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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蹊跷的案子(1 / 1)

如果能重来,我一定选择做个好人。

陆远之大早来衙门点卯。

佩寅郎衙门在外人眼里是神秘恐怖的存在,但是陆远之来的多了感觉也就那样。

今天来到衙门之后,陆远之便察觉到了比起往日的不同。

同僚看自己的眼神变了,甚至还有人离老远对着自己指指点点,一脸的敬佩。

走到哪里都是人群中焦点的这个事情,陆远之心中自然是暗爽的。

照例与公羊敢同行随着纪宣一起去早朝。

陪着纪宣上了早朝回到衙门之后已经快要接近午时了。

回到自己的行房,陆远之突然想起自己答应小长乐公主的事情。

所幸闲来无事,他便拿起恪物司宋钰送自己的羽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就在他写的入神的时候,一道声音来报。

“陆风佩,门外有人找你。”

陆远之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经常在寅武堂的文吏。

“何人?”

陆远之皱眉问道。

难不成那些慕名而来的人居然胆子大到敢来佩寅郎的衙门找自己?

“法安寺的,说有急事。”

小吏恭敬的看着陆远之。

眼前这年轻人虽然只是一個风佩,但只要不是个傻子脑瘫的玩意,都知道他日必定扶摇直上。

所以这个时候恭敬点是好事。

“恩。”

陆远之的眉头皱了起来,法安寺的和尚?

找自己能有什么事?

“人呢?”

陆远之问了一声。

“在楼下候着,要不要小的将他唤上来?”

“不用我下去看看。”

正好到了饭点,陆远之这个正准备下楼吃饭,正好顺路了。

“是。”

…………

二人一路来到楼下。

陆远之凝神看了过去,只见一个不满二十的和尚站在那里满脸焦急的等候。

看到那秃头和尚,陆远之皱眉,他对此人完全没有印象。

“你找我何事?”

陆远之看着那和尚问。

他看这和尚打扮不像是西边来的,应该是法安寺的原住和尚。

“施主就是小陆先生?”

那和尚虽然脸上焦急,但也没在慌乱之间失了礼数。

“是我。”

陆远之上前又打量了一番,看到这和尚脚上还沾了些乌泥,皱眉想着这小和尚估摸着刚下田回来?

“小陆先生,贫僧是来求救的。”

那和尚抿嘴看了一眼陆远之,多多少少心中有些忐忑。

名满京城的小陆先生到底是不是个好相处的人他还真不知道。

“找我求救?”

陆远之眉头微微一皱。

“映尘师叔被人告到大理寺了,他说他跟施主是朋友……”

小和尚硬着头皮,他甚至有些不敢抬头看陆远之,若不是映尘师叔说自己跟眼前这个陆先生是朋友,他真不敢来佩寅郎衙门寻人……

“嗯?”

陆远之眼神微微一动。

小和尚被人告到大理寺了??

不是那么清澈一小子怎么可能会被告到大理寺?

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蹊跷。

“怎么回事?”

陆远之诧异的看着和尚。

“还是跟贫僧一起去看看吧……”

和尚脸上又浮现出焦急,佛门佛子,若是真犯了什么罪过,那天啊,佛门脸上以后还能有什么光?

“嗯……行,带路。”

陆远之点点头,他跟着那和尚直接就出了门,骑着自己的小青马,一路疾驰。

在陆远之看来,小和尚的心思确实还挺单纯的。

自己就说了一声自己跟他是朋友,有了困难可就找上门来了……

可以。

单纯的小和尚。

在路上,陆远之简单的问了一下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和尚给陆远之说的也很清楚。

今天早上两个和尚闲着没事准备去药店买些药材。

毕竟昨日之时,主持佛前三问大阵,那慧全和尚已经透支了身子,几乎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到药材铺的时候,便听到有人买药要救生病的孩子。

看到来买药的人,小和尚便嗅出一丝不对。

他在那人身上感受到了邪崇的气息,出家人,自然以斩妖除魔为己任。

所以便一路跟着那人到了那人的家中。

想要好心提醒一下那人,但是在大雍,和尚的名声确实不怎么样,再加上陆远之昨日刚刚大破佛阵,这让大雍的百姓对佛门的和尚看法更没有什么好感了。

所以人家压根就不听。

而小和尚自然心怀正义,所以便暗暗潜入了人家家中。

悄无声息的摸到那生病的孩子房中。

看到那孩子,小和尚就看出了不对劲,显然是被人用的障眼法,破除了障眼法之后发现躺在床上的哪里是孩子?

