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1 / 1)

“公主,热水已备好。”侍女轻声告知。

“下去,吾独自泡会。”

楼月吩咐完,就着里衣踏入,靠在池壁,养神思索主脑合作任务。

「宿主,我回来了!你还好吗?啊,这是什么!」罐罐满眼金光,后台竟然堆满了能量。

「回来就好,这是给你的主脑补偿。」楼月应道。

犯了错没被罚,还能被奖励?!

罐罐整个统飘飘欲仙,这个宿主,它抱定了!

「咦,这个没见过,是什么?灵魂互换是什么东东?」清点能量的罐罐轻疑出声。

糟了!

楼月猛然张眼,尚未来得及站起,眼前顿时一黑。

后背衣物湿漉漉的,隐隐作痛,楼月右手伸出,触手冰冷,是刀柄。

身下熟悉的颠簸,条件反射双腿一夹,睁眼,果然正坐马背之上。

咻咻咻——

一片刀光箭雨飞来,耳后是呼啸而来的长枪破空声。

楼月反手抽出长刀挡枪,铿——

短兵交接,鲜血四下喷溅,头颅滚落,楼月将敌人尽数斩于马下。

低头,满地马蹄,混乱不堪。抬头,一轮弯月挂在冷冷夜空;转头,目之所及,黄沙飞舞,视野广阔一望无际。

粗粝的大风冷冽地刮过脸庞,和月都温风细雨润脸截然不同。

这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凛冽风刀混杂青草与鲜血的气味。

楼月眸中的怀念一闪而过,自语道:“西疆。”

“将军,你后背!”副官驱马靠近惊呼。

“整装回营。”楼月截住话语,收刀吩咐。

指腹摩擦腰间的偃刀刀柄,其上青色花纹异常眼熟。

她知道灵魂互换之人是谁了——西疆镇关将军,玄元。

“回营。”双脚轻拍马鞍,楼月一马当先回营。

「罐罐,你在吗?」

「宿主,我、我在的...」罐罐哭唧唧。

「不是你的问题,先给我玄元主帐篷位置。」楼月轻声道。

她心知,主脑被压榨的太厉害,报复性行为。

可惜,正中下怀,西疆,她成名战之地,也将是,她的起点。

风声在耳边呼啸奔驰,楼月许久未曾像今日般,肆意畅快。

在罐罐的路引下,楼月顺利来到主营帐。

「宿主,这是什么情况?」罐罐整个统都要冒烟了,它又闯祸了!?

「别担心,这是错绑惩罚。」楼月解释:「灵魂互换。」

「可是绑错人是我啊,为什么惩罚你!不行,我找主脑。」

楼月柔声阻止:「不必,你我一体,惩谁都一样。」

「呜,宿主...」罐罐感动得一塌糊涂。

「唤我主上即可,你先盯着我身体。看能不能...」

“快点,快点。”

帐外,副官王阁高声道:“将军,老江来了。”

老江?谁?

楼月大马金刀坐榻上,沉声道:“进。”

“何事?”楼月问。

王阁进帐后二话不说,伸手就要拉开楼月衣襟。

楼月反手紧握对方手腕,厉声道:“作甚?”

“将军,你后背衣服全红了,快脱了!老江,老江你快点!”王阁焦急催促。

一头发花白,腰板挺直的硬朗老者,提着药箱走来,见他脸色苍白,催促道:“将军,麻溜点,自个把衣服脱了,后背伤口肯定又裂开了。”

对,我现在是玄元,是男人。

楼月并未松手,拒绝道:“我很好,不用..”

老江懒得跟他啰嗦,眼神瞟了眼王阁。

“你们!”一时不备,楼月被一把推倒,反按在榻上。

“将军,你又不是姑娘家梳妆,磨磨唧唧的作甚。”王阁大嗓门抱怨道。

后背衣物上拉,白色绷带染满鲜血,又因楼月回营前,大开大合用刀打斗,现下血肉外翻。

王阁急眼了:“老江,快看!全红了,肉都翻出来了。”

“不行,全脱了。”老江凝重:“得重新缝合上药。”

后背衣物一紧,楼月偏头气急阻止:“住手!我自己...”

“诶,将军,别客气,我来。”豪气仗义声音大包大揽道。

话音未落,双手交叉,用力一扯,上衣撕成碎布,晃荡在两边手臂上。

“......”

楼月反抗无果,黑着脸,□□上身,像块破布一样,任由军医上上下下,来来回回上药包扎。

“将军,你干嘛一副被强了的模样。”王阁在旁小声嘟囔。

楼月眉头扭成一团,额头青筋跳动,强行克制拔刀砍人的冲动。

“好了,这段时间都不要沾水。”

见楼月闭目沉脸不语,军医转头吩咐王阁:“看好将军,别让他再动刀了。算了,说了他也不会听,你先跟我去熬药...”

