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救瑾王(1 / 1)

杨昭武听见既然如此诋毁自己妹妹,愤然说道“孟小姐,你不要道听途说,你可知晓女子名声有多重要?我家参参可不是那样的人,我劝你还是去问清楚,颠倒黑白之人。”

孟姜予面露难色“我...只是情急之下说的。”

围观的人,也热心肠的皆为杨昭文打不平。

“刚才这孟小姐,明显是记恨这位小姐,才恼羞成怒说出此话。”

“对啊!自己才学疏浅,还坏她人名声。”

“孟小姐,好自为之。”杨昭文只留下这句话,几人就往河边走去了。

杨昭文拿着花灯蹲在河边,把手里的花灯往河里送,随着一阵寒风吹来,花灯在河水摇曳。

看着渐远的花灯,她心里似乎多了几分忧愁“阿兄,我们回家吧。”

“回家也好,你身子弱,夜晚寒凉,还是早些回府为好。”杨昭武看出她的神色不太好,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在她身上,关心询问“参参可觉得哪里不适?”

杨昭文轻声笑道“阿兄放心,我身子没有从前那么弱了。”

马车缓缓行驶在官道上,车内灯笼微弱的光芒随着晃动,三人坐在马车内,杨昭文闭着眼睛养神,其余两人也不好开口说话,突然马车一顿停了下来。

杨昭武开口喊道“谷雨,怎么回事?”

“少爷前面有人,在地上躺着。”谷雨回应道。

立夏和杨昭武听闻下了车,杨昭文也睁开了双眼,门帘掀开,立夏探头进来“小姐,是瑾王,正满身血痕躺在马车前方。”

杨昭文听完,感觉头更晕了,按着太阳穴“怎么又是他,你让阿兄把他搬上车,我们立即回府。”

门帘放下,马车内只剩下杨昭文兄妹,还有一个满身血的少年,马车位置不够,立夏和谷雨在外面驾车。

杨昭武看一眼这个少年,在看一眼坐着的妹妹“参参,你认识?”

“认识!你妹夫!”

......

杨昭文无视自家哥哥惊叹的表情,手探鼻息微弱,她从怀里拿出银针,封住伤患处的穴位,也只能暂时止住血。

杨昭文觉得,还需尽快回府包扎伤口,对门帘处喊道“谷雨,加快点马车。”

暗一和安乐公主施展着轻功到酒楼,入眼的只有一片狼籍。

暗一翻看完尸体道“公主,殿下不在,天辽国的人都死了,会不会另一批人把王爷带走了?”

安乐公主看到地上血迹,一路延至门口处“这是不是五哥流的血?我们跟着血迹去找,应该能找得到五哥。”

两人跟随血迹过去,一路追过去,官道上有团血迹,却不见人,刚巧有几人在血迹附近看着四周。

暗一说道“公主,是天辽国的人,属下去解决。”

安乐公主抬手制止,嫣然一笑道“暗一,你一旁看着,本公主太久没打架了,正好练练手。”

将军府偏门,夜晚总是无甚人经过,马车缓缓停下,几人下车后,杨昭武扶着披着斗篷的李淮商。

“参参,把他放我院子里。”

“阿兄,送我院子里去,我那边离父亲比较远。”杨昭文思虑道。

她的提议杨昭武极其反对“让他住你屋,不可,你们还未成婚!”

“阿兄,你在拖下去,他就没命了,就按我说的办,快扶到我院子里去。”杨昭武眼看李淮商都要死翘翘了,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了。

谷雨去停马车,三人大步流星地往文院去,走前头的杨昭文一顿,落后的杨昭武问道“参参,怎停下了?”

杨昭文行礼道“阿父,夜深怎么还不安歇。”

“阿父。”杨昭武点头微笑喊道。

杨父慢慢走近他们,看见杨昭武扶着一人,疑问道“昭武抱着何人,怎么还有股血腥味。”

杨昭文率先反应过来,走到她阿父的面前“阿父,那是阿兄院里的谷雨,喝多了酒,摔了一跤,阿父夜深了,你快去歇息吧!”

杨昭文嘴里说着话,手在背后做小动作,提示他们赶紧走。

“阿父,我先把谷雨扶回去。”杨昭武说着就和立夏大步流星地走过去。

杨父还想说什么,却被杨昭文推着往前走“阿父,快回去吧!”

最后只余杨父的声音飘在空中“好好,昭武,你院子不是在那边吗?”

“阿兄,他去我那,拿些东西。”

看着可算把杨父蒙骗走了,杨昭文也赶回院子里,看着床上的李淮商,她想上手给杨昭武拦住了,说什么男女有别。

她无奈地问道“诸葛大夫怎还不过来?”

