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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这简直就是性转废物儿子(1 / 1)

对于宇髓天元的三个老婆来说,记住她们天元大人罕见愿意指导训练的继子候选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常年会执行各种潜入调查工作的女忍者自然很擅长记住不同人的脸,更何况绘岳只是自己一个人,长相也并不泯然众人。

但反过来,对绘岳来说,宇髓天元那三个老婆,他其实有点分不清谁是谁。

—女的,活的,三个,会说话,扔苦无很准。

这就是绘岳对此的全部印象,别说脸了,他甚至连宇髓那三位老婆的发色都记不太清,都是黑头发吧,大概?

他原本就懒得分出心神去应付不怎么在乎的人,鬼杀队执行任务大半年,和其他队士一同行动也不是一次两次,但至今他仍旧只记住了富冈义勇和村田的名字(村田只记住了姓),其他人在他印象里一概是队服上顶着个简笔画的鸡蛋脸.整个鬼杀队熟识的人选连两只手都凑不够,更别提宇髓天元那只和他隔着训练场路过的三个老婆——见面能分辨出来这是宇髓的老婆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而至于宇髓天元的须磨老婆……

浍岳很努力地回想起来;是昨天叫你去吃饭那个吗?

脸长什么样想不起来,只记得头发似乎是扎的马尾,哦,穿的衣服比较前卫,这点比较好认,但是他三个老婆穿的都是一个款式。

那是莳绪!臭小子,还想当我继子,结果连我老婆都记不住。

宇髓天元没好气地啪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

须磨是前天因为太想我所以哭着跑来的那个,性格比较软弱,很爱哭。我告诉你,明天须磨盯着你训练,你可把你这张臭脸给我收回去,如果敢吓哭我老婆,我就让你尝尝被打哭的滋味,听到了没有?

性格软弱,很爱哭?

绘岳总觉得这种说法有点莫名的熟悉,但是繁杂的训练占据了他脑袋的大部分思绪,所以也只是冒出了这一个想法,没多想,背对着满口华丽的音柱翻了个白眼,虽然觉得会被他的冷脸吓哭这一点很扯,但还是勉强记在了心里∶哦。

——要多胆小才能被他的表情吓哭?又不是小孩子,除非像废物儿子一样,性子又懦弱又自贬,泪腺还格外发达…不过那种奇葩也只有废物儿子一个吧,很难再找出另外的人了。

倒不如说比较担忧宇髓天元会不会只是想找个理由揍他,因为和自称神的家伙相性实在不太和的缘由,一和这家伙说话就有点忍不住想呛回去,被记仇也说不定,虽说绘岳觉得自己是不会被打哭的类型,但保不齐中点什么催泪·弹之类的东西,忍者的歪门邪道可多了去了。

……不就是给他老婆和善点的脸色看吗,也不难,需要装模作样的时候绘岳也从不掉链子,性格暴躁是一回事,在的确有必要的时候处事圆滑又是另外一回事,只要露出那种谦逊温和的表情,就没什么问题了。

大概。

绘岳想得很简单,不过等到他第二天见到宇髓天元的须磨老婆的时候,他才非常不妙地察觉到,本以为最简单的只要表情和善就可以了的应对方法,竟然格外难以实施。

原因无他,实在是这个须磨给他的既视感……实在是太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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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长发,蓝色双眸,脸蛋小巧,皮肤白皙——非常典型的可爱漂亮的美人,同时也是在绘岳眼皮底下晃了两天都没被记住的优秀女性。

此时,正举着苦无,哆哆嗦嗦地对绘岳虚张声势地喊到∶

来、来吧!稻玉君!天元大人让我陪你训练,虽然我很不擅长战斗,但是我也要尽力的!请-定不要把我打伤!不然我会哭的,现在就已经很想要哭了!因为我很弱!我绝对是打不过稻玉君的啊!

绘岳∶....

这,这哆哆嗦嗦的姿势,这理直气壮大喊自己很弱的态度,这两句话没讲完就要哭出来的架势..….这怎么这么熟悉呢?

不,须磨小姐,宇髓只是让你盯着我训练,没有要求对打陪练的…….