就是一只病入膏肓马上就要死掉的猴子!

碰巧又有人来房中为孩子问诊,就看到了在房中一脸清澈的小和尚。

和尚莫名其妙的出现就出现吧,那家人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但问题是孩子呢???

孩子跑哪里去了??

你告诉躺在床上的这个猴子是我的孩子??

骗鬼去吧!!

所以……找不到孩子的那家人自然就将小和尚告到了大理寺中。。。

陆远之听了之后,就感觉头皮发麻。

事情很显然,小和尚自己多事。

这种事情自然是小和尚必须要能证明自己没有动人家的孩子,才能自证清白。

但这……算了,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没多久,二人一起便来到了大理寺的门口。

看着眼前辉煌森严的大门。

陆远之却一点也不羡慕。

因为大理寺的门头比其咱佩寅郎差的确实有些远。

而且大舅不就是大理寺的二把手嘛!

怎么又跟大舅能扯上干系了?

就在陆远之心生疑惑之际,和尚带着他便进了大理寺的门。

但是……

众所周知,纪宣跟大舅二人乃是死敌,朝堂之上恨不得能杀起来的哪种。

而纪宣是佩寅郎的头。

大舅是大理寺的头。

所以,约等于大理寺与佩寅郎是死敌。

陆远之那一身的黑锦白玉行走在大理寺中犹如黑暗中的一盏灯,是那么的耀眼。

虽然暗里两个衙门是互不同属的,但是明面上还是有些案子的牵扯,所以陆远之的黑锦白玉出现在这里还算正常。

没过多久,二人便来到了大理寺的公堂之前。

“大胆狂徒,人证物证具在,汝还欲狡辩否?”

刚进门,陆远之就听到了一声大喝。

“贫僧无罪!”

小和尚那熟悉的声音。

陆远之放眼看了过去。

只见小和尚静立于大堂之中,堂上坐的可不就是大舅本舅吗?

而下方皆是一些大理寺的执法人员。

另一边则是看上去锦衣玉服的一位中年人,此人能一脸恨意的看着小和尚,脸上都要气出褶皱来了。

显然这中年人就是苦主了。

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便听到堂上大舅一脸严肃道:

“汝可有何诉?”

意思就是让小和尚自证一下清白。

“贫僧只是除破障法,并没有动这个施主的孩子。”

小和尚语气依旧是清澈的,但是问题是他这个回答也太干巴了。

谁信??

谁能信啊!

“小和尚!你乃是出家之人,还是佛中圣子,断不能撒谎!”

大舅此时头大的看着眼前的小和尚。

他自然看的出来,小和尚心中坦荡,大概率是在说实话了。

但问题是,孩子哪里去了。

屋里只有你一个人,孩子变成了猴子……

大变活人也不是你这么变的啊!

“臭和尚!我家孩儿到底在哪儿!在大理寺的青天大老爷面前,你还不从实招来!?!”

锦衣中年男人一脸愤怒的看着小和尚。

看他那咬牙切齿的眼神,恨不得把小和尚给活撕了。

“出家人不大诳语。”

小和尚转头看着中年男人,脸上很清澈,那一脸的无辜看上去真的很欠揍。

最起码在这个时候,恨不得将他活活打死。

中年人的火气彻底被点燃。

正要发作的时候,陆远之也知道,是自己出场的时候了。

“佩寅郎风佩陆远之见过大人!”

陆远之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只能是佩寅郎的人才能在这个大堂之中停留。

也能说得上几句话。

若是以小和尚的朋友身份出现,说不了几句就被大舅给赶走了。

“嗯?”

