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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衣服堆的妈妈(1 / 1)

第 123 章 “ 钻衣服堆的妈妈

“ 蚂妈 , 我可以成为您的伴侣吗 ? “

旦尔塔的声音回荡在阿舍尔刚刚清醒的大脑里 。

此刻的他还靠在始初虫种湿热滚烫的活巢里 , 内部的血肉缓慢蠕动东亲昵地碚吻着他的肌肤 , 舒服得叫人想要睡过去一般 。

前一晚已然被快感侵袭崩溃的身体可没有那么容易恢复 , 只神经思维暂东可以继续运转的青年歪头 , 对上了旦尔塔那双盛满了认真的眼瞠 。

流动的猩红色里 , 一如既往地只倒映着他一个 。

阿舍尔舔了舔有些发痒的牙尖 , 缓缓开口道一一

“ 可以 。“

没什么不可以的 。

他和旦尔塔之间的关系一路走来 , 里面充满了极具有争议性的戏剧感一一

最初是阿舍尔被小怪物当作是猎物般杀死 、 吞噬 , 以一种极其病态的方式融为一体 , 那是怪物对其扭曲又充满了恶劣的渴望与占有 ; 但伴随时间推移 , 最初被当成是 “ 猎物 “ 的心思 ,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扭转 , 当 “ 猎物 “ 变成怪物的 “ 所有物 “ 后 , 这种扭曲的占有性则逐步扩大 。

旦尔塔可以很确定地说 , 从袖第一次见到狼狐 、 凄惨 、 浑身是血的青年躺在狼藉的飞行器一侧时 , 袖就想得到他一一不论是以什么办法 , 死亡 、 吞噬 、 同化 , 只要青年的血肉能被袖所占有 , 那么神都将是满足的 。

只是后来 , 怪物发现 , 比起安静躺在自己血肉深处的沉眠者 , 袖似乎更喜欢青年用奖励吊着自己的模样 。

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 , 残忍的怪物也能学会人类那复杂又奇妙的

那一声 “ 可以 “ 如雷鸣一般炸开在旦尔塔的耳边 , 明明虫母的声音是那么清软无力 , 透着点儿刚刚睡醒的懒散 , 可于旦尔塔而言 , 这犹如天籁 。

“ 妈妈 …

【 妈妈答应了 ! 妈妈 、 妈妈妈妈妈妈好喜欢 ! 】

【 喜欢妈妈 ! 好喜欢 、 真的好喜欢 ! 】

大抵是情绪激动 , 阿舍尔猛然间感受到了好久不曾回响在自己大脑内的精神力喃语 , 嘈杂 、 嗡鸣 、 战栗 , 每一声里都透着旦尔塔浓郁的欢喜和痴迷 。

甚至不等他制止子嗣精神力中的动静 , 下一秒就被偏地捏住下巴 , 狠狠吻了上去 。

始初虫种的舌很长 。

像是蛇一样 。

猩红 , 温热 , 滑腻 , 尖端分又 。

甚至只要神想 , 就能舔到很深很深的地方 。

不论是上面还是下面 。

于是接吻偶尔就变成了让阿舍尔又爱又恨的一个环节 。

脑海里嘈杂混乱的精神力喃语还在继续着 , 一声 “ 可以 “ 似乎截断了套在旦尔塔思维上的缨绳 , 一时间在唇被吻得滚烫发热 、 几乎喉头都被碚到的窒息感里 , 他甚至还能完完全全被复读机一般的 “ 喜欢 “ 包围 。