虽说都是身经百战的女忍者,但似乎并不会呼吸法的样子,在投掷苦无或者一些偏门技能方面当然比绘岳这个初学者强上不少,但如果真的论对打实战,杀过很多头鬼的切实丙级队员能把不善正面应战的忍者甩出八条街——毕竟这里的忍者是很单纯的忍者,不是木叶村那种能把月球轰没一半的忍者·核武级。

黑色长发的女忍者吸了吸鼻子,然后扑通一声就坐到了地上∶

太好了……我还以为要和杀过鬼的创士打架呢,呜鸣,好可怕,腿都吓软了,原来天元大人不是这个意思啊。

拾岳∶....

绘岳觉得自己和善谦逊的表情快要绷不住了。

——怎么回事啊这女人,也太像了吧?这他妈是废物儿子的性转版本吗?除了外形之外,这性格也像到离谱了吧!因为和那废物太像,所以忍不住想要磨牙爆血管了啊!!!

宇髓天元竟然喜欢这种类型的吗?虽然说感觉这家伙不像是会对男人感兴趣的情况,但是也总觉得很担忧,,把善逸的消息藏好了吧,千万别告诉他自己废物师弟和他老婆性格一样,听说忍者家族都很乱,有的甚至男女不忌,万一他就喜欢这一口的怎么办?

一想到两个我妻善逸一起嚎啕大哭的模样,绘岳就不自觉打了个寒战。

(忙碌在外的笔直笔直的音柱大人∶阿——嚏!怎么觉得有人在背后编排我,不会是稻玉那小子吧。)

上午的训练就在绘岳的心累中度过,宇髓的老婆对他要求的训练内容倒是没有宇髓天元本人严苛,做完后绘岳甚至还有余力加训,只不过体力虽然剩下来点,但心灵上的折磨倒是已经突破了限度。

这简直堪比一个性转我妻善逸在盯着他训练,甚至他还要全程保持温和有礼的表情,一发现对方要哭的苗头就赶快转移话题,忍住想吐的欲望和她一起夸宇髓天元,免得把宇髓他老婆吓哭——昨天他还觉得这不太可能,但是今天他可一点也不敢大意,这可是堪比我妻善逸性转的女人啊!

绘岳觉得自己的脸都快僵住了,回到蝶屋的时候感觉人已经没了精气神,虽然肩背仍旧挺得笔直,但幻视总是很像将行就木的老人,散发着腐朽气息地迈进蝶屋大门时,连定点来找人的神崎葵都吓了一跳。

稻玉先生,你这是...发生什么了?

扎着双马尾的女孩子手里还端着一碗熟悉的绿药汤,露出一脸迟疑的神色,督促受伤队士喝药本就是她的工作,如果不是我妻善逸实在太难搞,她也不至于每天去麻烦他的师兄,此时一见到要拜托的对象这幅快要掉色的模样,端在手里的药碗就有点不好意思往出递——稻玉先生已经这么累了,实在有点不好再麻烦他了吧?

然而她的迟疑也没改变最终的事实,黑发青瞳的剑士抬眼看见她,随后宛如养成了习惯,熟门熟路地接过了她手里的药碗,继续将行就木地往废物师弟病房的方向开始迈步,神色都恹恹的,直看得神崎葵欲言又止。

那个,稻玉先生,实在太累的话,也可以不那么关心你的师弟的,那家伙虽然每次吃药都很麻烦,不过如果没人管,就像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也会踩在最后时限把事情做好的。

不过这话她也终究没有说出来,毕竟就算这些天已经与其他蝶屋养伤队员口中不合群的稻玉熟悉起来,但还是会与表情冷冷的青瞳剑土有很明显的距离感,似乎很少有人能突破这层距离防线与他成为朋友——他的师弟大概除外,总觉得他们师兄弟相处的时候氛围有点奇怪,其他人根本加入不进去。

