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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月听完,一双丹凤眼睁得巨大:“对象?哪来的对象?一夜情情来的?”

郑卓也好奇,此刻也放下酒杯,悄悄竖起了耳朵。他现在都记得当初和眠眠一起给池盏报仇的样子。

池盏当时被分手都没说什么,岑思眠直接拽着郑卓就飞出去给闺蜜讨公道去了。

池盏听见好友的话,笑着说抱歉,一直和迟观白聊天,都忘了介绍了。

“差不多吧。前几天刚在一起,追了俩月呢。”池盏解释道。

方明月还是很震惊:“不是?什么神仙让你追俩月,就冲你这颜值,我感觉你招招手,挤挤眼,男朋友就得一大把。”

池盏听了她的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笑而不语。

方明月被这眼神里的情绪吓了一跳:“你认真的?”

池盏点头。

怎么能不算认真呢?认真死了,从来没这么认真过。

池盏一想到那天晚上迟观白抱着自己,一声又一声地喊着“池池”,她就觉得心理防线被某种小动物击垮坍塌。

一点儿都放不了手。

一向秉持着“单身至上”理念的方明月表示不解:“什么人能让我们池大美女动心,还能让你认真谈下去?”

池盏面对好友的不解,失笑摇头,打开某软件,搜索“迟观白”。

推送第一条就是粉丝剪的视频。

池盏点开视频,递到方明月面前:“就是他。”

方明月看完视频,沉默了两秒,把手机还给池盏,面色严峻:“你们什么时候结婚?我随份子,我觉得这么个大帅哥你追俩月不亏,换我我高低追一年不带喘气地。”

池盏看到她这前后的反差,笑了半天,故作正经地点头:“你该去当个演员客串客串电视剧,我觉得你行。”

几个人又接着喝了会酒,听了会儿歌聊了聊天才走。

聊天的时候,池盏感叹方明月半年不到的时间居然逛遍了大半个中国不说,还去冰岛住了一个月。

她问方明月:“书写的怎么样?”

方明月笑着说:“跟我当初要写的东西相差千里,看过那么多风景,见过那么多人之后,我才知道以前写的东西太浮于表面了。”

池盏点头,写书这种事情她不太懂,但是小作家能这么成熟地说出这么几句话,对池盏而言已经很进步了。

方明月是几人小团体里最小的一个,小时候去个厕所都得拽着高年级的池盏和岑思眠,现在的姑娘也能自己单枪匹马去看世界了。

“我给你说,我当初去国外,转机的时候,差点被人拐卖。”方明月轻描淡写。

池盏皱眉:“怎么回事儿?”

郑卓和岑思眠面色也很凝重,岑思眠说:“太危险了,下次你再出去,多带个人。”

郑卓也点头,说自己平常事情不多,要是下次再出门,就喊上他,当免费保镖。

池盏也附和说给她找个助理陪着。

方明月笑着点头,安抚着众人的情绪:“别担心,被人救下来了,是个帅哥总裁。”

后面的故事,任由他们三个怎么问,方明月都不肯松口透露一点关于那个帅哥总裁的事情。

临走的时候岑思眠悄悄把池盏拉到卫生间,从包里偷偷摸出个东西塞到池盏手里,很郑重地看了池盏一眼,然后留给池盏一个很正义的背影,潇洒离开。

池盏握着手心里的小巧的东西,手指摩挲过外包装的锯齿边缘,心中有了猜测。

她伸开掌心,捏了下包装中央,看着包装上的字样,心中预想的答案彻底被证实。

眠眠和郑卓已经到了要随手揣着安.全.套的地步了吗?

-

池盏临走的时候,要了一杯酒,让酒在口腔里滚了几下,又吐了出来。

确认自己看起来像醉酒的样子之后,池盏才走出小酒馆,找了个稍微清静的路边坐下来等着迟观白。

迟观白到的时候,就看见女人安安静静地抱着腿坐在路边,时不时抬头左右看看。

瞟到迟观白车牌号的时候,池盏眼睛都亮了下,然后很大幅度地挥了挥手。

迟观白瞧见女人的状态就知道,女人喝得不少。他把车停到路边,然后走向池盏。

池盏的眼光一路跟随着迟观白的步伐,直到迟观白走到自己身边,她仰着头,挥了挥手,比起有些晕眩的状态,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却很清冽:“你来了?”

美人欲醉朱颜酡。

迟观白蹲下身,看着眼前的女人歪着头装着无辜的样子,只觉得心跳漏了一拍。

他语气轻柔:“还认识我是谁吗?”

