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打不过我(1 / 1)

夕阳将整个天空点燃,余晖洒在张日山和梁湾的身上,为他们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

走在路上夕阳将他们的身影拉得老长老长,花季少男少女定格成一幅美丽的画面。

刚回到张家府邸,张日山就气鼓鼓地跑进了张启山办公室,放他假,还不如让他上战场杀敌。

只见他俊逸略带青涩的脸颊写着不高兴,倾诉道:“佛爷,我不想放假了,”

张启山抬眸瞥了他一眼,继续批改手中的文件问道:“怎么了这是?和梁医生去看戏不开心?”

张日山撇嘴,“那个女人看谁都花痴,”对着佛爷和二爷花痴就算了,毕竟他们都是各有特色的美男子。可是那个女人竟然对陈皮也怎么一副花痴样,而且那个陈皮长得哪里好看了!真怀疑那女人的审美和眼光。反正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喜欢陈皮。

闻言,张启山笑了笑,说道:“副官,梁医生可能是比其他女子思想比较活跃,她也就是看看,欣赏欣赏罢了,不会真对谁有意思的,你也别吃醋了,”

吃醋?谁吃醋了?他才不可能会为那个花痴女吃醋。张日山想到自己的“未婚妻”是个朝三暮四的女人,他一个头三个大,现在佛爷都替她说话了,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

女孩如铜铃般的清脆嗓音传了进来:“张日山…”

“佛爷,就说我不在,”张日山说完赶紧躲在了张启山办公室的书架后面。

梁湾提着裙摆走了进来,她明明看见张日山进来了,却没看到他的人影,问道:“佛爷,看见张日山了吗?”

“副官啊!”张启山把批改好的文件放到一边,望了一眼张日山藏身的书架,不急不慢地端起一杯热茶,一股淡淡的茶香扑鼻而来,他细品了一口,让茶水在口中慢慢流淌,他的嘴角微微上扬,说道:“他说他不在,”

张日山藏在书架后鼓了鼓腮帮子,佛爷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听了张启山的话和他望了眼的方向,梁湾心里了然道:

“佛爷,你说有些人哦,明明戴着我给他选的手表,还非藏起来不想被我发现。”

梁湾的嗓音音甜腻娇软,带着一丝拖长的尾调。

张启山笑了笑,说道:“这个人肯定不是副官,”

张日山算是整明白了,现在的佛爷和梁湾就是同一条站线的。

“那当然了,小副官这么可爱,”

梁湾说着轻轻地走了过去,假装找了起来,可是没有找到,她找遍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还是没有看见张日山的半个影子。

躲在书架后的人儿不经意地动了一下,梁湾站在书架前,嘴角勾起,假装不知道地说:“诶,小山山到底去哪里了呢?找不到小山山,那就在这看会书吧!”

张日山忍无可忍,直接炸毛:“不要叫我小山山,我才不是叫小山山,”他投降了,自己从书架后面走出来。

一双大长腿露出来,只要有眼睛的都能看得见,副官,藏身也长点心吧!

“行行行,不是小山山,”梁湾笑容明媚,嗓音软糯的就像是拉丝的棉花糖般。

张日山瞧着梁湾的漂亮眸光好像有些意味不明,诶,她这是在得意洋洋吗?他看着像是。

“再叫我小山山,我就…”张日山气的想直接揍梁湾一顿,可真要让他动手,他也下不去手啊。为难,他可不打女人,何况人家还是她“未婚妻”。

难道以后都要被这个女人欺负了?向来都是他欺负别人的份。

“你就怎样?”梁湾唇角微微地上扬,眼神温柔地凝视着张日山,脸上带着一丝调皮的笑意。慢慢走近他,踮起脚尖,附在张日山的耳朵边,莞尔一笑、低声轻喃道:

“不叫小山山,那叫小鲜肉?”

那个温热气息,就像一股微风吹过嫩芽,悄悄然地在张日山耳边逗留,让他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梗着脖子,两只手一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梁湾抬了眼,恰好与张日山呆呆的目光撞上,她眨了下眼,平静垂下头,稍稍收敛了些。

满满胶原蛋白的张日山,略显稚嫩却青春朝气蓬勃,身材比例也很好,放在现代那确实称得上是枚小鲜肉。

梁湾好看的杏眼中忽然发出一种神秘的光芒,白皙水润的双颊微微红了。

梁湾微惊愕了一下,然后很快回过神来,一见好像不太对劲,她赶紧连连后退好几步,然后拔开腿就跑,疾速逃离了现场。

看着她微红的脸和逃离的倩影,张日山难得的兴趣盎然,她这是害羞了?这个从来都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女人竟然也会害羞?他绝对看错了。

想起她温柔带着俏色的话语,张日山唇角不经意地连他自己都未察觉地勾起。

正是青春正盛的花季少男少女,有种名为喜欢的感情冲动,就好像是一片平静的海上几只海鸥突然掠过,只需稍稍扇动一下那双翅膀,就能带来一片悸动和涟漪。

她刚刚说叫他什么来着?小鲜肉?他哪里是肉了!他明明就是个人。是个钢阳的男人。

张日山不满的走向张启山,他微微垂下眼睑,可怜兮兮哭诉:“佛爷,那个女人老是欺负我,”

张启山挑了挑眉坏笑:“喔?湾湾姑娘怎么欺负你了?”

