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进了江二小姐的院子、看到孔文舟和钱采儿时,三人顿时都拉下了脸。
苏青栀又是直接反应不及的呕了出来。
得、刚刚鸣凤在孔老太婆房里说要呕了。
结果现在他没事了,她真呕了......
孔文舟那死没良心的,竟和钱采儿抱在一起亲吻。
江二小姐日夜照顾他,人家才一时不在。
还是顶着大日头外出为他的前程奔走。
可他竟如此狼心狗肺!
伤口完全没有长好,他也真是不怕死~
钱采儿也是,孔文舟不仅伤口还没长好、脸部也未完全消肿。
面对这样的猪头、她也下得去嘴......
苏青栀翻了个白眼,看着两人那恶心劲儿怎么压都压不下来。
实在受不了还是飘去了外间。
“你说这钱采儿到底怎么想的。为孔文舟好吧、不管他的死活。不为他好吧,又天天望眼欲穿的。”
幸亏没有跟着钱采儿一起过来,不然肯定还要听那两个腌臜人的“互诉衷肠”!
单单稍微想到那个场面,苏青栀就一阵恶寒。
院子外面听到江二小姐身边的大丫鬟翠果回来、交代两句什么又离开了。
不一会儿,便有小丫鬟来敲门。
“大爷、奴婢给您送茶来了。”
门外是江二小姐从江家带过来的小丫鬟。
可惜江二小姐治下甚严,进主人的屋子非允许不能擅自进入。
不然就能将孔文舟和钱采儿逮个正着!
江二小姐、孔文舟不值得啊!
你赶快早些知道他们两人的奸情吧!
看到小丫鬟进去,知道二人定然已经分开了,苏青栀三人才又进到里屋。
苏青栀眼神示意想再出去的鸣凤回来。
并看了孔文舟的头边,示意他站那里去。
鸣凤不敢反抗,学她那次坐在孔文舟床帐外面。
刚进门被恶心了一下,这会儿又不得不离这狼心狗肺的东西这么近,鸣凤倒是不等苏青栀、兀自开骂了起来。
“你下去吧。”
孔文舟喝了两口水,钱采儿接过杯子重新放回托盘,便对小丫鬟说道。
“表小姐、刚才夫人特意交代让奴婢在屋里候着,看大爷有什么需要方便随时伺候。”
小丫鬟低了低头,屈膝回答道。
那么刚刚江二小姐派翠果来,应该就是交代这个的。
“聪明聪明聪明!”
苏青栀心里不住夸赞江二小姐。
她在孔家是知礼聪慧,丝毫不见跋扈之相的。
却怎么在江家对长辈不太敬重、且怎么身边的丫头都隐约那么怕她呢?
苏青栀十分好奇。
“我去江家看一看,说不定能探到内情!”
鸣凤只一瞬便移到了苏青栀面前。
苏青栀甚至眼睛里的鸣凤还在孔文舟床头骂着呢。
一个残影、他“鬼”就飘到她面前了!
甚至钱采儿的衣袖,都被无形的阴风吹的有了轻微的飘动。
钱采儿和孔文舟都蓦的一抖。
不知为何大夏天硬是因为蓦然生出的寒意,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苏青栀抚了抚胸口,正想对鸣凤翻白眼。
鸣凤捂住她的眼睛。
“小娘子、你对我这样我会伤心的~我去了啊!”
说完他便已经出了门。
苏青栀对鸣钟笑笑,便补了鸣凤的缺,来到孔文舟头边。
她心下不太舍得让鸣钟在这儿受恶心。
因此安排鸣钟去床帐的侧面。
这样便不至于离太远,也不用对上孔文舟这磕碜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