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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红尘惮(158)(1 / 1)

“哟,看把你们一个个吓的,不就是几根手指头换种长法嘛,都过去了,早就过去了,从那年冬夜起,你们看我这指头虽不能在琴弦上弹出千丈白发,但可以在世道里挥出万丈红尘啊。”女老板翻着白眼说着,很明显,她并不喜欢我们把同情的目光投向于她。

世道里,总以为七月的流火过后,必然是清冷的雨季,殊不知,清冷的雨季,与酷寒的严冬,本是生命的四季轮回,唯有真正的穿越过它才有可能拿得起那三月的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这点我与她倒蛮相似的,虽然我们追求的东西不一样,平时,凡事喜欢轻装上阵的我,所以,一路走一路扔,不得不说,我的青春华年中,雨季特别的多,当身边人为我的“缺失”而担忧时,为我的“穷酸相”而苦口婆心时,我觉得他们这种行为是对我的不信任不尊重甚至是高人一等的嘲弄。

我只是觉得在“身”上花太多时间了,就没有时间为“心灵世界”做点什么了,也无法在空茫的时间里去倾听岁月的声音了,这样的人生才是“残疾”的有缺失的一生。从物质到精神需要很长的时间,从精神到物质同样需要很多的时间。物质生活,精神生活,凡是只顾及一头,我认为做为一个“人”而言,这样的一生是不完整的,我走的是“人道”,若你走的是“天道”,已经成仙了,那就当我没说。

眼前,这位有“恐人症”的女老板的儿时冬夜的手指头事件,让我的思绪如三月的烟雨,淅沥沥的淅沥沥的从无框无边里流出,又从有框有边里终结。

我不知道人有没有这种本领,可以从成堆的伤心事里,把它们一件一件的扯出来,就像从陈旧的柜子里扯出一件件皱巴巴的旧衬衫一样,再用时光老人的时间将它们一件一件的抚平,让它们重见天日。

也许有的人有,有的人没有。

而这个女老板,可能时光老人的时间对于她来说并不是灵丹妙药了,在她的手被暴躁的父亲不小心推倒柴火堆里那一刻,手指头上白白嫩嫩的肉肉在烈火中焚烧的那一刻,它的心已经彻底黑化了,从而被那个叫恐惧的恶魔彻底的控制了,从此,她害怕人,她不再相信人了,但她相信“金钱”的力量,相信“权力”的力量,我能感觉到她身上有一股无比强大的暗能量,仿佛被恶魔附体般,这股能量的确可以挥出万丈红尘,神经敏感的人都不敢靠近她,比如我总是会不自觉的想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我害怕被她那股黑暗能量给吞没。

或许,正是这股黑暗的能量,让她拥有一种俯视众生般的女王的气势,让她拥有了一日看尽长安花的气度。

难道?人世间的游戏就应该这样玩?他的父亲将她推到火堆里,是对的?只有这样,才能激发出一个人向外求生的能力,及对名利权势深切的渴求,只有对某样东西的深切的渴求,才可能能得到它,并拥有它?是这样的吗?

可诗人又说:

“驻足于此生,好好看看这个,由于相信你在,我不能不认真的来一回人间。”

而人的心一旦黑化了,只相信搞钱攀权附贵才是生命中唯一重要最最重要的人们,那么,就把诗人这句话更换一下:

“驻足于此生,好好看看这个,由于相信“钱”在“权”在,我不能不认真的来一回人间。”

这念起来感觉怪怪哦。

不过,是“人”重要,还是“钱”重要,这年代,大概多数人会选择后者,也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人”不是“人”,人还没有从“妖”“魔”“鬼”中净化成“人”,不管怎么样,我也选择“拿钱待命”,最终也是为了那个最后的希望:“由于相信你在,我不能不认真的来一回人间。”至少我是这样想的。

其他人,他们怎么想的,来到人间的目的就是为了拿着钱“玩人”吗?拿钱控制人吗?拿钱去是践踏人吗?我相信玩人者终会被人玩,践踏人者最终也是被人给践踏的。

这样,答案就很明了的,有的人来到人间的目的是为了“爱”,为了学会更好的去“爱”人,也想被人好好“爱”;而有的人来到人间的目的就是为了“钱”“权”,然后拿着它们去造福于人,或者去伤害于人,到底哪一种才是明智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反正,我是前面一种人,是为了“爱”而来到人间的。

那又回到原点上来,再一次来谈论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词,“爱”到底是什么?它有什么用处?它能当饭吃吗?它比黄金白银重要吗?比名誉权贵有用吗?

