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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瞒天过海,诸葛乔街亭用计(7/8求追)(1 / 1)

“街亭。”

“这个在后世令阿父背负耻辱、饱受争议的地方,是会成为我诸葛乔的葬身之地、让阿父再蒙屈辱,还是会成为我诸葛乔的崛起之地、让阿父扬眉吐气。”

“就看这一战了!”

“阿父的荣耀,将由我这个长子来捍卫!”

诸葛乔面容冷峻的取下腰间的连弩,细细的擦拭连弩每一处。

这是浦元和李撰改良后的连弩,勉强能十连射,但具体的实战效果还不清楚。

由于时间仓促,浦元和李撰只打造了二十余柄。

诸葛乔自己带了一柄,其余的都分配给了亲卫队。

这次北伐,诸葛乔需要测试连弩的实战效果并给出反馈意见给浦元和李撰。

若是实战效果良好,诸葛乔就会向刘备请命增设军工作坊,大量打造连弩。

汉魏时期的骑兵,基本都是轻骑兵,依旧是以骑射穿插为主的。

而对于缺少骑兵的汉兵而言,连弩这种利器一但大规模装备军中,那将在对魏战场上,取得极大的优势!

上邽。

广魏郡太守王赟将近日打探到的陇右情报,详细的汇报给雍州刺史郭淮。

“使君,上邽西面的汉将,遇战即退,根本不与我交锋。”

“此贼着实可恶,昨夜让他觅得机会烧毁了一半的渡口。”

王赟语气忿忿。

这种跟泥鳅一样滑溜的对手,最是令人恶心。

郭淮柔了柔眉心。

陇右的惊变,让郭淮近些时日都没能睡好。

虽然及时的调走了临渭的两千驻兵,让赵云在临渭扑了個空,但郭淮深知,这两千驻兵对于整个陇右战局的影响只是杯水车薪。

“陈仓可有消息传来?”郭淮凝声问道。

原本郭淮是希望张郃能调陈仓的兵来上邽的,但张郃却言马超将郿县的杨秋打成了乌龟,不敢轻易调走陈仓的驻兵。

这让郭淮又是无奈又是恼怒。

无奈的是陈仓的兵无法及时来上邽,郭淮不能对陇右的汉兵采取攻势;恼怒的是马超一支偏军竟然能将杨秋打成乌龟!

杨秋在郿县,可是号称两万人!

王赟轻轻摇头:“目前尚未有消息传来。”

正议间。

一斥候急急来报:“使君,略阳发现大量汉军,正往街亭方向而去!”

王赟吃了一惊,忙问到:“可是那赵云?”

斥候摇头:“不是赵云,观其主将旗号,是汉丞相参军马谡。”

王赟蹙眉:“汉丞相参军马谡?这又是何人?”

军中旗号,主要有牙旗、将旗、号旗和令旗。

牙旗为全军最尊贵的旗帜,为主帅所有;将旗则代表参战的众将。

号旗可以批量携带,用于壮声威,比如虚张声势的时候就会多立号旗吓唬敌人。

令旗多用于布阵、发号施令。

牙旗和将旗上的图像文字,通常也是为了彰显声势。

有名气的直接绣主将姓氏,如“马字狼啸旗”,杨秋一眼认出是马超。

名气不大官职高的,就会绣最高官衔;不知名的就直接姓氏了事。

也有名气不大官衔不高但又想彰显气势的,就会绣一些吊炸天的称号。

譬如马谡的“汉丞相参军马谡”。

直接一个“参军马”“马”“马谡”等等,别人都不知道你马谡是谁。

可绣个“汉丞相参军马谡”,那这气势就不同了!

虽然不知道你马谡是谁,但你是丞相参军,那必然也是有点儿水平的。

郭淮微微眯眼:“有多少人?”

斥候答道:“约有万人。”

郭淮语气一沉:“能统兵万人,必是诸葛亮器重之人;这是要抢街亭,阻断陇山北部的关陇大道。”

王赟惊道:“若断了关陇大道,长安的援兵就难以抵达陇右。陇右官吏若是见不到援兵,必定会争相投奔汉兵!”

郭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本以为刘备拜一个从未统兵的诸葛亮为将,是识人不明;没想到诸葛亮竟然有如此能为!”

“南取临渭,北取街亭,这是要彻底阻断关陇啊!刘备,这是在效仿高祖拜韩信!”

王赟更惊:“使君,那韩信千古无二的奇才,诸葛亮岂能与韩信相比?”