狂热 , 痴迷 , 甚至也有被努力压抑着的病态 。

直到阿舍尔真的差点儿被吻到窒息时 , 这样侵略性的亲昵才稍有停止 , 麻痒肿胀的唇瓣被始初虫种一下一下舔着 , 被吻到迷糊的虫母则只能红

着眼眶 , 无力地继续依靠在对方的怀里 。

“ 妈妈 , 好喜欢 、 好爱妈妈 …...“

袖喃喃着 , 唇闲不住地蹭过阿舍尔的嘴角 、 侧脸 , 温热的吻一路蔓延着 , 几乎霸占了虫母的整个脸庞 。

旦尔塔鼻翼躯动 , 从虫母腹腔深处 , 顺着腿根短暂流露出来的驳杂信息素令袖不着痕迹地皱眉 。

…... 那群狗要闻着味儿来了 。

“ 妈妈 , 可以再说一遍吗 ? “ 袖像是想要再确定一遗似的 。

好不容易逃离了亲吻的阿舍尔喘了口气 , 那过于激烈的吻几乎叫他夹着双腿 , 整个人都懒懒挂在旦尔塔的怀里 , 哑声道 :“ 我说 , 可以 。 “

“ 可以完整地再说一遍吗 ? “ 旦尔塔蹭了蹭虫母的额头 , 像是撒娇一般 ,

眼底藏着柔软 , 并拿上了袖的拿手绝活 ,“ 主人 , 求您了 。“

看似强壮凶悍的始初虫种垂着脑裂 , 可怜巴巴地像是怕被抛弃的小狗 , 哪怕是在心硬的主人 , 看到这一幕也会情不自禁地软和了心思 , 更何况阿舍尔偶尔也会宠一宠他听话的小狗 。

“ 好 。

青年应了一声 , 他拙手 , 捧着旦尔塔的脸颊 , 迎头对上了那一双深避又布满猩红色泽的眼瞳 。

阿舍尔 :“ 我说一一我同意你成为我的伴侣了 。 “

说着 , 他仰头 , 很轻地吻了一下旦尔塔的唇瓣 。

比起来自始初虫种那剧烈 、 甚至有些粗暴 , 充满了占有性和安全感缺失性的吻 , 阿舍尔给予出去的这枚吻 , 却更像是答复和承诺 。

一一是认真 , 珍重 , 和真正的认定 。

对于虫族来说 , 虫母的伴侣不止有一个 , 这是虫族社会流传至今的传统 , 追溯到虫神陨落的数千年前 , 甚至是在他们还身处原始生活的时候 , 虫群子嗣待虫母如众星捧月便已经是注定的 。

稀有的虫母有一个 , 而他的子嗣在虫族最繁盛的时代里 , 成千上万都只是小数目 , 在那近乎浩瀚的虫群构成中 , 作为金字塔顶尖的虫母 , 他所拥有的选择自然也多到数不清 , 那是绝对的主动权 。

因此 , 在过往虫族社会的历史里细数 , 就现有存在的记录而言 , 历代虫母中 , 伴侣最大数目者可达到甚至超过四位数 , 甚至其中有 30% 的雄性虫族都不在虫母的记忆里 , 可能只是如人类世界一般的 “ 一夜情 “。

庞大的伴侣数目让虫母从来不需要担心自己能不能满足 , 他甚至只需要躺平享受来自虫群们的照顾就好 。

反而是那些雄性虫族应该反过来担心 , 自己能不能持续得到虫母的喜欢 , 以维持自己被虫母记住的待遇 。

雄性虫族 : 今天不努力 , 明天被忘记 。

某种程度而言 , 虫族社会类似人类旧时代历史中的古代王宫 , 但在另一层面却又完全不同一一

因为每一个雄性虫族都是发自真心 , 源自灵魂和基因去照顾 、 宠爱虫母的 , 这份心思干净纯粹 , 不掀杂任何杂质 , 且永远保鲜 。

但也正是因为旦尔塔明白这一事实 , 所以在袖深藏的情绪里 , 还会夹杂着另一种小心翼翼的不安 。

一一妈妈的选择太多了 , 多到一整个虫族都是潜在竞争者 , 即使旦尔塔是目前虫群中的最强者 , 但袖依旧没能有 100% 的信心 。

袖只不过是一个抢占到先机的幸运儿 , 而已 。

可即便如此 , 妈妈的吻依旧充满了温柔又强大的力量 。

先前在狂喜中夹杂着忐忑和不安的情绪 , 很轻易地就被来自阿舍尔的吻治愈 , 这个吻轻飘飘地像是一片落叶 、 羽毛 , 或者是散落在野外的细雨 。

但也正是这样的轻缓 , 让旦尔塔那颗混乱到有些痊挛的残缺心脏 , 得到了安抚 。

袖也学着阿舍尔的模样 , 温柔地回吻着青年 , 然后在晨曦之下 , 很糊道 :“...... 妈妈 , 我好喜欢您 。“

好爱好爱好爱 !