张日山委屈巴巴:“她说叫我小鲜肉,”他才不是肉。

“是吗?”张启山扯了扯嘴角:“可能湾湾姑娘是看你生得俊俏,年轻又帅气单纯,给你取的昵称,”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梁湾总是蹦出一些超出他们理解的词,张启山也大概了解了她的跳跃和脑回路,有些词汇虽然是比较新奇,但从来都没有贬义之意,很多时候通常是褒义词。

“佛爷,你就说吧!你管不管了?”张日山一副调皮捣蛋直男的模样。

张日山耸了耸肩,两手一摊,自家副官这个愣头青,不是他不管,而是这事他还真管不了。

张启山站起身,拍拍张日山肩膀,暧昧不明道:“副官啊!我看湾湾姑娘倒是真的喜欢你,”

她哪里是喜欢他了,明明就是杖着有佛爷撑腰老欺负他。

张日山瞥了瞥张启山,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让人看了都忍不住跟着心疼,佛爷是靠不住了,他要找八爷诉苦去,想曹操曹操就到,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怎么了?小副官了?”

齐铁嘴远远就瞧见了张日山可怜兮兮的模样,一进门就关心地问道。其实他不问或者张日山不说,齐铁嘴也能大概猜出来,他这个长沙城第一神算子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张日山开始转移目标吐苦水:“八爷,那个女人欺负我,佛爷不管,”

“哪个女人?”齐铁嘴自然知道张日山指的是谁,他们家这个直男愣头青,截止目前为止,就没跟哪个女人说话超过二句。

“就是那个女人啊!”

“就是哪个女人啊?”齐铁嘴继续装傻充愣。

张日山气的瞪了一眼齐铁嘴,撇嘴道:

“就是…梁湾…那个女人,”

“你就知足吧!我还想要有人欺负呢!”

闻言,张日山抬着幽怨的眼眸,这怎么和他想像的不一样,现在连八爷都和那个女人一条站线了。

清晨的鸟鸣打破了寂静,万物都沐浴在新生的阳光下,迎来了充满生机活力的第二天。新的希望和各种机遇也接踵而至。

享受完一顿美味的早餐后,梁湾决定去医院找份工作,虽然这个时期的社会处于经济不发达、文化停滞的状态。

但她是有思想、有追求,自尊自立,人格完备,具有一技之长的新一代。

梁湾接受过多年文化教育,有知识,有思想,更有平等意识,她讲求的是男女平等,她是一个有人格的人。

尽管在这个时代,她也追求独立的职业和同男子一样的待遇,寻求自己在各方面的人权。

听到梁湾要去医院,张日山如是问:“生病了?”

梁湾好看的黛眉蹙起,她瞪了他一眼,气鼓鼓道:“我说张日山,你能不能盼着我点好,”

张日山歪了歪头,一副无辜的表情:“那你为什么要去医院?”

梁湾漫不经心瞥了张日山一眼,神色清冷又倦懒道:“没生病我就不能去医院了?”

张日山乌泱泱的眼睛眨也不眨直男式的盯着梁湾,一副欠揍的说道:“没生病还非要去医院,我说你这个女人是不是傻!”

什么?他竟然说她傻!你才傻!你全家都傻。梁湾活像炸毛了的小猫咪,她鼓了鼓腮帮子,凶巴巴地瞪向眼前的男人。却完全没有什么威慑力。双手叉腰,嗓音奶凶奶凶道:“张日山,我建议你重新组织下语言,再说话,”

张日山微微挑了挑眉,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神气十足道:“是你说要去医院的,又不是我说的,那你又没生病,还非要去医院,那不是傻是什么?”

梁湾一双圆润漂亮的眸瞅着他,气鼓鼓道:“臭小子,你欠揍了是不是”

梁湾被张日山气得都快要说不出话来了,努力克制才没冲上去狠狠揍他一顿。

张日山得意的瞥了瞥梁湾,嘴角挑过一抹欠揍的笑,一副来打我的表情,挑衅开口道:“你又打不过我,”

张日山在说这话的时候,还故意拖长了音调,梁湾气的想直接跳起来狠狠地揍他一顿,她之前怎么就没发现这臭小子这么欠揍,恶狠狠的开口道:“我是医学生,去医院找工作不行吗?”

张日山眨了眨乌黑的深眸,语气弱了几分,有些不自然地说道:“你又没直说,我哪知道,”

去医院不就是看病吗?他哪里知道她要找工作,这不能怪他,是她自己不直接说清楚。

梁湾一双水汪汪的漂亮眼眸瞅着他,气鼓鼓的,她还不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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