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1 / 1)

李淮商闻言半坐起身,杨昭文见他没有要去开门的意思,她只好走过去开门。

暗一见开门的是她,探头往房里四周看一眼,没有看见李淮商,带着异样的眼神看向她。

“王妃,殿下歇息了?这么快?”

暗一,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你家王爷的速度?

“说!”李淮商凛然的声音传来。

“殿下你快些去前院……”

暗一微停顿,扫了一眼,站着的杨昭文,才说出了后面的话“杨少将军和丞相府的千金……”

“我阿兄和姜予?发生何事?”

暗一知晓,春宵一刻值千金,只是这事实在是有些急,其他人都不敢来报,只好他来禀报。

堂厅只余还未离席的谢长风,赵觐然兄妹以及安乐公主,他们原本想着去闹洞房的。

只是赵默然说孟姜予喝了些酒,在厢房休息,要寻她一起去,几人自是一起去寻,赵默然率先进门,喊她也未见应答,她凑近床前,透过纱幔,却见床上不止孟姜予一人。

“你们别进来。”

后入几人,却给赵默然呵斥声,几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停在了原地。

安乐公主试探道“怎么了?”

“杨少将军和姜予...”赵默然停顿了下,手指着床榻的方向,几人闻言皆是一惊,满脸疑惑他们怎么会在在,一时竟不知如何解决。

赵觐然神色倒是淡定,率先说道“长风你去寻暗一,让他去请瑾王殿下,先喊醒两人,再想着如何解决罢!”

孟姜予似乎感觉有谈话声,悠悠转醒,感觉额头不适,抬手扶额,却感觉棉被下的身子,传来异样感,她猛地一激灵清醒过来,见旁边还躺着杨昭武,惊叫声大喊。

把门前几人吓一跳,此时,杨昭武也被吵醒了,看清自己身处何处,在看到孟姜予既然也在,他的心中顿时充满疑惑和愧疚。

“你们穿上衣物,再说。”赵墨然说道。

杨昭文快速换了衣物,跟随李淮商前往前院,两人坐在主位上,感受着这诡异的氛围。

孟姜予的祖父带着孟姜予的父亲孟广坤,以及她阿兄孟均听,在右侧依次坐下,孟姜予则低着头坐在末位。

右侧是回府途中,却被半路拦截的杨崇山,他的旁边是神色平静的杨昭武。

在暗一告知李淮商此事之后,他就吩咐暗一派人去请两家长辈,毕竟这事他可做不了主。

孟广坤起身拱手说道“今日是殿下的大喜之日,却发生此等丑事,小女的名声更是尽毁,请殿下替微臣做主!”

“孟大人放心,此事外人并不知,府内知晓之人,本王自会让人督促不外传。”李淮商一脸事不关己地说道“至于如何处理?你们可自行商议,本王没有那个闲心。”

杨昭武解释道“是我喝多了酒,可我依稀记得是王府小厮,带我去休息的,至于为何会出现在那里,应是受他人陷害。”

“那阿兄可记得那人模样?”杨昭文问。

杨昭武摇了摇头。

这就难办了,就算找出凶手,阿兄与姜予一事还是得解决,看来他是与赵姐姐有缘无份了。

孟均听拍桌怒道“那又如何?你如此推脱责任,是不想给姜予一个名份?别以为我们相府就好惹。”

“阿兄!”孟姜予轻轻拉了他的衣袖,恼怒道。

杨昭武凛然回道“孟兄放心,昭武不是轻浮之人,会对孟小姐负责的,不日就让媒人上门提亲,不知孟伯父意下如何?”

孟广坤直截了当地道“如此最好不过!”

杨崇山没有开口表示什么,内心中却是雀跃不已,一下子儿女都要成家了,他心中满是欣慰,虽和丞相府不对头,但他家这个丫头倒是不错!

杨崇山说“那就如此定了,丞相以后就是亲家了,还请朝中少参点我的本。”

“杨将军此言差矣,老夫也只是做一名臣子应做之事而已。”孟丞相抚着白须,拱手道:“既然事情已解决,老臣就先告退,不叨扰瑾王殿下与王妃。”

祖孙三人转身离去,孟广坤见女儿竟还在坐着,怒问道“姜予还不跟上?”

见他们走了,谢长风,赵家兄妹,安乐公主四人才走了进来。

“哎呀!这嫂嫂兄长,是着了谁的道了?”谢长风瘫坐在椅子上说。

安乐公主说“长风哥哥,你说会是丞相府贼喊捉贼吗?”

谢长风一脸认真思考一下“可能是!”

杨昭文走到父兄身旁问道“阿兄,可要查清此事?”

此时的杨昭武懊悔的眼神,落在了一旁的赵默然身上,默默地在心中追问着自己。

如果他不喝醉,就不会要休息,也就不会着了道,现在也不会落得如此结局,和她再也不可能了。

“阿兄!”见他不回自己,杨昭文喊道。

杨昭武回过神来说“查!阿兄想知道。”

主位上的李淮商,鬼使神差说了一句话话“多半是无用功,还不如别查了。”

杨昭文转头问杨崇山“阿父你也觉得?”

