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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雨讨巧卖乖,配合得很。景阳看她那不争气的样子,结结实实收拾了她才解气。

抚着她光洁的肩头,心中的不安全感才稍稍褪去。这个人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又不是前男友,你急什么。”路雨凑上去小鸡啄米般亲亲他嘴角,一下两下,蹭得痒痒的。

“谁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景阳也觉得今晚做法太不符合常理,但没办法,他在朋友圈刷到张行回国的合影顿时就坐不住了。

明天要开中层会议,他匆匆看过会议材料,便跑来宣誓主权。

“真没什么~你看啊......尚思存我学姐,现在是S大研究所的研究员。梁逸,英年早婚,孩子都有了......”她一一列举就是没提张行。

景阳握住她伸出的手指,“别数了。”低头细细亲。

路雨有时候也挺受不了这种腻歪,“哎呀,怪肉麻的。”想抽回来,景阳握得更紧了。

送走告别还要亲亲的某人,路雨盘起头发咬住笔准备开工。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来,路雨瞥了眼本地号码,没有接。奈何这个号码一直致电。

“我是张行,小学妹方便出来吃个饭吗?”张行单刀直入,也不多寒暄。

他俩多年没见,要真说再见面能勾起什么旖旎回忆,倒也不至于。

在费城的那夜,路雨在陶宇然陪同下,淋着雪无声走回公寓,羽毛般的雪落在她肩头。陶宇然眼观鼻鼻关心,自然明白了路雨的心思,只觉她藏得太好未曾被大家发现。

雪极厚,路边昏黄的灯光将孤独背影拉长。扫雪车是不可能有的,路雨木木地想明天该怎么去上课。

路雨回到公寓,身体突然感受到暖意,鼻子才有知觉,后知后觉地呛了声。第二天头晕沉沉的,想是前一晚冻狠了,病恹恹地强撑起床给导师发了邮件请假。

那一周路雨都窝在房间里。

“你也是的,自己一个人在外面都不知道照顾好自己。”陶宇然来看她,碎碎念照顾她,“身体是自己的......”

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再提那晚的事。路雨淡淡笑,催他快回去上课。

“乔桥......回国了。”陶宇然顿了顿,还是决定告诉路雨。

“哦。”路雨喝了口热水。都说外国人不喝热水,一年四季只有冰的和不冰的。她难以理解。这时候喝冷水,可能心会更冷吧。

“你......”陶宇然关心她。

“我能有什么事。”路雨放下杯子,露出招牌笑容,安慰他,“要说有也是Deadline到了,Paper还没写完。”

路雨没想好要不要去见面,她心里明白找她所为何事,关于乔桥的事她也不便多说,便以最近有事为由拒绝了。

“学长,乔桥的性格你最清楚。又何必来找我?”路雨直接了当。

张行怎么会不明白,人多有种近乡情怯的怯懦感。当年乔桥放下狠话决绝回国,又从北方搬到南方,就是断绝他们之前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他在纽市努力工作,也希望如她所愿,但人的情感之所以繁杂就是因为不可控。他越是说服自己在美国扎根,别回去了,业务越不由自主往国内迁移。

“S市有您什么人啊。逼得我们张总硬是要衣锦还乡。”连副总都和他打趣,业务在S市开拓得并不顺利,张行却咬紧了牙要做出成绩。“Hey,its nopoint to prove。”

路雨拍了张新稿给景阳,附言,为了甲方爸爸努力工作ing~。

景阳过了一会儿回复:爸爸得床上叫。

路雨隔空瞪他。

夜色暗沉,快到盛夏的天总是暗得晚些。等路雨看向窗外已经快9点了。路雨终于将这个月要交的最后一稿修改完成。

客厅里的通话设备发出悠长铃声,是物业通过智能门铃打电话给她,“路小姐,门口有一位您的客人张先生,是否让他进来呢?”

声音顺着电流过来,路雨叹气,“好的,请他上来。”

来不及多想,把沙发上景阳早上脱下的衬衣丢进洗衣机,又把男士拖鞋藏好,拿出普通客人的拖鞋,环顾四周似乎没有什么要注意的了。

将拖鞋放好,打开门。

张行大概是喝了不少酒,脸色并不太好。换上拖鞋,“这么晚不会不方便吧。”

“不会。”路雨没提景阳,路雨拿出玻璃杯给他倒了杯温水,“喝点热的,胃里舒服。”静静地看着他,等待他的倾诉。

“乔桥跟你说过我们的事吗?”

“没有。”路雨话音刚落,对面那人肉眼可见地暗沉了下去。

张行自嘲地笑了,抿了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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