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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艳史荟萃(1 / 1)

我不是你生命中的唯一

你在我心上刻下印记

没有色彩的湖面平滑如镜,没有船只,没有湖心岛,没有频繁掠过湖面之水鸟,没有微风抚过,没有波浪,没有涟漪,连个鬼影也无。

停下来眺望湖面,巨大的虚空寥寂包裹住我。

将双手卷成喇叭状,正要对湖大吼一声,突觉不远处湖里有什么东西在翻腾。

以为巨鱼翻尾激起水花;“湖怪”于脑中一闪;聚睛瞧了几秒,才看出是一双人胳膊在挥舞。

立即扔掉背包,我向湖里跑去;路上拣起一段一握粗枯枝。

那人在挣扎。

跳进湖里,冰凉湖水没过膝盖,没过肚子,没过胸脯时我游了起来;但见前面叉叉丫丫露出来又没下去,没下去又凸出来。

我奋力游近,照那人脑袋狠狠敲了一棒,然后伸长手揪住漂浮的衣服,尽力往回拉了一把。

拼命往回游,好在没几下就踩到了结实的湖底,我即刻转身将那颗头抬出水面。

看见戴着白色面罩,我才认出:是——她

然后你就把她扒光,晾在一块大石头上,先嘴对嘴进行人工呼吸,接着双掌按压凸起的胸脯做心脏起搏?

嗯?他既渴盼又嘲讽地冲我眨眼咧嘴。对不?

说这话的是我前两天才认识一人,跟我一样利用高考志愿填完等待录取结果这段难得空隙,来学车的。

他总提个褪色蓝帆布袋,装几本书,每逢练车空闲,每当与人搭讪无果,便从袋里掏书来读,因此人背后都叫他书袋子。

随你怎么想,想出来的总比我讲出来要“色”,对吧?

那还用说!他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显然这家伙头脑里已经开始形象逼真香味俱全的细腻描摹,身体正享受那充色臆想带来的玄妙快感。

书袋子曾给我讲过他“唯一一段”艳史,迫于他“等价交换”的思想,无奈也给他讲了我的——

天光越来越黯淡。灰黑色雨云已把远处波浪似的林峰滃染得一片模糊。空气里漂来一股阴冷潮气,渐渐稀释了包裹四周的欢愉。

我偷看了她一眼——

(就是我从湖里救起来那女孩。我插了一句。

不说我自然也知道!书袋子不屑地说。)

不巧她也正看我,目光交织时我们莞尔一笑。她用手撩了撩鬓边的头发,便去收蘑菇。

我将氧气罐喷嘴拧了下来,去河边灌了满满一瓶水,然后盖上盖儿。

小鹿似乎已通灵性,预判我们准备打道回府,抢先蹦上了河岸。

我拄着矛开路,背上装了蘑菇的包,将雨伞拿出来递给她,看来雨将临。她窸窸窣窣地伴在我身旁。

当我们翻过长埂时,一阵细雨飘飘洒洒而来。

她撑起伞,遮住我俩头顶。为能跟她靠得更近避免雨淋,我伸出一只胳膊若即若离揽住她的腰。

一辈子我也忘不了那种境况、那份心情。

在阒寂无人之广袤森林里,冒着霏霏细雨,俺们们行走在寂寥又惆怅的林间空地,肩并肩,默默无言,唯有心在谛听着雨点轻轻打在伞面上的声音。

一点儿也不着急,彼此协调着步伐,仿佛不远前方有家在等着我俩,而我们每前进一步就将黑暗笼罩的荒凉不堪之森林撂在脑后。

回到绿堡时,雨渐渐停了。俺们从小门爬进。让小鹿也进来,它一进来就迫不及待抖它身上的水,发出一种似乎只有汽车发动机才能发出的声音来。我俩都把湿了的鞋脱下来放到门口,把伞撑开支在门口,就当是门帘了。

坐在绿堡中央,二人。当你坐下来后,堡里空间还是蛮大。地板干干的,并未被雨淋湿,看来我做的屋顶防雨性能还算蛮好。

天尚未黑严,借着门口雨伞上方空隙发亮的天光,我拿出洗好的蘑菇,摆在二人面前。这就是我们美味的晚餐啦。

把蘑菇掰成碎块撕成细条,两人就着装在氧气罐里的水,慢慢咀嚼着吃起来。

啥呀讲得?太慢!书袋子不满意地说。哪里有“艳史”?接开头那段讲,接下来你们干啥啦?到底干没干?

铺垫铺垫嘛。

直击要害!没用的全删了,啰里啰嗦的!你没讲清她为什么落湖里了,失足?还是自杀?