杨崇山叹息道“瑾王殿下说的在理,更何况,今日婚宴来往的宾客较多,此事不会让你查出个所以然来的,而且这样会让更多人知晓,怕是不妥。”

杨昭文闻言心中暗叹,是啊!要查清真相,就必须对府上进行盘查,如传出此事,姜予怕是真的名声尽毁,看来只能做罢了。

她看了一眼,外面夜黑如墨“阿父,夜深了,你和阿兄先回府吧!”

父兄离去,其他人也纷纷告辞。

安乐公主笑道“五哥,宫门下钥了,我就在你府中留宿一晚。”

“随便你。”李淮商离去。

杨昭文坐在桌案上,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走到床前递给他一杯“殿下,你觉得我阿兄一事是谁做的?”

李淮商带着不解的眼神看她,好像不知她,突然倒酒给他有何意图?

“合卺酒!”

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说道“不知,丞相是宣王门下的,理应不会为了兵权,做出此事。”

杨昭文也喝尽杯中酒,辛辣感滑过喉咙,她呛了几下说道“也是,丞相理应不会做出此事,得不偿失,那太子呢?”

“不会喝就别逞强,太子就更不会,这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如果二者之间,宣王的机率更大一些,虽然不知是什么目的,但……”

李淮商被“嘭”的一声,打断了话语,杨昭文晕倒在地上,他上前扶起她,见她面颊绯红,身体发热,嘴里不知在嘟囔着什么。

“阿兄……让我一招……”

……

翌日清晨,杨昭文扶额醒来,身旁之人早已不在,回想起昨日,自己既然一杯就倒,她觉得太丢脸了。

还是让他看见,不过这瑾王,人还是可以的嘛,至少没让她在地上睡一晚,否则肯定又得大病一场。

“立夏。”

立夏推门进来“王妃,你醒了?殿下已经等候多时了,进日要进宫谢恩,面见后宫嫔妃。”

杨昭文一脸难受问道“现在什么时辰?替我梳妆打扮罢。”

“卯时。”

马车停在守卫森严的宫门前,李淮商率先下了马车,杨昭文紧随其后,见他伸手在她眼前,她在马车上停顿了一下。

李淮商看她不明所以的眼神,解释道“做戏做全套。”

她抬起手,轻放在厚实微暖的手掌上,掌心要比她大上许多,因长期习武,虎口处长着厚茧。

立夏见李淮商要扶她下马车,站至一旁,一脸看戏的模样。

下了马车,李淮商完全没有,想要松开手的意思,两人一路牵着手,她的手心都泌出汗了,实在是尴尬至极!

谁来解救她?

杨昭文此时内心想着,一道声音从不远处响起,来人是宣王。

“五弟,既然在此遇见了,和弟妹果真是鹣鲽情深。”

李淮商冷声道“二哥说笑了,我们可不及你与二嫂的半分。”

谁人不知,宣王娶了一名嚣张跋扈的王妃,两人关系更是水火不容,李淮商这话,直接打到了宣王的七寸。

宣王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怒意,却又瞬间隐去,讥讽道“听闻弟妹的阿兄,即将与本王的表妹喜结连理,以后更是亲上加亲,以后可多联络关系。”

杨昭文微微点头笑道“宣王殿下见谅,昭文喜静,怕是不能答应此事。”

见两人都让他难堪,宣王只能尴尬笑道“没关系,你们去见父皇罢!皇兄先行一步。”

宣王甩袖离去,两人才慢慢往御书房走去,内侍进去通报,半晌才出来喊他们进去。

御书房内恢弘大气,金碧辉煌,空气中还有淡淡的龙涎香,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数不胜数。

“儿臣参见父皇!”两人跪地行礼道。

“免礼!”

两人起身,李淮商率先说道:“承蒙父皇厚爱,赐婚于我二人,儿臣感激涕零,特带王妃入宫谢恩。”

“既然如此,那就尽快为皇家开枝散叶,莫要辜负父皇的一番苦心。”

内侍端来茶盏,两人跪下茶杯高举,与额头齐平:“父皇,请喝茶!”

皇上起身接过茶盏,喝了一口:“起身罢!赏黄金千两,布匹二十,白玉玲珑盏一双…”

念了一堆赏赐后,皇上用着锐利的目光扫向她:“可有去太后那?”

杨昭文恭敬回道:“还未,先给父皇奉茶,等会是先去慈宁宫,再去一下凤仪宫。”

“那就先过去罢!”

见皇上愁眉不展,烦事缠身的模样……两人只好行礼转身离去,李淮商却被皇上叫住了。

“淮商,你留下,让昭文自行前去吧!”

杨昭文只好自己退了出去,她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她自己去见那些女人,不会给吃了吗?而且她对皇宫压根不熟,怎么去?

走到门外,立夏在一旁候着,见她出来陪迎上前问道:“王妃,殿下呢?怎么就你一人。”

她长叹一口气说道:“有要事相商吧!让我自行先去见太后及后宫嫔妃。”

立夏讶然道:“啊!可是我们不识路啊!”

此时一内侍官走来,行礼道:“奴才见过瑾王妃,瑾王殿下知晓您不识路,特命在下为你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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