郭淮冷哼:“不要小觑任何人。若是诸葛亮成功阻断关陇,陇右和凉州将被刘备掌控。如此功绩,不会亚于韩信还定三秦。”

“决不能让诸葛亮成功断陇!否则你我不仅愧对陛下的厚恩,也会如昔日三秦之地的章邯一般,世代沦为笑柄。”

秦末的章邯,论军事才能足以称名将。

以骊山囚徒军,攻灭周章、田臧、李归、邓说、伍徐等部,杀楚国柱国赐、将领张贺,迫使楚王陈胜遁走。

又击败齐魏联军,斩杀齐王田儋、魏王魏咎、魏相周巿、楚将项梁。

随后北上攻破赵都邯郸,兵围赵王于巨鹿城。

韩信未出世前,章邯除了被项羽打崩外,几乎是所向无敌。

如此名将,怎么也得受青史嘉奖。

结果在关中,章邯却被初次统兵的韩信击败,后世人只要提到韩信,就得拿章邯当反面教材。

令人欷歔。

而如今。

若诸葛亮初次统兵就大胜,足以让郭淮等人,沦为诸葛亮青史扬名的垫脚石。

王赟见郭淮慎重,遂问道:“使君,我等该如何应对?”

郭淮闭上眼睛,快速的思考对策。

良久。

郭淮睁开双目,双眸满是决意:“不能再藏兵上邽了。”

“王赟,我留五百兵在上邽,你将上邽给我守住了,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我亲自统兵去街亭,在长安的援兵到来前,我必须要拖延汉兵在街亭部署防御。”

王赟大惊:“使君,你只带两千兵去街亭,如何能挡得住汉兵?”

“这是自寻死路!不如留在上邽,等长安兵到来后,两路并进,足以击败汉兵。”

“更何况,长安的援兵未必会走关陇大道,也可能沿渭水而来。”

郭淮喝道:“你懂什么?如今天水郡被汉兵取得,西部的南安郡也极有可能落入汉兵手中。”

“汉兵主力皆在天水郡,若是走渭水而来,道路狭窄崎岖,兵力又施展不开,长安的援兵就会被汉兵堵在上邽。”

“只有走关陇大道过街亭,长安的援兵才能在最短时间内进入陇右;只有长安的援兵进入陇右,那些被迫投降的陇右官吏才会响应。”

“我们的目的不是要击败汉兵,而是要让陇右的官吏知道,长安的援兵已经抵达了陇右,他们只需要坚守城池。”

“我身为刺史尚且不惧死!你这般犹豫,莫非是想效仿天水太守马遵,弃城而逃?”

王赟大惊失色,连忙发誓道:“使君,我受陛下大恩,岂会贪生怕死效仿马遵?若我丢了上邽城,绝不会苟存性命!”

郭淮冷哼:“既有死战之心,就不要再多疑。速去准备!”

陈仓。

苏则、费曜、夏侯儒等将引长安两万步骑抵达。

张郃连忙出城迎上:“苏将军,孟都督有何军令?”

孟达如今都督雍凉众将,张郃虽然是左将军,但在战时也是要听孟达的军令的。

苏则言简意赅:“孟都督有令,由费曜接管陈仓,左将军主将,走关陇大道驰援陇右。”

“孟都督会亲引五万大军随后增援,请左将军务必阻止诸葛亮尽取陇右五郡。”

张郃微凛:“你带了多少兵马?多少粮草。”

苏则答道:“步骑两万,粮草足够一月之食!”

张郃抚掌大笑:“孟都督真将才啊!”

“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调拨两万步骑,一月粮草,必然是在长安早有准备!”

“事不宜迟,立即兵出陇右!”

原本对孟达有些不服气的张郃,此刻也多了钦佩。

作为都督雍凉众将的孟达,能将雍凉的防御部署到这个层度,堪称奇才了。

这要是换个调度能力差的。

别说驰援了,能不能及时筹备粮草都是个问题。

张郃将陈仓的防务交给费曜,又遣人去上邽通知郭淮,随后引苏则、夏侯儒等人,星夜兼程的赶往关陇大道。

又以苏则为先锋,轻装疾行去抢街亭。

苏则去年平叛走过关陇大道,最是熟悉地形地势。

就在张郃引兵急救陇右的期间,诸葛乔和马谡等将也引兵抵达了街亭。

然而。

看到街亭城的时候,马谡的心情瞬间变得沉重。

如魏延预料的一样,街亭城被焚毁了,如今只剩下残垣断壁!

“马参军,看来我的猜测没错。”魏延瞥了一眼马谡,淡然提醒。

马谡脸心中有些慌乱,但又不想在魏延面前失了态,冷言道:“守街亭未必就一定得依靠街亭城池。路是人走出来的,没有城池难道就守不住街亭了吗?”

魏延伸手一请:“愿听马参军高见!”