大舅的脸色先是迟疑了一下,随后像是听到什么不可置信的东西一样,一脸蒙蔽的看了过来。

果然,看到了自己想象中的那人的身影。

“佩寅郎的人来此做甚??”

大舅嘴角先是抽搐了一下,随后皱着眉头,面色不善的看着陆远之,眼神中蕴含着浓浓的警告。

“呵呵,只是管辖之下出了点情况,过来了解一下罢了。”

陆远之装的也很像,最起码外人看来,这两人绝对不是什么舅舅跟外甥的关系。

“你待怎地?”

大舅的眉头越皱越深,在他心中,陆远之现在是多管闲事。

不解的看着陆远之,心中闪过无数个猜测。

陆远之当然看到了大舅的疑惑。

但是他并不打算说出自己的目的,而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一脸正色的看着大舅:

“少卿大人,刚刚下官于堂下也算了解了一下事情的起因,有几个问题需要了解一下,不知道可否行个方便,毕竟此案也是出在佩寅郎的管辖之下,有个了解也是好的。”

陆远之的话说的有条不紊。

废话,整个京城都在佩寅郎的管辖之下。

任何地方发生了案件,佩寅郎都可以去管,虽然一些小案子佩寅郎衙门很少去追究,毕竟偌大一个京城,那么多的案子,佩寅郎的人不可能要全部都管完。

就是想,也管不过来。

“嗯。”

大舅的脸色黑了一下,但是陆远之这次来也亮明了身份,就是佩寅郎的风佩,不是你海睿的外甥。

所以还是公事公办好一些。

“谢过大人。”

陆远之谦虚礼貌的道谢。

而这个时候,小和尚的眼神终于看到了陆远之,其实看到陆远之出现的那一刻,小和尚原本悬着的心就已经放了下来,而且心中更是涌起了一片的温暖之意。

这位施主确实是拿自己当朋友……

所以,小和尚看陆远之的眼神中,在原有的清澈里,还多了不要的感动。

陆远之也注意到了小和尚的眼神对着小和尚使了一个安心的眼色,随后看想那锦衣的中年男人道:

“本官乃佩寅郎衙门的风佩,有几个问题需要问你一下,你要如实回答。”

陆远之一脸严肃的看着那锦衣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看着陆远之,脸色上带着一丝激动:

“您可是那大破佛阵的小陆先生?”

陆远之听了之后,嘴角微微一扯,得,还遇到了粉丝。

“自然是我。”

陆远之回答的很淡然。

别人失了礼数,自己当然还是要淡定的。

“真的是您!!太好了,您有什么尽管问,小的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中年男人的配合程度相当之高。

陆远之淡然的看着他,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陈友亮。”

“嗯?”

陆远之扬起眉毛,看着中年男人的脸。

陈友谅?

老朱家的宿敌?

“呵呵。”

陆远之莫名的笑了一下道:

“我听闻你家孩子生了疾病,不知道是什么病,是什么时候生的?”

陆远之问的是有条不紊。

他是有目的的去问的。

“启禀小陆先生,犬子的病情有些奇异,请了很多先生,都说只是小风寒,在床上静养几日便好,起初小的还没有在意,但对着时间的发展,一直没有好转……”

中年男人的声音多多少少带着一丝低落。

“多久了?”

陆远之皱着眉头看着陈友亮。

“有半月了。。”

中年男人的脸色带着一丝难看。

毕竟自己孩子生病半月还没有看好,这不知道是自己这个当父亲的没有尽到责任,还是那些医生没有一点技术……

“半月啊……”

陆远之的脸上闪过一丝恍惚。

“得病那天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陆远之继续寻问小陈友亮。

“这……”

陈友亮的脸上闪过一丝迟疑,过去了这么久,他确实有些忘了。

“行,那今日你家孩子不见之前,可有外人到过你家?”

陆远之淡然的看着陈友亮。

“未曾有别人,只有这个小和尚。”

陆远之面前,这个叫陈友亮的中年男人都不敢出言不逊骂人了。

当然也肯定不会用什么尊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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