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错,这也让我看得起你。”洛克笑着说道,他已经在心中盘算着怎么虐许安了。
“放马过来吧。”许安凝重的说道。
“我也不欺负你,既然是你一个,那么的就不用使魔了。”洛克再一挥手,地狱犬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
“呵,算个男人。”
“铁之炼金术:士兵!”洛克挥舞着手中魔杖,地面上浮现出两个手持长剑的盔甲士兵。
“竟然不用吟唱就可以使用魔法。”
“而且可以一次召唤两只,身体里的魔力真是不少啊。”
“埃利诺不亏是大家族,洛克可是长子,这样的程度绝对是天才级别的。”
“看来埃利诺家族是最后会是他来继任了啊。”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的说道。
“擦,不是说一打一么?怎么还摇人。”
“这是魔法,可不是摇人,去吧!”洛克大手一挥,两个盔甲士兵冲了上去。
许安活动了一下身体,丝毫不怂的迎面冲了上去。
两个盔甲士兵的速度并不快,许安瞅准机会,一拳打在了士兵的头上。
“当!”
一声清脆的响声,许安紧接着大叫了起来,捂着手大喊道“赖皮!这怎么打啊。”
洛克冷笑了一下,说道“用手去打,真是对自己有够自信的。”
两个盔甲士兵挥舞着长剑朝着许安砍了过来。
许安连忙闪躲,不过身上的衣服还是被划开了。
许安连忙后跳闪到一边,他没想到那看着锈迹斑斑的长剑竟然如此锋利。
其中一个盔甲士兵突然加速,朝着许安冲去。
许安抓起地上的一把泥土,奋力的扔了出去,试图干扰那个士兵的视线。
不过,那只是一副盔甲,甚至连眼睛都没有,根本不会被许安挥出的手所干扰,那长剑迅速劈砍了下去。
许安下意识的空手接白刃给接了下来。
“好险。”许安长处一口气。
另一个盔甲士兵此时也冲了过来,许安连忙将手中的剑甩开,挡住了那个士兵的冲击。
许安连忙站了起来,调整身体,想看看能不能找个机会夺走一把武器。
图片许安感觉背后一疼,身子超前扑了出去。
摔在地上的许安连忙回头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又多一个盔甲士兵,只不过这个士兵手中拿的并不是长脸,而且铁棍。
“他竟然可以同时召唤出三个!”
“这么强,看来使魔大赛冠军是洛克的了。”
“那也不一定,听说有几个也挺强的。”
围观议论纷纷。
许安想站起来,不过背部传来的疼痛让他一时间没直起身体。
虽说洛克担心控制不住对许安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将盔甲士兵的武器换成了铁棍,但是许安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又是一棍打了过来,将他打飞到温蒂的脚下。
“就这么躺着,别起来了,认输吧。”温蒂小声的说道。
“认输,我许安的字典里就没有这两个字!”许安咬紧牙关,艰难的站了起来。
“其实,你应该听你主人的话,安安静静的躺着,如同一只丧家犬一样,就不会疼了。”洛克嘲讽道。
“什么嘛,让我认输,还差得远呢!”许安猛地冲向离自己最近的那个盔甲士兵,伸手握住他手中的铁棒。
不料,那个盔甲士兵的力气根本不是他所能比拟的,许安被高高的举起在了半空中。
“糟糕!”许安连忙松开手。
可是其他两个盔甲士兵的支援已经来了,其中两根铁棍,一根打在许安的头部,一根打在许安的肚子。
许安被再次打飞出去。
“噗。”许安的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他是使魔,该不会没有魔法吧。”人群中,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对啊,怎么不用魔法啊。”
“好奇怪啊。”
一时间质疑声在许安的耳边回荡。
“别站起来了,赶紧认输吧。”温蒂半蹲下来,拉着许安的胳膊说道。
“吵死了!”
“真是吵死了!”
“让我认输,还差得远呢!”许安疯狂的大吼道。
突然,他背后的法阵发出幽暗的红光。
“发生了什么!”温蒂向后退了两步。
只见许安渐渐的漂浮了起来,而那背部散发出来的红光包裹住了许安。
“许安!”温蒂大吼了一声。
那红光仿佛是被刺穿了一般,向四周散开。
而半空中漂浮着的许安,上衣已经完全爆开,漏出身上健硕的肌肉,右手还握着一柄血红色的长剑,剑柄处似乎有着一根根纤细的线深深的扎入许安的手中。
洛克警惕的看着许安,说道“搞什么?变身?”他又挥动着手,召唤出一个盔甲士兵,以防自己阴沟翻船。
许安渐渐的落在了地上,用手中的剑指着洛克。
一时间,洛克感觉自己似乎与全世界为敌一般,周围的一切魔力元素都在排斥着自己,不让自己使用。
“进攻!”洛克立刻下令进攻,这么难受的感觉让他连呼吸都很困难。
四个盔甲士兵从四个不同的位置向许安冲去。
许安根本不去看盔甲士兵,眼中,只有洛克。
等四个盔甲士兵接近后,他只是简单的用手中长剑横着一砍,那剑所幻化的剑气瞬间冲散了四个盔甲士兵。
“这,这不可能!”洛克还在惊呼中的时候,许安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那柄血红色的剑正死死的抵着他的脖子,剑上散发的寒气让洛克不敢呼吸。
“我,我,我认输!”洛克此时连话都说不好了。
随着洛克认输,许安也将长剑放下,那长剑从血红色变成了锈迹斑斑的长剑。
“赢了!”许安高举着右手,虽说周围没人鼓掌,但是他自己还是很享受这赢下来的荣光。
“许安,你没事吧。”温蒂连忙跑了过来,担心的问道。
“放心吧,我能,有,什。”许安话还没说完,他便直挺挺的倒在了温蒂的怀中。
“许安!许安!”温蒂焦急的晃动着许安。
人群中,一个人看完了整场比赛,然后随着散去的人群,离开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