马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尔等先暂时在街亭旧城扎营,待我前去勘查地形,再作计议。”

马谡遂不多言,亲自与向宠前往勘查地形。

诸葛乔招了招手,让王平和马忠近前:“子均,德信,你二人各引五十军卒,与马参军一同前往勘查地形,不要漏过任何的细节。”

王平和马忠拱手应命,遂与马谡同往。

魏延见状,也令长子魏昌引五十军卒去勘查地形。

显然,魏延并不习惯将勘查地形的事委托他人。

姜维跟副将上官子脩私语了一阵,也让上官子脩引了五十军卒去勘查地形。

“哎,你们这样做,会让马参军很没面子的。”诸葛乔见魏延和姜维都在派遣军士勘查地形,不由轻笑。

姜维亦是笑道:“我和魏镇北只派了五十军卒,伯松你可是派了一百军卒,你好意思说这话?”

魏延言语直接:“我不相信马参军能将地形勘查仔细。”

诸葛乔微微活动筋骨,笑了笑,让句扶和张嶷等将,先在街亭旧城扎营。

过了半日。

前往勘查地形的众将士纷纷返回。

王平、马忠、魏昌和上官子脩也将勘查的地形地势,各自低声汇报给诸葛乔魏延姜维。

片刻后,马谡也与向宠返回。

看其表情,显然心情很不错。

回到街亭旧城,马谡就聚众而道:“街亭的现状,你们也都看见了。街亭城池已被焚毁,我们没有足够的时间去修补城池。”

“方才我去勘查了地形,发现南山险要,若是在南山驻兵,定能拖住长安来的魏兵。”

马谡言语笃信,双眸亦仿佛有精光闪现。

话音刚落。

魏延就出言反对:“驻兵南山的确可以拖住魏兵,但南山无水,要取水就得下山。一旦被魏兵围山,我军水源被断,最多三日,军心必乱!”

马谡眼神一冷:“无我将令,你竟敢私派军士去勘查地形?”

魏延直言而道:“勘查地形,乃为将本分,何须马参军下令?”

诸葛乔见马谡和魏延又要起争执,呵呵一笑,劝解道:“马参军,何必在意这种小事。大局为重!”

马谡见诸葛乔开口,忍住了怒气,语气恢复了傲然:“我又岂会不知道南山无水,需要下山取水?”

“魏军要围山,就必然要分兵势;分了兵势,就无法在水源处驻扎太多的兵马。”

“兵法有云:以正合,以奇胜。莪驻守南山,可让魏军不敢去陇右,这是正兵;我以水源为饵,分魏兵兵势,再各个击破,这是奇兵。”

“正奇配合,魏兵又如何能断我水源,乱我军心?”

“兵法又有云:居高临下,势如破竹!我军驻扎在南山上,魏兵的一切动静皆被我军掌控,而我军的动静魏兵却难以知晓。只要趁魏兵不备,就可下山破敌!”

“兵法亦有云:置之死地而后生。昔日项羽破壶沉舟,韩信背水一战,皆是让将士处于困境,这才激发了将士的死战之心!项羽和韩信都能做到,你怎知我做不到?”

“魏兵远道而来,目的不是跟我军纠缠,而是驰援陇右;让陇右的官吏都知道援兵已至、只需坚守待援。”

“若是不驻兵南山,就只能当道下寨,可若当道下寨,魏军只需分兵绕过南山,就可令我军腹背受敌。”

“没了居高临下的优势,我军也看不到魏兵的动静;倘若魏兵虚设旗帜,以少量兵力当道对峙,再另遣别将入陇右,那我等的任务就是彻底失败了!”

魏延沉默。

马谡这一通反驳,也不是全无道理。

魏兵的目的不是击破街亭的汉兵,而是让陇右的官吏知道援兵已至。

就如同襄樊之战时,徐晃长驱直入破四冢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击败关羽,而是为了跟樊城内的曹仁取得联系。

只要守城的知道城外有援兵,那么就不会绝望投降。

若是街亭城还在,有城楼居高临下,能看到魏军的动向,也能及时针对魏军的动向作出反应。

如今街亭城城被焚毁,那么另择一个能居高临下观察魏兵动向的地方驻扎,也并非是无智之举。

不论是驻兵南山还是挡道下寨,都没有绝对的对魏优势。

马谡见魏延不说话,心中多了几分鄙夷:武夫就是武夫,读书少,能懂什么大道理?真以为我不知道当道下寨吗?

“诸位,可还有异议?”马谡傲然的扫视众人。

姜维正欲开口,却见诸葛乔一脸笑意闭口不言,想了想,也将话给吞咽了回去。

“我不同意!”魏延再次开口:“我不会让我的健儿陷入这种困境。马参军若是执意驻兵南山,请允许我分兵下寨。”

马谡见又是魏延在反对,顿时气急:“魏镇北,我刚才说了那么多,你是一句话没听进去吗?你分兵下寨,岂不是在分我兵势?”