姑娘的脸颊有些发热,感受到迟观白有些凉的手,无意识地歪头蹭了蹭,眸似琉璃瓶,黑白分明:“认识。你是我男朋友。”

迟观白看着姑娘眼里的星月闪烁,眼尾笑如弯钩,他有意打趣姑娘:“你男朋友是谁啊?”

话罢,迟观白又怕地上凉,伸出手将姑娘拉了起来。

池盏眼神缥缈,脸颊酡红一片,站起来后身形不自觉晃了两晃,于是顺理成章地钻进了迟观白的怀抱,嘴角勾出个惬意的弧度。

迟观白没趁人之危,任由池盏抱着,双手只是环在池盏腰间,虚浮着。

女人察觉到迟观白的动作,内心轻叹迟观白的无趣,她故意轻轻支吾了两声,然后糯糯地说道:“能不能抱紧我!”

迟观白简直要被这么反差的池盏可爱晕了,他从未见过池盏的这一面,女人清醒时的撒娇都是风情万种的,像是玫瑰花强势地故意散发魅力吸引人去靠近。

而此时的姑娘浑身都是清淡好闻的酒气,文静乖巧地躲在他怀里要求他抱。

迟观白双手环住女人的腰,又问了遍刚刚的问题:“问你呢,你男朋友谁啊。”

池盏小声回答:“迟观白。”

“谁?”

“我说,我男朋友是迟观白。”池盏从迟观白怀里挣脱,抬起头,眼睛闪闪,望向迟观白,看向迟观白眼底自己的倒影,很大声地重复了遍。

池盏眼神里的爱意大方坦荡,迟观白觉得那里藏了从海底到天空都塞不下的话语。

迟观白没回复,池盏就一直仰头盯着他,姑娘的眼底始终是柔和的,温润的,真诚的,像是清澈山泉,水光潋滟。

令人无法逃避,无法远离。

迟观白被这样的眼神盯了半天,才堪堪将视线转移:“你到底醉没醉?”

池盏很轻很慢地眨了眨眼:“应该是醉了的。”

不过我没喝酒。她心道。

迟观白点点头,接过池盏手里的包:“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没成想,池盏听到这句话,脚步定在了原地,怎么叫也不走。

似乎是看出迟观白的无奈,池盏松了口:“亲我一口,不亲就不上车!”

迟观白其实是不想答应的,在他看来,趁人意志不清醒的时候做一些亲密的举动,无非是耍流氓。

池盏看一眼迟观白就知道这人在想什么,迟观白骨子里刻的全是克制有礼,趁人之危的事他断然做不来。

算了,谁亲谁不一样呢?

于是池盏踮踮脚,抬手攀上迟观白的脖子,往下带了带,轻声说:“弯弯腰。”

姑娘嗓音咕哝甜腻,迟观白几乎是一瞬间就弯下了腰。

池盏眼神热乎乎的,落在迟观白唇角的吻也是热乎乎的。

姑娘的吻有分寸,只是唇瓣之间轻轻挨着,再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就在迟观白想要离开的时候,姑娘却倏然很重地扯了下他的衣摆,然后探了探舌尖。

迟观白在感受到温热触感那一刻,瞳孔骤缩。

然后顺从本能地张开了口,任由女人肆意妄为的探索,直到女人轻吮了下他的舌尖,迟观白眼睫震颤了下,才夺回了主导权。

迟观白很清晰地听到心口的跳动,那是种分不清你我的跳动。

池盏抱住迟观白的指尖有些发麻,她清楚地感受到来自于迟观白的侵略,男人步步紧逼,池盏寸寸后退,将自己全盘托出,直至空间被挤压到退无可退。

姑娘喉咙中不自觉发出很细碎的咕噜吞咽声。

良久。

池盏退下阵来,脸颊上的红晕分不清是酒精还是情.色,她在迟观白怀抱里有些急促地喘着气,如同溺水的鱼。

姑娘似乎是不满足般,贴在迟观白侧颈动脉处,一边感受着颇具生命力的跳动,一边轻声说道:“现在可以跟你走了。”

女人潮热的呼吸细密地喷洒在迟观白侧颈,致命处被女人如此轻柔的对待,呼吸与吻都是热乎乎的,迟观白用尽全力压制住半边身子的痒才没有躲开。

只是裸露皮肤处的层层颗粒昭示着种种。

池盏无暇顾及,她现在是真的有点醉了。

池盏手松松划过迟观白手里的包,却有意无意地带出一小点东西。

迟观白循声望去。

两人视线交汇于同一处。

迟观白视力好,一眼就认出了躺在地上的小巧包装袋里的东西。

还没等迟观白出声,就听见女人软着一副嗓子,说道:

“现在还不行。”

“不过,你要是想的话,可以有别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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