直觉比较敏锐的神崎葵这么想。

上午在宇髓天元在总部的偏宅进行投掷训练,除了苦无短刃以及乱七八糟奇形怪状的古怪忍具之外,还有一些绝对称得上歪门邪道的东西。

比如说受到碰撞就会爆炸的黑球,包裹了奇怪药粉的布囊,涂抹各式各样药物的短针,甚至还要学习使用机拓,一齐发射无数根苦无的机关,据须磨说,她其实不擅长这种机拓,宇髓天元的另一个老婆才是这方面的行家。

总部偏宅占地面积本就不大,因为是临时停留的居所,所以仅仅在院子里布置能练习这些的小型训练场就已经是极限了,对于绘岳还需要完成的其他项训练,还要借用一下蝶屋用于帮助队士恢复身体机能的某些布置。

所以,下午的训练会在蝶屋,宇髓的老婆说等到饭时过后再过来找他,比起宇髓天元那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的架势,他老婆很显然宽容得多,留出的时间甚至还够个午休。

当然,烩岳是多么克己的男人,他也信奉所谓的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并且在自己师弟身上也切实操作过,按理来说午休时间应该直接拒绝,又或者自己加训,不过今天的话,他却沉默地应下了宇髓天元他老婆的好意。

……他觉得自己的确需要休息,毕竟这一上午对心灵的折磨实在太恐怖了,要对和我妻善逸一样性格的人温和讲话,并且不把人吓哭,这简直比被宇髓天元训练都要累,可能这就是心灵上的磨砺吧。

过了今天,他就无坚不摧了。

抱着这种信念,绘岳木着脸端着碗进了熟悉的病房。

然而和之前一见到他端药进来就开始飙高音的反应不同,仍旧短手短脚的废物师弟这次目光炯炯地盯着他进门,也没嚎啕也没大哭,甚至眼神都没落在他端着的碗里的深绿色药汤上,反而死死盯着他的脸,有种微妙的跃跃欲试的感觉。

亡日

废物儿子的反应是不是有点奇怪?

绘岳竟然莫名地有点脊背发凉,大概是上午接受同样性格的荼毒实在太严重,所以留下了段时间的心理阴影吧?过两天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这么想着,他也只是脚步顿了顿,然后就很顺理成章地接着迈了下去,停顿的时间很短暂,没有谁注意到。

你能不能自己主动点喝药,我现在很忙的,没有时间老是被叫过来管你这个废物。

绘岳一边说着,一边把药碗放在了我妻善逸靠着的床头的柜子上,然后有些烦躁地坐在了床边,没好气地数落着∶

蝶屋的神崎已经去找我好几次了,每一次都是因为你不肯喝药,太给我添麻烦了,废物。

哈?为什么能说出这么绝情的话啊?爷爷昨天也来信了,师兄你也看到了吧?爷爷可是说让你多管管我,结果师兄就是这么管我的吗?

我妻善逸用怪里怪气的诡异语调说∶

师兄可是整整三天都没过来耶——师弟因为中了恐怖的鬼毒所以卧床养伤,冷酷无情的师兄每天每天也看不到人影,分明没有接任务离开,问了小葵也说你每天晚上都会来蝶屋休息,结果明明住在同一栋建筑物里却根本见不到人,所以究竟白天跑去哪里快活了啊师兄。

绘岳的额头蹦出一个青筋。

老师也给我写信,还说让你多听我的话,你听话了吗?!喝碗药磨磨蹭蹭这么费劲,而且谁去快活了?!我每天累得不行好吗,你也想快活就快点喝药,等你恢复到能进行训练的程度,保证你每天快活得要死!我亲自给你训练!

所以是训练啊一

很莫名其妙的,我妻善逸的心情似平立刻明朗了起来,先前怪模怪样的表情立刻被傻逼一样的笑容取代,仿佛神游天外一样嘿嘿了两声,然后就膝行着往这边蹭了过来,金褐色的眼睛亮晶晶的,用莫名期待的声音问道;对了.师兄,你今天也很累吗?

.…很累,所以你问这个干嘛?有累到懒得发火吗?没有力气打人的那种程度?

绘岳微微眯起了眼∶我说你这家伙….

是不是在想一些容易挨揍的异想天开啊?

