去,将领带压制在指间....倒生出华丽而又欲-望隐秘攒动的味道。只是无意识地盯着多看了几秒,然后温既琛把领带交给了他。

池奚没有被勾引的自觉

领口敞开来,和之前衣冠楚楚的模样有了微妙的变化。

一边的温桦那是常年混迹风月场的老手,对气氛感知最为敏锐。

池奚毫无自觉,但温桦却已经有点杵不下去了。

他怕自己因为见证了温既琛不动声色勾引池家小少爷的一幕,事后被温既琛弄死。

“还....来一局?”温桦艰难出声,“池少,要不我出去替温既琛招待下客人?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池奚捏了捏手里的领带,也想起来问:“

温总一直在这儿陪我玩儿算怎么回事?不用出去主持宴会?”

温既琛语气淡淡:“我又不是主持人,露个面就行了。而在等池少的时候,我已经露面露得够久了。温既琛说:“发牌。

温桦只好咬牙继续。

池奚蜷了蜷指尖,心想到底真是自己太厉害呢?还是温既琛故意让他呢?

这一轮,池奚决定让一让温既琛!

“....满堂红,好,这次是你赢了。”温桦看向温既琛。

池奚还说了句:“温总手气不错。”

然后他巴巴地盯住了温既琛:“温总要提什么条件?”

温既琛要是不想亲他,他会不爽。

温既琛起身,弯腰,俯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了句话,最后才直起腰笑问:“需要公证吗?”

池奚嘴里迸出俩字儿:“不用。

温既琛又问:“还玩吗?”

池奚:“玩。”

温桦闹不明白了,气氛都到这儿了,怎么还玩?

之后两人又玩了足足三轮,池奚输了两次,本来眼看着都要炸毛了,最后一轮又赢了。

池奚终于不玩了。

他眯起眼盯着温既琛,发现这世界上好像真的没有比温既深更了解他的人了。

温既琛在有意识地控制输赢。

温总心机就是比别人深,知道一味让他赢不行,一味让他输也不行。

得卡着一个刚好让他又舒服又爽快的尺度上

他姐姐都没温既琛这么了解他吧?

还是说,把控人心就是温既琛本来所擅长的东西。

池奚还在盯着温既琛看,而温既琛打发走了温桦:“既然池少不玩了,你可以走了。”

温桦长舒一口气,终于解脱,现在他只盼着老爷子赶紧到家。

蹲点的沈秘书都要打呵欠了。

他横看竖看还是看不出哪里有问题....是他躲到一边,等着温桦走了之后,就心想着要不这就回去算了?这边念头刚动,玻璃门突然又开了。

还是被人一脚踢开的。

沈秘书顺势望去,那一刻的震撼,简直就像脑子被铁钎搅过了一样一一

他竟然看着温既琛进来了。

抱着池奚进来。

抱着....来了。

池奚一共三个要求:1,亲一下,2,要领带,3,作废温既琛的一个要求。

而温既琛对作废没有任何意见,因为他就只提了一个:他要抱着池奚。

就这么一个,听起来还人畜无害,俩人也没少搂搂抱抱,池奚又怎么能拒绝?虽然到了变成了公主抱。但是....强横不讲理的他比起来,也、也还行吧。能忍。何况这里没人。

男子汉大丈夫,难道还要再一次不讲信用吗?

“抱完了吗?”这边池奚搂着温既琛的脖子问。

他怕掉下去。

温既琛笑着说:“又没约定时间。”

人的体力总归有限,温既琛能抱着他多久呢?池奚放心地多问了一句

“你不会抱着我去前头吧?”

温既琛说:“不会,你生气不说,池总得当场摘下高跟鞋砸我吧。”

池奚一想那画面,顿时被逗乐了。

温既琛看着他眉飞色舞,神态轻松没有一点畏惧的样子,心都跟着变得柔软了点儿。

他一开始说什么脱衣服的赌注,本来就是个幌子。他知道池奚不会答应。但这时你要让个步,他奚就容易接受多了。温既琛都觉得自己也许是有点变-态。

池奚每次拒绝他的时候,他一点都不生气,他只会更想要逗小少爷上钩。

而这其中每一个过程,都让人忍不住反复回味。只是稍微想想,都觉得池奚可爱,于是自然而然地从心脏处蔓延开一股掩不住的喜悦和满足感“温总,你这是干什么?”池奚的声音不快地响起。

又一声“吱呀”,温既琛将他抱进了房间。

“我不能抱着你乱晃,那就到这里慢慢抱个够,不合适?”温既琛问他。

池奚软了口气:“也不是不合适。

他话音刚落,就被温既琛抵倒在了沙发上。温总手还环在他腰上,但这又怎么能不算是“抱”呢?温既琛的面容贴近,低声问:“能再亲一下吗?”

池奚本来就也想亲,那点怀疑温既琛图谋不轨的不快被压了回去,他目光闪烁:.....

温既琛多余的话都没有,凑近咬住了他的唇,碾转,吮吻。

温既琛刚才被他咬伤留下的那点淡淡血腥气,就这样漫进了池奚嘴里。

池奚心一虚,补偿性地朝温既琛靠得更拢。

温既琛面色不改,心底却忍不住轻叹,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

室内灯光昏暗,空调的冷气作用下,只有彼此的皮肤是温暖的。池奚不自觉将温既琛抱得更紧。

就像那天一样。

不,和那天又不太一样。

这次,没有了郑子航的debuff阴影笼罩在头上。温既琛在亲他,不停地亲吻。

池奚心跳怦怦,紧张得浑身冒出汗意,却没再躲开。

毕竟现在被哄的是他。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温既琛还记得他上次的嫌弃,扯过纸巾擦干净后,抱着池奚进了浴室。

男人温暖的,带着些许潮意的大手,轻抚过池奚的后脑,一边低声说:“我以为至少要等小少爷多赢上三四轮,才会对我心软。”池奚轻哼一声:“我就知道你挖坑了。”

但温既琛会主动说出来,他还挺惊讶。

温既琛将他抵在浴室墙上,拧开花洒:“是,我卑劣无耻,小少爷心软善良。是我占了大便....所以我那一刻,真是难以置信,喜难自抑。池奚听到后半句,心跳漏了一拍,仿佛真切地体会到了温既琛那八个字,难以置信,喜难自抑。

水溢出来将两个人都打湿

池奚隐隐意识到什么,可这会儿他对温既琛实在没有一点反感抵抗的冲动,倒也不好一个先发制人,当场翻脸。温既琛又低头来吻他,水线逼得两个人都不自觉闭上了眼。

失去视线时,感官就会变得尤为敏锐。

他紧张得又咬了下温既琛,血味儿在嘴里蔓延开。

温总回以更温柔的舔吻。

池奚于迟钝中,缓慢地终于生出一种惊悚的感觉。但说惊悚似乎又不对。只是好像一股电流,从整个后背肆掠而过。“疼吗?”他听见温既琛问。

池奚被热气蒸腾得极为恍惚,他含糊地说:.....

温既琛点了下头。

他模模糊糊看见温既琛的动作,于是艰难地撑起眼皮,从模糊的水线与雾气中,看见了温总此时的模样,越显冷刻且极富进攻性的神情。然后温总继续执行起了他提出的那个要求一一他想抱着池奚。

池奚脚下一腾空,整个人都被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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