楼月低头,白色绷带下若隐若现的蜜色腹肌,赞道:身体还不错。

身材,想到灵魂互换前,自己正在浴池,楼月询问:「罐罐,我那边如何了?」

「...好像有点不对劲。」罐罐犹豫。

「是出了什么事了?」

「嗯,我也说不上来,你自己看。」

罐罐说完,楼月眼前再次出现环形光屏,里面的行走的身体是自己。

公主府,浴池。

玄元抽刀的手落了空,反划出一道激荡水波。

哗啦,玄元站起,扫视四周,疑惑不已。

他径直跨出水池,低头瞬间,瞳孔紧缩。

玄元立马抬头,直视前方,愣住。下一秒,他强制自己双眼定定看向右侧,不敢再低头,也不敢直视前方铜镜,毕竟身上就一件轻纱里衣。

即使如此,也于事无补,脑中若隐若现的倩影挥之不去。

身上,里衣湿哒哒紧贴每一寸肌肤,随呼吸起伏不定。

玄元使劲闭了闭眼,两颊红晕,气息微粗。

自己明明身在战局,眼前一黑,身体就变成长公主楼月,玄元脸色青白红轮转不定。

侍女闻声而来,见楼月站在池边,表情变幻莫测,赶忙上前伺候。

“啪”玄元条件反射打开侍女伸向衣襟之手。

“公主,衣服湿了,请让侍女帮您换下。”侍女道。

“不...”玄元一张口瞬间惊了,立马闭口。

“公主,我知您不喜那位。”那位含混不已,但玄元耳力惊人自然听清了。

那位,哪位?难道是今上?

侍女低声哄道:“今晚宫宴,咱就当是去拜祭先皇和先皇后,顺便瞧瞧有没有能入眼的男宠,好不好。”

明皇,玄元眼中复杂未褪,一听到男宠二字,脸直接黑了。

贴身侍女不疑有她,继续劝道:“公主,快让我帮您更衣,身体着凉了可不好。”

玄元从牙缝中挤出:“不必。”话落,推动内力,烘干里衣。

“更、衣。”语罢,闭眼。

侍女无奈,只当公主想到宫宴厌恶不已。

上衣,一件、两件、三件...

玄元额头青筋微微跳动。

下裙,一件、两件、三件...

玄元额头青筋加快跳动。

紧接着是腰封和鞋履,这次很快,套上扣紧就完事了。

玄元松了口气,结束了。

他抖了抖衣袖,右脚大步流星踏出。

撕拉——

玄元脸色僵硬,缓缓低头,外裙完好无损,怎么?

侍女惊呼上前:“公主,裙摆内衫崩开了,你不记得了吗,小步轻移。”

玄元:内衫崩开...

玄元黑着脸,脱去鞋履,腰封,等侍女再次穿戴。

“公主,这是尺寸最大的一件。”

侍女收手,碎碎念:“好了,您走走,小步小步小步。”

玄元收了四分之一跨度,很紧;

深吸气,再收四分之一,依然很紧;

吐气,再收四分之一,还是很紧。

侍女小声提醒:“再收一半就好。”

玄元咬肌隆起,依言照做,跨度连他半个脚掌都没有,女子究竟为何自虐。

碎花小步,一步一步,不到十步可到的殿门,生生走出二三十步。

玄元忍无可忍,大步踏出,撕拉又是一声。

“公主!”侍女惊呼。

“不必换了,既是内衫,无人得见。”语落欲出门。

侍女赶忙上前,利索跪下拦住去路。

玄元不解:“好,咳,好好地,跪着作甚。”

侍女掩面哭声道:“公主,内衫是无人得见。可今晚是宫宴,纵然您天生丽质,也断断不能素面朝天!我知道,您不喜这般繁琐,可公主府的脸面不能丢呐。”

换做往常,楼月眼都不抬,跨步离开。

可玄元迟疑了,他现在是楼月,是不是得好好维持楼月形象,多年未见,楼月什么形象来着?

这一迟疑,侍女瞬间弹起,将玄元摁在了梳妆镜前。

玄元狐疑,这侍女听声音,分明伤心欲绝,可观她面部毫无泪痕。

?中、中计了?

贴身侍女含笑盈盈,她一身梳妆手艺,终于可以大展身手了。

这侍女不知从哪掏出一根细麻线,两端分别系在一手拇指和食指上,另一手来中间,细麻线不断靠近脸部。

“等等!这是...”

"公主,我还能害你不成。" 侍女力大无穷,一把将她按住。

痛,痛痛痛痛——

玄元双手紧扣膝盖,眼带疑惑。

“这是净脸。”侍女细声解释:“去除脸上的绒毛,让您面部更嫩更白。”

闷,闷闷闷闷——

脸上涂的是什么,粉?粉不是吃的吗?为什么要涂在脸上?

侍女:“这可是风靡月都的雪脂膏。”

啪啪,啪啪啪啪——

“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玄元手指微微弯起,衣物上丝丝白痕转瞬即逝。

“公主,这叫拍脸,可以让粉敷的更牢,忍着点啊。”侍女劝慰。

玄元大吸一口气,闭目,眼不见为净。

脸都要被拍烂了,手停下了。

终于完了,玄元心下一松。

谁知玄元睁眼,起身,还没站稳,又被摁了回去。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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