我觉得“爱”是与“身心灵”三界有关的活动。身,上一章讨论过了,可以证实的是:“爱”肯定不只是不停的给东西就完事了,像服侍小皇帝一样把他供起来,让他从小体验到那种只要挥挥手,风云皆为我所用的感觉,我相信总有一天,他那双手无论怎么挥,也会有失灵的一天,除非他是金钢不坏之身,不会病不会死;更不是像养猪一样,只管它吃的,一天天不停的给ta投食,目的,是希望猪长得白白胖胖的,这样猪下的崽子也健健康康的,主人也有面子,逢人就炫耀,你看我养的猪呀,长的又白又胖的。如此方式的爱到底是爱“人”还是爱他们自己?答案在每个人心中。

那“心”与“灵”的世界又是什么东西?

心理学,把它叫潜意识;佛教,把它叫佛性;道教,把它叫原神。

也就是说:只要我们连接了潜意识,找到了佛性,看见到了原神,一切本身俱足,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这就是所谓的道,它是“无”。

在道里一切可以创造,可以从“无”中生“有”,无需拿一生所有的时间去向外攫取的;最主要的,一旦入了道,内心的恐惧会减少,只要恐惧感减少了,一切皆有可能。而“爱”连接了身心灵三界,它就是原神,如此说来,“爱”重不重要?当然挺重要的,因为她是万物的源泉。

那么,又回到世俗界二人成“仁”的世界, 大组织家们把每个人的“身”与“心灵”割裂开了,也就是把每个人的意识与潜意识给分裂了,由两个“半个人”组成“一个人”,一个是只有“意识”的生命体,一个只有“潜意识”的无意识的生命体,这两个“半个人”组成的“一个人”,肯定是无法入道的,无法找到他们的佛性,原神的,也就不可能拥有爱的,没有爱,哪来的“仁”?至于一切本身俱足,从无中生有,无须向外寻找,那更是天方夜潭了。

以上,这让我再一次否定了二人成“仁”的世界的“仁”,“身”与“心”割裂的世界里根本没有“爱”,都在物质世界里不停的撕杀,各自为一个“身份”撕杀,为了名利权势去撕杀,在撕杀的过程中,留下了很多的痛苦,为了消减掉痛苦,他们会去攀缘,攀缘的目的是为了把自己的痛苦投射到别人身体里去,特别投射到那一个个看似弱者的身上,若弱者一直是弱者,这个游戏是可以玩下去的,倘若一个“弱鸡”因为承载了太多的无形的刀枪,废掉了,病倒了,挂掉了,大不了再换一个。

那么问题来了, “弱者”ta们真的弱吗?古人的“弱者道之用”,是瞎说的吗?不,用对了方向,它是真理,不信,我慢慢道来。

二人成“仁”里的所谓的强者,可以明确的说,他们的“意识”的确是比较清醒的,对自己相信的东西也是非常的坚定的,说白了,就是他们的脑子比较聪明,决策能力,算计能力,行动能力,的确比弱势的一方要强多了。

而一个拥有“心灵”世界却对自己的“意识”不太坚定的弱者,在这些人所谓的强者们眼里看来是没有脑子的人,是脑子不清醒的人,是被自己的情绪牵着走的人,是一群不值得尊重的无须将他们需求太当回事的人,我觉得这只是所谓强者的侥幸心理而已。

可以说,一旦所谓的弱者醒来了,意识觉醒了,那腾飞起来是很快的。因为一个完整的人是由“身”心“灵”三界构成,弱者他只是与自己的身体失去了连接而已,所以他们没有自己的意识,是沉睡做梦状态。

那么,弱者一旦意识觉醒之后,也就是从无意识的生活状态变成有意识的生活状态之后,只需要去搞定自己“身”就可以了,没有醒来之前,弱者们正是为了自己的这个“肉身”存活下去,不得不与所谓的强者捆绑在一起,把自己的“心灵“与对方的“身”捆绑在一起,组成一个二人成“仁”的世界。

不过,这年代,搞定“身”应该不难的了,毕竟,人活着只不过是一日几瓢水三碗饭一张床一间房,物质如此丰盛的世界,谁还不能为自己挣得一日三餐吗?弱者们只要把“身”安顿好了,不就成了一个“身心灵”俱全的人了吗,这不就连接了生命的原神了吗,不就上道了吗?只要上了道,创造力不就出来吗?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弱者道之用。”真是言之有理也。