爱到克制着在很多个瞬间里 , 自己都想把妈妈彻底吞噬 、 融为一体的冲动 。

虫群们的大部队是在这日傍晚的时候抵达朱赫矿星球的 , 那时候的虫母刚刚结束一场格外剧烈的 , 来自旦尔塔的索取 , 抑或者那也可以称之为是对虫母的 “ 满足 “。

伴侣申请的应答令旦尔塔异常兴奋 , 最初温和亲吻的安抚后 , 整个事态便开始变得不受控制一一

可怜 、 无力 、 单薄的虫母被抵着身体 , 钉在怪物蓬勃的肢体之上 , 哪怕他曾被活巢蓉养出几分丰腑的美感 , 也很难掩盖小腹上隆起的形状 。

可怕到惊人 , 那几乎令阿舍尔有种即将被开膛破肚的惊悸 。

好在旦尔塔的五感足够敏锐 , 哪怕是灭顶的兴奋 , 也不曾影响神对外来动静的判断 。

于是这场疯狂的活动被暂停 , 阿舍尔也终于又拥有了喘息的机会 。

旦尔塔抱着软成水的虫母掠过黄昏下的丛林 、 旷野 、 花海 , 袖摘下自

己认为最美的一朵 , 轻轻别在了虫母的耳侧 , 欣赏着青年昏昏沉沉却美到令袖窒息的模样 。

在神带着青年翻身回到卧室时 , 乘坐飞行器的其他雄性虫族们则正好

当迦勒他们赶来的时候 , 旦尔塔正用大浴巾裹着昏沉的虫母 , 将其抱在怀里 。

几乎是其他雄性虫族出现的那一刻 , 藏匿在阿舍尔腹腔深处的驳杂信息素便开始涌动 , 渴求感被进一步放大一一他在渴望其他子嗣们的信息素 。

前不久才被转正为伴侣的旦尔塔在这个时候必须让步 , 袖早就做好了这个准备 , 可等这一刻真正降临的时候 , 旦尔塔发现 , 哪怕袖从前做了再多的心理准备 , 可事实是 , 很难 。

非常 、 非常难 。

当迦勒伸手想要接过虫母的时候 , 旦尔塔下意识闪躲 , 而被新一轮筑巢期折磨的阿舍尔 , 则在意识濮胧间 , 想要靠近另一个拥抱 。

旦尔塔手臂一僵 , 眉眼间浮现出一层阴鸯 。

迦勒挑起眉头 , 幽绿色的眼瞳间全然是挑衅 。

落后一步的歌利亚开口道 :“ 旦尔塔 , 你不能阻止妈妈的选择 。“

此刻 , 所有的雄性虫族都把滚烫的目光落在了唯一被抱在始初虫种怀里 、 软着手臂 , 还尚处于迷茫的青年身上 。

气氖有一瞬间的僵持 , 大家都在等待着虫母的回应 。

阿舍尔慢吞吞胜眼 , 扭头扶住旦尔塔的脑袋 , 在一众虫群们眼红的视线里 , 吻了吻对方的唇 。

很自然地 , 那股烧灼在旦尔塔胸膛内的火焰被浇灭了 , 差点儿发疯的

小狗就这么被一个简简单单的吻 , 给安抚成功了一一在妈妈面前 , 袖能够坚不可破 , 也可会不堪一击 。

此刻 , 得到虫母亲吻的旦尔塔只是有些不舍地偏头 , 在虫群们的注视里回吻了一下妈妈 。

是专门侧着头 , 把唇瓣相互碰触的画面 , 能够完完整整展现给其他虫族看的角度 。

尤其落在雄性虫族超强的五感里 , 从视觉到听觉 , 每一个细节中 , 他们都足以清晰又明了地感知到两瓣软肉相贴时近乎于无的寒定 , 以及亲吻间虫母无声变化的呼吸 、 心跳频率 。

虫群 : ? ? ?

虫群 : 这是挑衅 ! ! 是赤 / 裸裸的挑衅 ! ! 是对他们最惨烈的虐待和折磨 1 1 !