“我驻兵南山,就是利用南山地形分魏兵兵势,你却要先分我的兵势,你这是要抗命吗?”

魏延脖子一忤:“马参军若是认为我在抗命,那就这般认为。总之,我不可能跟着你一起困守南山。”

马谡见魏延执拗,下意识的握紧了剑柄。

片刻后,马谡又松开了剑柄。

虽然马谡是主将,但也没有处置魏延的权力。

“辅汉将军,姜都尉,向将军,你们认为,应当当道下寨还是驻兵南山?”马谡将目光看向诸葛乔等人。

诸葛乔依旧是笑容和煦:“马参军,你是准备让我接替你当主将吗?”

马谡一愣:“我这是在与你商议!”

诸葛乔笑容依旧:“马参军,你才是主将!主将若是听副将的,还当什么主将。只要你还是主将,你的军令我都会听从的。”

姜维虽然不知道诸葛乔在想什么,但见诸葛乔没反对,遂也拱手道:“马参军,你无需征求我的意见,不论是驻兵南山还是当道下寨,我都会执行。”

向宠性情平和,见诸葛乔和姜维都没反对,也出声道:“马参军有命,末将自会尽力而为。”

马谡暗暗松了一口气:“魏镇北,你若执意分兵下寨,我不拦你。待退了长安兵,丞相处我定要与你论功罪。”

魏延冷哼:“马参军,若是丢了街亭,我亦要与你论功罪。”

马谡不再理会魏延,遂令众军前往南山立寨,又让向宠驻兵在水源附近,保证水源供应。

姜维寻到诸葛乔,低声问道:“伯松,南山驻兵,九死一生。你为何要支持马参军?”

诸葛乔眼神微凛:“伯约以为,当道下寨,能挡得住魏兵吗?”

姜维摇头:“很难!魏军骁勇,而我们这支兵马,不论是伯松你的无当飞军,还是魏镇北的南郑勇卒,亦或者我从冀县带来的郡兵,大部分都没经历过大战。”

“也就向将军的那部军士,是征战多次的老卒。当道下寨,我们未必挡得住魏兵的骑兵穿插。”

“以郭淮出现的时间推断,魏兵抵达街亭的时间,最快在三日内,街亭外的道路太宽,我们没有足够的时间去深挖壕沟,布置鹿角。”

诸葛乔凝声道:“我在成都时,法尚书曾对我说过。”

“孟达虽然背叛了陛下,但他统兵的能力是极强的,对部将的气度也是极为豁达,决不可小觑。”

“以此推测,孟达极有可能先遣步骑入陈仓,替换张郃为主将。”

“曹魏外姓良将,以乐进、张辽、徐晃、张郃、于禁最是知名。”

“而这五人中,又以张郃最善巧变,料算战势地形,无不如计。”

“要破张郃,就不能拘泥于常势。需以瞒天过海之计,让张郃的料算出现误判,方有可趁之机!”

姜维凝思道:“伯松此意,莫非是想效仿昔日长平之战,秦国换将之法?”

昔日长平之战,赵国临阵换将,将数败于王龁之手的廉颇替换成了新秀赵括。

秦国得知此事后,遂悄悄换下了王龁,改由白起亲自出战,且下达了明确的军令,军中敢泄密者,立斩无赦!

赵括针对王龁用兵,却不知秦国早已将主将换成了白起,只以为王龁是突然遭到赵军攻击仓惶而退,却不知道早已中了白起的诱敌之计。

诸葛乔点头:“但凡用兵,需知己知彼。”

“昔日赵括根据王龁的用兵风格,制定了对抗王龁的战术,却不曾想面对的不是王龁而是白起。”

“孙膑算计庞涓时,亦是藏于田忌军中,让庞涓误以为用兵的是田忌。”

“倘若赵括知道对手是白起而不是王龁,庞涓知道对手是孙膑而不是田忌,必会加倍谨慎,胜败犹未可知。”

“马参军素无名声,故而我提议,让马参军在牙旗上绣上‘汉丞相参军马谡’七个字,虚张声势,让张郃惊惧。”

“我不反对马参军南山驻兵,亦不阻止魏延分兵,军令皆由马参军独断,则是为了让张郃将精力都放在马参军上。”

“唯有如此,方可乱了张郃料算,让他猜不到我的真实意图。”

姜维了然:“所以,伯松才会支持马参军为主将,又以魏镇北和我为副将。”

“丞相想必也是猜到了伯松的意图,故而让向将军引兵助阵,我料向将军定有密令在身。”

“如此,伯松一旦决定要临阵换将,不论是魏镇北、我还是向将军,都不会再听马参军的军令。”

“只是魏镇北方才负气而去,伯松是否要派人前往?”

诸葛乔笑道:“魏镇北善谋巧思,早已知悉我意,否则他也不会要求分兵立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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