听我慢慢道来嘛——

我俩都仰躺着;盯着屋顶出神,我。

起先黑糊糊啥也看不着,我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虚空。渐渐地,久而久之,当使劲闭下眼再睁开时,发现眼前出现了许多幻影。

看不清楚的横梁,模模糊糊的侧椽,成片成团的叶子,不规则的间隙,耷拉下来的细枝,恍惚间全都移动了起来,自由组合,形成各种各样奇怪图案,一会儿看着像一台拖拉机,一会儿就变成了一头骆驼,刚觉得那个酷似一名演员,一眨眼功夫它已化为了一头熊……

我徐徐闭上了眼睛。

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她那边。我没有睁开眼睛。

似乎侧过身子来看着我,她。我眼皮很重,想睁却没睁开。

她坐起来,挺起胸脯。她是那种胸部较小的女生,此刻却因昂首伸胸,曼妙起伏的弧线在黑暗中被鲜明地勾勒出来,美轮美奂。

她举起一只胳膊揪掉头上那个斜丫髻的皮套,头发立刻纷披下来;像雄狮摆首一样,她甩了甩头发,顿时黑丝飞舞。

蓦地她抬起双臂,脱掉上衣。动作之轻灵,宛若仙女出浴。

就在她提起双乳的一刹那,一股血直冲我下体。

仿佛睁着一双盲女的眼睛,她旁若无人,从容站了起来,脱掉裤子。

星光从门洞射进来,照见她亭亭玉立,洁白的胴体发出柔光。

宛如台上舞女,宛然月中嫦娥,她旋转起身姿。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意炫神迷,一种浑身胀满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伴随着无音的乐曲,她伸长细细的脖子,挥动手臂,款款扭动纤腰,轻轻迈开一条腿。

我只感到眼前一片白影舞动,白白长长的胳膊,白白长长的腿,白白细细的腰;倏尔,一片黝黑的毛丛一晃而过。

倏地,她翩然一转,向我扑来,浅浅的乳沟差点儿淹没我的鼻子。

我春心荡漾赛过一匹发情的公马,急不可遏。

啊~乍地她大喊起来——

啊~啊~啊~

从睡梦中被惊醒,我听见她颤抖般地呻吟……

你这做梦呢还是真的?书袋子十分不屑地说。要是讲梦,我跟你说,我可以说十箩筐,而且个个比你那黄!

即便说梦,我也真梦了那个梦,并非凭空瞎编,明白,你?

不明白,不过有了那么点意思,继续,继续!

那边却没什么动静,我听见她均匀的鼻息。

我缓缓长吁了口气,悄然闭上眼。

说不出什么声音,在外面,喊无音,吼无声,鼙鼓阵阵默默无闻,不远不近,不很分明,单纯又复杂,整齐又混乱,似阒寂又喧嚣,既沉寂又躁动,汇成大音稀声之地籁。

睡不着,我;陡然忆起她曾讲过没穿裤子的梦,想着刚才做的她裸舞之梦,裸露着黝黑私处与她双手紧捂裆部两种形象交叠,像电影广告一般频繁闪现,我下面腾一下硬起来。

我轻轻转身面向屋壁,张大嘴呼吸尽量不发出声音,慢慢伸手插进裤裆。

外面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细耳倾听,原来是雨点滴在屋顶叶子上的嘀嗒声,起先很小,偶尔几下;慢慢的,渐而渐之,敲击声密集了,一阵细雨飘洒下来。

躺平身后,我感到从门口吹进一股凉风;扭头看看旁边,听不见什么动静,只有她轻微的鼾声。

我曲肱而枕,面向她,侧身而卧;心想:这女子,说你心事重吧,还这么能睡;说你睡得好吧,还老吓醒。嗐~

雨停了一阵。我听见她咀嚼的声音。

说你美吧,你也不漂亮;说你丑吧,你也不难看;说你冷吧,聊起来挺热络的;说你平易近人吧,生起气来脾气还挺大;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该把你怎么着呢,我?

平行的书桌、立起来的楼梯,盘卷屈曲的老树根,抹了口红的嘴唇,箭一样飞走的小鸟,薄云,河流,意象纷呈,淅淅沥沥的雨声敲打我神经……

宁静中月光洒在门洞旁,微微泛白,夜色朦胧。

躺在身边的妙龄少女,此刻正弓着身子脱衣服。

能听见衣服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刚才还觉得黯淡的月亮,渐次习惯后,能模模糊糊地看清物体了,只见她背对着我,脱完上衣,又徐徐地脱开了裤子。

因为不敢正眼去瞧,我猜她一定一丝不挂了。

闻着从她那边传来的衣服与肌肤香气,我陷入迷乱恍惚之境地。

她皮肤本来就苍白,月光下更显白皙。我瞥见一个模模糊糊的剪影,一双胳膊缓缓抬起梳拢满头秀发,露出了凸起的胸部。

无论谁看到这维纳斯雕像般的美人儿,都不可能不心旌摇曳,谁能抵抗住妍丽肉体之诱惑?

我想即刻爬起来像个刽子手一样对这赤裸胴体进行一番疯狂攻击,却浑身颤抖而无法站立……

讲得好!书袋子鼓起掌来。我真想变成你——

这时,教练喊我名字;该我练车了。

下回吧。

这是我们一个节目——艳史荟萃——每逢练完车休息,别人三五成群玩手机游戏孤立我俩时,二人就互相倾诉彼此的“艳史”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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