这一回 , 受伤的终于不只是歌利亚和还勒了一一当然 , 对比其他虫族 , 他们受到的 “ 伤害 “ 总是更具有真实感 , 比如唇瓣上踝动的麻痒 , 就是只有作为共生者的他们才能体验到的特殊待遇 。

“ 唔 …... 好 、 好了 “

阿舍尔的本意只是安抚一下旦尔塔 , 谁知道对方会故意在虫群前加深这枚吻 , 等呼吸被夺取的时候 , 他才急急推描 , 勉强保住了自己即将失衡的心跳声 。

“ 妈妈 …...“ 迦勒那双盯着虫母红肿嘴唇的眼睛 , 几乎要冒出火星子来 ,

“ 您不想要我 、 我们吗 7 “

迦勒有意加重天平这一方的重量 。

当初在创始者号上 , 凡是用信息素安抚虫母的雄性虫族 , 都在今日来的队伍里 , 他们谁都清楚地知道 , 想要让理性为上的虫母习惯进一步的亲密关系 , 大抵只有阿舍尔对信息素需求量最大的筑巢期才能实现 。

阿舍尔际眼 , 他的身体确实是在渴望着 , 但在与旦尔塔确定了伴侣关系后 , 有些习惯规则他还是没有办法彻底向虫族看齐的 。

一一比如虫母那数不清的伴侣数量 , 甚至可能虫母自己都不会记得个别伴侈到底长什么样儿 , 毕竟太多了 。

区别子嗣和伴侣之间的关系 , 这是阿舍尔的理智想要达成的问题结果 , 但显然涌动在他体内的虫母基因依旧贪婪地想要更多 , 比如其他虫群们的信息素 , 可能是可以被意象化为冰川 、 深林 、 日光的信息素 。

这样的渴求与理智间的斗争令人难受 , 筑巢期带来的情绪敏感很快就让阿舍尔不自觉红了眼眶 。

这是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 , 拉扯着的思绪加重了情绪的失控 , 甚至阿舍尔难以预料 , 原来有一天他竟然会因为这样的问题而让眼睦变得酸涩难忍 。

…... 太奇怪了 。

筑巢期的虫母 , 都会情绪敏感到这种程度吗 ?

“ 等 、 等等一一妈妈 , 别 、 别哭啊 1 “

迦勒慌了手脚 , 那双略显粗糙 , 以往都是拿着武器或是文件的手掌小心翼翼扶着阿舍尔的脸颊 , 温柔又小心 , 带有一种不知所措的安抚意味 。

“ 别哭 、 妈妈别哭 , 这么漂亮的眼睦 , 都被眼泪遮住了 。 “

之云也赶紧上前 , 因为迦勒占据了主要的位置 , 所以他只能站在另一侧 , 伸手轻轻拢着虫母鬓角边的碎发 , 力道很轻 , 像是在照顾某种易碎的瓷

当然 , 对于此刻的虫群来说 , 他们的妈妈 , 永远都是易碎的 、 需要保护的那一个 。

“ 妈妈 , 不要哭啦 。 “ 伽玛轻轻捉住阿舍尔的手指小心捏着 ,“ 妈妈不想要就不要了 , 别哭 。“

伽玛很轻地抓起阿舍尔的指尖 , 吻了一下 ,“ 没有谁会逼妈妈做选择的 。“

“ 是的 , 您的选择永远自由 。“ 旦尔塔掂了掂怀里的青年 , 珍重地吻了一下对方的发顶 。

一一虫群之内 , 虫母永远自由且肆意 , 不该有任何规则捆束他 , 他生来在虫族就是该被宠爱的 。

阿舍尔际眼 , 不受控制就流出来的泪珠还挂在睫毛之上 , 这和他从前的形象可谓天差地别 , 可哪怕情绪难控到极致 , 他也只是面无表情地任由眼泪落下 , 嘴里说出来的话条理清晰 , 仿佛在参加一场药剂会议 :

“ 我知道的 。“

“ 不是你们的问题 , 只是我现在情绪有点控制不住 。 “

“ 眼泪也不是我想流出来的 , 应该是筑巢期伴随的特殊生理反应 。 “

“ 不用管我 。“

说着 “ 不用管我 “ 的时候 , 阿舍尔神色认真 , 面色冰冷 , 本该是一副很有威愿性的样子 , 但红通通的眼眶 、 鼻头 , 和流动不止的眼泪 , 却叫他的形象大打折扣 。

不吓人 , 甚至可爱到过分 , 像是一个被有意打了大面积腮红的洋娃娃 。

迦勒没忍住从喉呈里溢出一声轻笑 。

嘴里刚还说着 “ 不用管我 “ 的阿舍尔眼里溢出来的泪更欢了 , 就好像这些眼泪也知道刚刚迦勒是在笑它们似的 。

瞬间 , 其他几个一直憋着那股火热劲儿的雄性虫族立马飞来一记刀眼 。

迦勒又慌了 ,“ 不 、 不是妈妈 , 我刚不是笑你 , 我就是 、 就是嘴巴有点儿痒 , 没忍住 …...“

阿舍尔想说些什么 , 但此刻失控的抽嘻声已经彻底打乱了他的节奏一一他讨厌虫母所谓的筑巢期 ! 这分明就是信息素渴望外加情绪失控期才对 !

