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陌生的车夫(1 / 1)

“不要送我去衙门啊!”那黑衣人吓得面色苍白,“我家中还有老母亲和年幼的孩子,我也是有不得以的苦衷啊!”

唐文博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摇头道:“那你就将事情原委说出来,我可以考虑考虑!”

黑衣人犹豫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声音颤抖地说:“是嘉和郡主派我来的!”

这句话一出,唐文博和秋菊都愣住了,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两人很快带着黑衣人回到唐家宅邸。

“二姐姐,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是这样,您看咱们该如何处置他?”唐文博道。

唐昭月却显得异常冷静,只淡淡吩咐秋菊将人带到自己面前,她又细细盘问了一遍,得知那黑衣人的确是李茹嫣雇来的人。

唐文博愤愤不平:“这个嘉和郡主也太过分了,她为何要陷害我们?”

唐昭月微微咬了咬下唇,选择了沉默,然而,秋菊却忍不住替她回答道:“当然是为了晏大人啊!”

唐文博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道:“可是,我听说二姐姐已经和晏大人解除了婚约啊?”

“虽是如此,但晏大人对那个劳什子郡主也并无半分兴趣。”秋菊看了一眼唐昭月,见她并没反对,才敢继续说下去,“不然上次也不会那样赶去贤王府救小姐,又巴巴守了小姐一晚上了!”

唐文博皱起眉头,一时间有些难以理解:“既然这样,那晏大人为何要答应退婚?”

秋菊一时噎住,叹口气压低声音道:“郡主心仪晏大人已久,但晏大人却一直对小姐念念不忘,她心胸狭窄,自然会生出怨气来!”

唐文博年纪尚小,对秋菊的话只能理解个大概,心中还有许多疑惑,想要继续追问,但是唐昭月打断了他,温和地开口道:“天色已晚,四弟今日立下大功,想必也累了。还是早些回房休息吧。”

唐文博虽有疑惑,但听见唐昭月如此说,也只好点头答应。

他站起身来,跟唐昭月道别后,转身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秋菊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这才回过头来,看向唐昭月,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小姐,这件事情咱们究竟该怎么办才好?”

唐昭月觉得贤王应该并不知道此事,都是李茹嫣在背后捣鬼。

但让她想不明白的是,自己毕竟曾经救过她,她又为何对自己抱着这样大的恶意?

要说是为了晏璟,她觉得更不可能,毕竟自己曾经见过晏璟对她的保护,他们两个明明是郎情妾意的。

方才没有反驳秋菊,只是因为她不想在唐文博面前提起这些旧事。

但随后,她又陷入了深深的忧虑,即便知道了幕后黑手是李茹嫣,又能如何?她背后有贤王这座靠山,权势滔天,而自己无权无势,又怎能与之抗衡呢?

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直到天色渐渐发亮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小姐,小姐,快醒醒啊!”秋菊急切道。

唐昭月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沙哑着嗓子道:“怎么了?”

“晏大人派马车来接您了,说有要事跟您说。”秋菊道。

一听是与晏璟有关的事情,唐昭月顿时清醒过来,连忙坐起身,任由秋菊和海棠替她更衣洗漱。

不多时,便收拾好了。

可是秋菊看了看她眼睛底下的淤青,不由叹口气:“小姐昨夜肯定没睡好觉吧!”

不等唐昭月反应,她从妆台上拿起香粉,细细在她脸上扑了一层,又在下眼睑多涂了些。

但只扑香粉看起来显得脸过于苍白,她只得又拿出胭脂来,替她淡淡涂了一层。

唐昭月扭头躲过,神色恹恹:“我不喜上妆,你别画了。”

秋菊摇摇头,将她拉到妆台前的镜子旁坐下:“小姐,您脸色不好,奴婢只用香粉怕是显得更加奇怪!”

唐昭月一照镜子,果然发现自己面色好像大病初愈一般,只得任由她摆布。

好不容易弄完了,秋菊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好了,咱们可以走了!”

马车就停在院门口,但唐昭月见那马车并不是晏璟常坐的那一辆,不免有些奇怪,又见来接她的车夫也很是面生,心中便生出了警惕之意。

她皱起眉头,忍不住问那车夫:“我怎么看你有些面生呢?”

车夫忙恭敬回答:“唐小姐,小人是刚调去晏大人身旁伺候的!晏大人此刻进宫去了,走之前特意吩咐小人将唐小姐先接去府中等候。”

说着,怕她不信,又从怀中取出安国公府的令牌给她看。

唐昭月这才放下心,在秋菊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可进去才发现,车厢竟是非常狭小,且只有一个座位,没办法同时坐下两个人。

车夫见她们犹豫,忙道:“唐小姐,今日府上只剩下了这辆马车,不如小人先送唐小姐过去,随后再回来接这位姑娘吧!”

眼下没有其他的法子了,唐昭月只得答应,独自钻进马车里。

马车行驶了一阵,唐昭月突然后知后觉地发现有些不对劲,忙掀开帘子一看,车夫走的竟不是去安国公府的路。

她顿时一惊,忙大声斥道:“你要带我去哪里?快停下,我要下车!”

可是她刚说完,就听见“啪啪”几声轻响,只见那马车底部竟突然升起铁板,将马车的门窗严严实实封住了。

唐昭月的心猛地一沉,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用力拍打着封闭的铁板,大声呼喊着,但声音只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外界一丝声音也听不到。

她试图用身体撞击铁板,但铁板的质地坚硬,她的力量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马车依旧在行进,但速度明显加快了许多。

唐昭月的心乱成一团,她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某种未知的危险之中,她努力冷静下来,思考着对策。

回想起之前车夫走的路线,与去安国公府的方向截然不同,这意味着她被带往了另一个地方。

她想到了可能的绑架、勒索,甚至是更糟糕的情况,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绝望。

马车似乎并未打算停下,她在车厢内挣扎了许久,终于疲惫不堪,只能暂时停下动作,稍作休息。

突然嗅到不知哪里飘来的一股奇怪味道,不多时,一阵困意袭来,她缓缓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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