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钱采儿为了固宠不顾身子和孔文舟在一起。那两个,也未曾为这个逝去的小生命难过。”
苏青栀叹气。
“这么想,也许它提前离去。于它、不算坏事。”
鸣钟宽慰道。
“嗯。我也是,能早日脱离孔家,除了对不起爹娘,也还真挺好。”
苏青栀自嘲的笑了笑。
如果不是离世了,哪怕和爹娘说了孔家的作为,已嫁为人妻,爹娘也没法子的。
顶多就是接她回家小住,根本无济于事。
采青又被他们发卖,往后都只能独自一人对着空荡荡的屋子、还要被那老太婆折辱,在内院中了此残生。
真痛苦!
想想都折磨......
“鸣钟,怎么不见接这婴儿的鬼差?”
“它太小、尚未聚出魂魄,因此轮回路应是就此断了。”
“哦......”
两人坐着说会儿话,苏青栀似是缓过来了,重新飘到孔老太太床前。
“鸣钟,这坏人啊、得赶紧遭报应,你说是不?”
“是极!”
苏青栀看他很支持自己,高兴了起来。
“你个死老太婆、自己亲孙辈都能无动于衷、甚至算计,不积阴德注定不得善终、早晚会遭报应!”
“你们没有良知、不守道德,小心机关算尽、终是一场空!”
“呕......还不知洁齿,用这么臭的能熏晕一头猪的嘴、吐出世间最无德的话!”
“你死后拔舌都是轻的!应当将你的牙一个一个拔掉、让你做亏心事!然后拔舌时也慢慢地、一下一下的,让你那么对采青!”
“鸣钟、你记得交代行刑的鬼差大人哦。”
苏青栀抬头、满脸认真的让鸣钟记着。
“是!”
鸣钟配合的应下。
苏青栀对他感激的笑笑、接着看回孔老太太。
原来没觉得,今日怎觉得她嘴如此熏人,不想离那么近了。
“让你不积德、让你张罗着祸害别人家的姑娘!让你给儿子新婚那么早纳妾!让你欺我谦恭!”
苏青栀跳上孔老太太的床,对着她膝盖一直踩着。
虽然根本碰不到、但也觉解恨!
“哈哈哈哈哈~不枉我紧赶慢赶的回来,果然没有失望,苏小娘子还是如此忙碌啊!”
“鸣凤大人。”
苏青栀早习惯了他的调侃,只打了个招呼、脚下动作一丝都不带停的。
“这两日有何趣事啊小娘子?”
鸣凤凑过来问。
“鸣凤大人你去床尾坐着、别站那儿。”
“怎么?”
“这老家伙嘴里忒臭、别熏着你。”
苏青栀话音未落、鸣凤就嫌弃的挪的远远的。
“这两日还好吧,这老太婆的马受惊被吓了一次、钱采儿有了身孕可刚刚滑胎了。还有就是,三人照旧都没睡好。”
苏青栀又动嘴又动脚,一时气喘吁吁的。
“恭喜恭喜!”
鸣凤哪怕急切想听苏青栀说话,也还是嫌弃的上了房梁、和鸣钟坐一起,离那孔老太太远远的。
顺便感叹一句:“要说做这倒霉鬼,也不容易啊。”
鸣钟和苏青栀不明所以、双双看向他。
“不仅要日夜不停的诅咒、还要挨熏~”
鸣钟默默转过头,苏青栀倒十分认可。
“鸣凤大人、你是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