旦尔塔忽然伸手挺住了虫母的眼睦 ,“ 妈妈别哭 , 都交给我解决好吗 ? “

在瞬间降落的黑暗里 , 原有的躁动情绪似乎有被安抚到 , 阿舍尔低低喘了口气 , 又应了一声 , 随后彻底放松 , 把自己全权交给了旦尔塔 。

黑暗里 , 他只能听到旦尔塔沉稳又平静的声音一一

“ 想陪妈妈就听我的指令 。“

“ 把衣服脱下来 , 不要外套 , 那些料子太硬了 。 “

“ 相对贴身一点的 , 乌云把你的内裤拿走 。“

“ 衬衣这些 , 放在床上 。“

“ 行了 , 你们转过去 。“

“ 不听话 ? 不听就离开 。“

为了能陪在妈妈身边 , 一众虫群面对旦尔塔的指令只能照搬 , 一个个把衬衣 、 半袖脱下来放在虫母卧室唯一的床上后 , 几个打着赤膀 、 暴露出美好肌肉线条的雄性虫族齐齐转身 , 只露着个后背像是罚站一般 , 冲着窗户站了一排 。

见没有偷看的 , 旦尔塔才小心把怀里啧着浴巾的虫母 , 放在了堆着衣服的床铺上 。

有些行为就像是根植在虫母身体深处的指令一般 , 哪怕从未尝试过 ,

可当合适的氖围环境出现 , 这具身体就会自发性地执行一一

赤身落在床上的青年像是一只过冬而开始储备物资的小仓鼠 , 他把沾染着雄性虫族信息素的衣服拢在自己身边 , 甚至无意识推开了旦尔塔想要帮助的手 , 只自顾自地忙碌着 。

一件 、 两件 、 三件 …...

味道象征着冰川蔚海 、 幽深丛林 、 白日暖光 、 沙滩海洋 …...

不同的信息素叠加在一起 , 为筑巢期的虫母创造出了一个最具有安全感的氛围 , 他拢着虫翼 , 身体蜡缩在衣服堆里 , 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 像个粽子 , 很快连头发丝都被严严实实地藏了进去 。

像是缩进壳里的小乌龟 。

半蹲在床边 , 围观这一幕的旦尔塔唇边是压不下去的弧度 ; 而站成一排 、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偷看的虫群们 , 则一个个嘴角抽动 、 竭力憎着不由自主露出的笑 , 眼底是满满的 、 扭曲的痴迷一一

可爱可爱可爱好可爱 ! ! !

妈妈简直可爱到要命 ! 好想把妈妈抱起来揉在怀里 ! 好想用衣服把妈妈都裹起来 !

…... 可爱死了 !

扯着衣服往里面藏着的妈妈 , 也太可爱了吧 !

鸣鸣能抱着筑巢期的妈妈睡一觉 , 死都值了 ! ! !

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彻底围观的阿舍尔直到把自己藏在里面 , 止不住的泪才稍有好转 。