大概是前几天他实在懒得生气,过后也没有把那顿揍补回来,甚至还作为先前灌药的补偿给买了一盒高级鳗鱼盖饭,所以给了这个废物敢妄想一些事情的勇气—善逸,你很勇啊?

-敢在他的头上打主意,皮痒了吧?

然而我妻善逸丝毫没有接受到自家师兄越来越危险的脑电波,他仍旧满心沉浸在三天前放肆的快乐中,欺负师兄有多爽,谁欺负谁知道,应该感谢这段时间训练师兄的那个人才对,都是因为那位大好人把魔鬼师兄的体力全部耗净,所以才会出现特供版本怎么揉搓都不会打人的限定师兄!

今天也是这样吧?今天一定是这样的!

我妻善逸心情激动地想道,他有注意过,师兄进门时的表情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和往常一样的冷冰冰,但是根据他对于师兄的了解,那种时候绝对透露着疲惫的气息!头发也有点乱,肩膀也有点垮,把药放在柜子上之后更是直接就坐了下来,连站着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吧!

大好时机!你要勇敢点啊,善逸!能欺负师兄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过一天少—天,就像师兄刚刚说的,等到他也被抓过去一起训练,可就再也没有这么充满了诱惑力的机会了!

这么想着,他完全忽视了周围开始降温的温度,以及逐渐开始弥散开的杀气,在自家师兄杀意盎然的目光下勇敢地靠近,然后想要情景再现地往披着青纹羽织的肩膀上推了一把。

然后没推动。

亡日

我妻善逸的表情僵住了,他大概意识到了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但人类本能不愿面对事实的劣根性终究还是在他身上体现出来,于是他不信邪地又推了一把,这次用了点力。

又没推动。

……糟糕,要出大问题,为什么师兄今天没有像之前那样一推就倒啊?

我妻善逸开始冒冷汗了,左右而言其他地开始给自己找理由。

那个……那个……师兄,你肩膀上有灰尘,我帮你掉掉了,不用客气……

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是想给我掸灰尘。

绘岳阴着脸,一把揪住了胆大包天废物师弟的后衣领,然后单手提溜起来,拎到了自己眼前∶我还以为你想推我一把呢,毕竟姿势这么像,你说对吧?废物。

我妻善逸抖了抖,终于回想起了被师兄(的刀)支配的恐惧,偌大的泪滴争先恐后挤出眼眶,他现在无比后悔几分钟前被热血冲昏头脑的想法,他怎么敢,他怎么敢的啊——那可是绘岳师兄啊!

他竟然妄想趁着师兄没力气的时候多欺负几次——如果师兄真的没力气那当然很好,但问题是师兄现在看起来完全不像没力气的样子吧?!训练师兄的那个家伙,你怎么搞的啊!怎么可以给师兄留下打人的力气呢?应该直接把师兄训练到没力气说话才对啊!你失职了!!!

(宇髓天元∶阿嚏!怎么又打喷嚏,谁在骂我?)

算了,一想到你这家伙要哭不哭的样子就恶心。

然而我妻善逸最为恐惧的后果也没出现,因为绘岳在刚起杀心的时候就看见了废物儿子挤出的眼泪,瞬间就想到了一上午哄着宇髓天元老婆让她不哭的痛苦,顿时就有了一种想吐的感觉。

——呕,好恶心,不想看见任何一个有我妻善逸这种性格的生物的脸。

于是,绘岳就毫不迟疑把人往旁边一甩,匆匆嘱咐了一句记得吃药,然后就果断抬腿走人,甚至连盯着废物儿子喝完药也不等了,步伐急迫到仿佛身后有狗在撵一样。

甚至在踏出房门前,还压低声音嘀咕了一句无论男的女的都这么麻烦。

亡白

我妻善逸的耳朵很灵敏,所以他听了个清清楚楚。

—女的?女孩子?师兄为什么会提到女孩子?

师兄那种性格也会认识女孩子吗?不,那张脸其实能偏到的,不过师兄那烂透了的性格,真的有女孩子能受得了他吗?

我妻善逸露出了呐喊的表情。

——所以说,师兄究竟什么时候认识了他不知道的女孩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喜欢写师兄弟日常……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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