“立夏去喊了”杨昭武话落,立夏带着诸葛大夫快步走来。

“快瞧瞧他。”

诸葛大夫上前探鼻息,而后拉起手把脉,眉头一皱又看了看他身上的伤痕“小姐,他伤很重,气血两虚,脉细而无力,是气血亏损、气血不足的脉象,加之腹部新伤加旧伤,需马上包扎止血,我开个方子,今夜可能会发热。”

立夏拿着诸葛大夫写的方子,去了药房取药,将军府因杨昭文常年病体缠身,所以专门开辟了一处备药。

杨昭武替他换了身衣裳包扎妥当,杨昭文深觉得身体乏累,喊道“阿兄,你快些回去换洗安歇吧。”

“可是这就你和立夏,我担心瑾王殿下醒来不便。”

杨昭文无语“阿兄,他这个死样,预计今晚不会醒了,有立夏在呐!你快些回去。”

拗不过自己的妹妹,杨昭武只能应声“好!有事你让立夏给阿兄传话,阿兄即可过来。”

杨昭文推着他往门口走去“好啦,参参知道阿兄最好啦!快些回去吧!”

待她阿兄离去,立夏也端了药过来“小姐,你的药也一起喝了吧!”

“行!”只是他这药怎么喝?杨昭文预想着“立夏,我把他嘴弄开,你喂他喝药。”

在两人合力之下,可算把药喂完,杨昭文身觉疲惫不堪,只能吩咐立夏看着点“立夏,我要去睡会,你先看着他,有事喊我。”

“妹妹,和我过几招吧…”俊朗地少年声音响起“…我听说山里的梅花都开了,白茫茫雪地上点点红梅,画面美不胜收,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而后一道沙哑的少年声音“…我带你回家…你能不能别死…”

“…快带你妹妹走…”中年男子的声嘶力竭。

“阿父!阿母!”女子悲痛欲绝地喊道。

猛然惊醒的杨昭文,回想起梦境又是各种声音,愣了不知多久,才稍稍从恐慌中安静下来,眼泪豆大颗滚落不经意流入口中。

她抬起手轻抹眼泪,杨昭文瞧了一眼床上躺着的李淮商,立夏靠在桌子上睡着,她起身拿起披风盖在立夏身上。

走近床前,发现李淮商脸颊泛着红,她抬手放在他额上,确实是发热了。

杨昭文用毛巾在打湿放在额头上,热了又打湿,来回几次,不知怎的,她觉得头晕眼花,倒下时才发觉身中迷烟。

李淮商疲惫得睁开双眼,入目皆是熟悉的摆设,他不知自己如何回到王府的。

暗一,一直在身旁守候,见他醒来,跪地请罪道“王爷,属下保护不周,请王爷处罚。”

李淮商脸色煞白,半坐起身“起来吧!昨夜新雨如何?”

“师姐她没事,这两年都这样,只能依靠银针压制,师父也老是不见人,说去给师姐寻药,把自己寻不见了。”说话的是昨日从毒医谷回来的暗七。

暗七打趣道“王爷,你可知我们是在哪把你捡回来的?”

李淮商从暗一手里结果茶水,没有看暗七一眼,他又自顾得说了起来。

“就在王妃处!”

正准备喝水的李淮商,听闻此话呛了一口水,这才用疑问的眼神扫向他。

“王妃救了你,半夜我们就去把王爷您捞回来的,为了不引起将军府的人注意,我还专门放了迷香。”暗七骄傲地说着。

“谁和你说她是王妃?”

“迟早的事,我师姐可不喜欢你,早点娶个王妃不好吗?”暗七低声嘟囔道。

他的话李淮商自然听见了,会武之人的耳力自不同常人,只是他也未说什么,暗七身为毒医谷的少主,自是和暗一他们不同,他是前两年才为他做事的,到底也是为了新雨,这嘴和谢长风倒是有的一拼。

李淮商看向暗一问道“酒楼之可派人处理?”

暗一回道“昨夜已派人处理,此事应无人知晓,殿下!昨夜属下与安乐公主到达你晕倒的地方,与天辽国的人遇上了,除了领头正关在王府中,其余皆杀了。”

李淮商看着窗外“除了天辽国,还有那绿衣少年,可知是哪方势力?”

“那绿衣少年属下已派人去查,不日便有消息,昨夜之事晟王殿下已知晓,王姑娘之事,属下未曾提及。”暗一手抱剑说道。

李淮商还在看着窗外,语气平淡“暗四,暗五可有消息传回?”

“暗四传回消息,他与暗五在王虎家蹲守几日,发现有一封信。”暗一从怀中拿出信件,递给李淮商“王爷,请看!属下认为这医官应是不知晓王虎已死,才会像往常一样传信,信是从明尧城传来的,写信之人是当年陵城一战的医官,他们两人已经赶往明尧城,不日便有回信。”

“行,你下去吧!”

暗一走了出去,想起了什么,又退回到原位,欲言又止。

李淮商看着他“有话直说。”

“王爷,王...”李淮商眼神微变,暗一只能把妃字吞入腹中。

“杨小姐又救了您一次,您要不要表示点什么?比如礼物什么的?”暗一谨慎地询问道。

李淮商眉微蹙回道“人参?”

暗一面露尴尬,无奈地道“王爷,人参会不会...不足以表达您的谢意?”

李淮商思索道“把库房的白玉笛和人参给她送过去,你亲自去送!”

听闻此话,暗一默默在心里吐槽,王爷你能不能别老是惦记着人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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