半晋的安静后 , 衣服堆被从外侧掺开一个小小的漏光口 。

是旦尔塔 。

袖很小心地 , 就像是在和标种畏光的小幼愚交流 , 连语气都轻柔得厉害 ,“ 妈妈感觉好点了吗 2“

“ 嗅 。“ 阿舍尔应声的时候还带着泥浓的鼻音 。

旦尔塔 : “ 妈妈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7 “

“ 是啊 , 妈妈还想要什么 ? 天上的海里的我都能给您捞回来 ! “

猛然间另一个脑袋凑了过来 , 是迦勒 。

随即 , 其他几个罚站的脑袋也都凑了过来 , 完全拥挤在了衣服堆掀开了那点儿小缝隙前 , 把光挡了个结实 。

藏在衣服堆里的虫母扫过每一张熟悉的面孔 , 从前抚慰过他的信息素还流动在腹腔深处 , 偶尔的激动彰显着它们来自不同个体的差异 。

尤其当沾满了虫群信息素的衣服筑成这个巢时 , 阿舍尔心理生理上的缺失被满足 , 原先弹跳的敏感情绪似乎也好了很多 。

他在缝隙里缓缓摆头 , 只哑声道 : “ 我想瞅一会儿 。 “

之前和旦尔塔的超负荷运动 , 阿舍尔还没彻底缓过劲儿来 , 此刻有着信息素做安抚 , 或许他终于能够睡一个好觉了 。

“ 那我们在这里陪您 ? “ 歌利亚问得小心 。

“..... 都陪我吗 7 “

歌利亚 : “ 如果您想要的话 。“

阿舍尔据唇 , 不可否认 , 他想 。

B2

藏在衣服缝隙里的铅灰色眼瞳无声飘落在了旦尔塔身上 。

但是 , 他是有伴侣的虫母了 。

旦尔塔看出了虫母的犹疑 , 神只是道 :“ 妈妈 , 是因为我吗 ? “

阿舍尔咬着唐 , 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

人类和虫母对待彼此伴侣之间的差异性太大 , 阿舍尔尝试守住自己的底线并去接受另一种生活习惯 , 却又无法确定其中的限度 , 甚至是自己可以接受的尺度 。

或许在正常时期 , 阿舍尔还能用自己清醒的大脑去理智分析 , 亦或是是和虫群们进行讨论 , 但此刻 …... 筑巢期带来的后遗症效果过于剧烈 , 混沌的大脑和敏感的情绪 , 让阿舍尔只要多深入思考一分 , 就会有委屈流泪的冲动 。

甚至于好几个瞬间里 , 情绪古怪的虫母还会窝然产生一些诡异的想法

地毯被踩在脚下好可怜 , 都没有人心疫它 !

窗外风发出来的声音 , 是不是在哭自己无人陪伴 ?

压在他身体地下的衣服 , 会不会嫌弃他很重啊 ?

各种奇思妙想的担忧像是打碎的拼图一般 , 出现在阿舍尔的大脑里 ,

混乱到又能逼出一波眼泪 , 要不是他努力克制着 , 可能已经开始面无表情地一边流泪 , 一边丢脸地询问子嗣 “ 为什么没有人心疼地毯 “。

这不仅仅是虫母的筑巢期 , 还是虫母的预备丢脸期 !

并不知道阿舍尔心底想法的旦尔塔在虫群的注视中 , 缓缓俯身 , 掺开半截衣服 , 于濮胧的阴影下吻了吻阿舍尔的鼻尖 , 小声道 :“ 只要妈妈认同我是您的伴侃 、 小狗身份 , 剩下的一切 , 您大胆选择就好 。“

虫群 : ? ? ?

什么 ? 伴侃的身份 ? 谁 ?

什么时候的事情 ? 旦尔塔什么时候速度这么快了 ? 背着我们偷偷转正 ?

哪怕再小的声音 , 也抵不过虫群们敏锐的听觉 。

在雄性虫族一个个瞥着眼睛 , 几乎生哦所谓 “ 伴侣 “ 的血肉的同时 , 旦尔塔说 ,“ 没有任何一个生命能让您委屈 。“

包括我 。

于是 , 藏在衣服堆里的虫母则探出半截脑袋 , 在旦尔塔认真又宠溺地注视下 , 轻声开口 : “ 一一我想你们都陪着我 。“

以子嗣的身份 , 陪着正处于筑巢期却极度贪婪的我 。

“ 想 “ 和 “ 陪 “ 两个字立马让虫群的注意力转移在了虫母身上 , 这一刻他们甚至顾不得 “ 伴侣 “ 的存在 , 只满心满眼都是可爱到让他们心脏都快融化的妈妈 。

陪 !

用子嗣的身份陪一辈子都行 !

妈妈高兴怎么都好 !

这子嗣我还就当定了 !

作者有话要说 :

妈妈 : 好难受好委屈地毯好可怜 , 风好孤独 , 被我压着的衣服好惨 , 那扇玻璃反光是不是不喜欢我 ( 控制不住的敏感情绪 ) ( 面无表情的流泪 )

虫群 : ( 试图满足妈妈的一切需求 ) ( 红旦去安慰可怜的地毯 ) ( 绿旦去陪伴孤独的风 ) ( 蓝旦给被压着的衣服道歉 ) ( 虫群们去给玻璃夸奖妈妈有多找人疼 )

总结 : 兵荒马乱的筑巢期推推预收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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