而很多所谓强者,的确,他们的意识觉醒的比较早,但他们只有“身”,是有骨无魂的纸老虎,就生命的整体而言,他们依然是残缺的,因为,他们心都不见了,灵也没有了,尽管如此,只要他们意识存在,思维了得,他们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将有心亦有灵却无意识的弱者们玩得团团转,他们觉得自己厉害的不得了,根本就不会把那群如此听话的弱鸡们放在眼里,所以,他们才懒得去修心灵的世界呢,不管世道如何从桑田变沧海,沧海变桑田,他们只知道一惯用过去的那一套,想通过砸钱砸物挥出权力的大棒的方式去获取“爱”,去猎取“弱者”的心灵,结果大多数情况下,是两败俱伤的,谁也别想赢。

这样的结果,真的不是“弱者”变坏了,而是“弱者”们从沉睡中醒来了,夺回了属于自己的生命权而已,竹子可以在风中摇摆,但也是可以一节一节的往上生长的,也必须的往上生长啊,不然,在这贪嗔痴慢疑五毒俱全的人世间里,只怕早早的就被外界投射进来的巨毒给毒死了,真毒死了,会有人留恋于ta 吗?会有人感恩于ta吗?会有人挂念ta吗?答案恐怕很让人失望的,他们只会嘲讽道:“那弱鸡太弱了,留在世上一点价值都没有,去了好,免得在人间受苦。”

二人成“仁”的世界,最常见的现象,一旦那二人成“仁”的另一半,与之分开了,或挂掉了,留下的那个人,很快又去找了其他“半个人”与之结合了,因为他们无法一个人生活。所以,弱者们在二人成“仁”的世界,也只不过是填补他人心灵空虚的一件物品罢了,随时可以被取代。不过,所谓的强者若是一直一直找不到自己如意的能接受他控制的“另一半”时,ta们就堕落了,颓废了,摆烂了,感觉活着完全没有目的了,生活毫无意义了,两眼无光,四肢无力,生不如死的模样,他们一定要在操纵人中摆弄人中或者被人操纵被人摆弄中找到活着的乐趣,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正想到这儿,那位职业经理人,廖若南突然走到了那位女老板身旁轻轻的说:“是呀,姐,我不知道怎么来安慰你,不过我也有一个发生在冬夜里的故事,也是关于父亲的故事,你可想听听?”

“怎么?难道你的父亲也是一头斗牛圣士?”

“可不是吗?他的心脏不好,一斗起来就心脏病发作,那病一发作起来,全家人不得不服软,只能凡事都让着他,围着他一个人转,为他忙上忙下,还真是的,他用他的病成功的捆绑住了我们大家庭里的每一个人的手与脚,将我们死死定在他了的身边,牢牢的掌控在他的如来手中,你说他厉害不厉害?”

“还真是这样的。”我们其它几位女人若有所思,回应着。

“很遗憾,我不是“孝”女,十分无奈之下,在一个下着大雪的冬夜里,我选择了与他们一刀两断了,离家出走了,很多年过去了,都没有回去过,是不是也可以说,要不是我的父亲,也就不会有后来的我了。”

“不管他曾经看起来多么的强,在我眼中他始终是一个可怜的人,随着年岁渐长,偶尔也回家去看看,那个曾经像一头疯牛一样在风中咆哮的父亲,都瘦成一根竹杆了,也不咆哮了,像是那折子戏里的竹片人,可依然无情无感,还无言了,话都没有了,都说父爱如山,那座山太沉默了,沉默到有点可怕,沉默到我浑身发凉。”职业经理人接着说。

“如果每个人按照本来的样子,本能去活的话,这才是真实的样子吧。”那位全职家庭主妇站到了人群中最前面回答道。

“若每个人真实的一生是这样的话,我宁愿人生就是一部折子戏,正如那首歌里所唱:‘如果人人都是一部折子戏,在剧中尽情释放自己的欢乐悲喜,如果人间失去多彩的面具,是不是也会有人去留恋去惋惜,你演的不是自己,我却投入情绪’。”职业经理人回道。

真实与面具?爱与恨?生活与梦想,到底要如何实现“爱”的预言?她们话题又让我陷入了迷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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