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要】
每个故事都是一个小单元,主角和世界不互通,会把排雷写在每篇最前面,大家按喜好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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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洁 现代 反差 第三人称 ABO 短篇 婚后生活 主攻 He 轻松搞笑】
【真正经×假正经】
他们都说许砚书得是走了八辈子的福才能娶得像时宜这样的好老婆。
温和体贴,不仅人长得标致,信息素好闻,厨艺还了得。
香香软软的,像只羽翼洁白圆滚滚的小绒鸟,符合alpha对伴侣的全部幻想。
就连许砚书自己也是这么觉得的。
直到有一天,他发现自己时不时能听见一些奇怪的声音……
【温馨提示】
“娇”受,一定程度上的,虽然内心不是,但外表和行为沾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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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砚书喝醉了,比他更醉一筹的是他的好友。
在生活中一直正正经经的人,一醉便如疯兔,神叨叨的。
他觉得是朋友平时工作压力太大的原因,喝酒便成了他放松神经的唯一途径。
许砚书一直以来都不太赞同这种发泄方式,但也没法管,他建议朋友去看心理医生,朋友不乐意,因为他自己就是心理医生。他只能一次次默默给朋友兜着底,让他不至于睡到大街上去。
他把朋友甩到床上,被摔得有点疼的人呻吟了一下,突然睁大双眼,挺直腰背猛地弹了起来,吐了一地。
差点就被误伤的许砚书止住自己的嫌弃,仁至义尽地将被子盖在他身上,同时预约了明早的钟点工。
代驾还在楼下等着,他上了车,报了地址。
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特有的音效响起,咔擦咔擦,像某种啮齿类动物啃食的声音。
——那是时宜专门给他录的提示音。
许砚书点开消息栏。
【小宜】:什么时候回来呀?
许砚书回了一个马上,想起之前时宜和他说过自己晚上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有些害怕,手自动按上了拨号键。
“喂?”
发的是三声,尾音上扬,许砚书脑海里已经想象出Omega穿着浅色的睡衣,在沙发上乖乖等着自己回家。
他不自觉地放低了声调:“我马上就到家了,你要是害怕就把屋内的灯都打开。”
“嗯。”有点鼻音,带着笑意“我知道啦,路上要小心哦。”
许砚书应了声好,转头就让代驾再开快一点。
“是您的Omega吗?”一直无言的代驾突然开口。
“嗯。”许砚书揉了揉眉心,有些头疼。
这个语气和电话里的就有些差距了,代驾看出顾客的疲惫,最后拍了拍马屁。
“您一定很爱她/他吧,有您这样的alpha也真是幸运。”
许砚书眉眼间松和了一些,像是想到了什么,没马上接他的话,之后才缓缓开口:“是我太幸运才对。”
停好车,许砚书拿着钥匙,脚步有些虚浮。
暖灯照着门厅,窗帘也掩不住从别墅里泄出的光。
他输入密码,还没来得及按下门把,门内的人就已经先他一步打开了门。
时宜接过许砚书手中的钥匙和挂在手臂的外套,踮起脚帮alpha解开领带,还贴心地连带解开了束缚脖颈的第一粒纽扣。
许砚书稍稍低头,配合时宜的动作,以他的视角,刚好能看见Omega皎白脸庞上细细的绒毛跟水光涟漪的眼眶。
纤细笔直的小腿时不时贴上自己,微微上扬的上身导致腰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软软香香的,带着沐浴露的香味和点点信息素,跟现在酒气熏天的自己天差地别。
身体里的恶劣分子又在作祟,趁Omega转身的空隙,许砚书上前一步拢着时宜的腰,把Omega捉进自己的怀里。
alpha埋进时宜的肩窝,鼻尖耸动在细细地嗅着。
碍事的眼镜被他取下,握在手中,手指勾住时宜领口的布料下拉,露出Omega洁白的后颈和隐隐如翅膀般的肩胛骨,只有腺体中央的位置有许些瑕疵——上面印着一个不怎么规则的圆形疤痕,与周围细腻的肌肤显得格格不入。
许砚书曾亲眼看见它们被刺破,流出血泪结出暗红色的痂,最后脱落,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灰色纹路。
他轻轻将嘴唇附合到上面,吻了吻。
等到Omega全身上下都染上了自己的味道,许砚书才心满意足地放开。
时宜闻着自己黏在自己身上严丝合缝的雪松味和挥之不去的酒臭,有些哭笑不得。
他用指尖点了点alpha的眉心,告诉他自己给他煮了醒酒汤,但显然许砚书没听进去,他反手握住那只手,吻了吻时宜的掌心。
抬眼看见Omega的耳尖慢慢变得绯红,眼神呆呆的,控诉着他的行为。
“真是的。”时宜抽出手,扶上alpha的腰,将他引到沙发上坐下,拿过他手中的眼镜放到桌上,转身想去厨房将汤盛出来。
但alpha铁了心要和他闹腾,许砚书张腿将时宜嵌了进去,脸埋在Omega柔软的腹部,不放手。
“醉鬼。”时宜呵斥一般的,捏了捏许砚书的耳垂,威胁一样揪住往外拉了拉“快放开。”
怕真惹恼了自己的小妻子,许砚书不太情愿地放开对Omega的禁锢。
“乖。”时宜顺了一把alpha的毛。
顶着一头乱发的许砚书眼神有些呆滞,看见时宜笑了,起身想讨要奖励的吻,被Omega按了回去。
时宜担心一会alpha无聊又要跟着自己捣乱,拿遥控器打开客厅的电视,调到许砚书平时喜欢的频道,这才终于畅通无阻地进了厨房。
Omega走出了自己的视线,许砚书下意识地皱眉,电视里正叽里呱啦地在说些什么,吵闹得紧。
“....据天文学家发现,近期,将会有一颗编号为D/2056 T4的彗星正逼近联盟.....预计将会在......达到近地点......届时若观测条件良好,甚至可以用肉眼......”
时宜出来了。白瓷里盛着颜色略深的汤汁。
他拿起汤勺,撅起嘴吹了吹,抿了一点点试了一下温度,才缓慢递到许砚书的嘴边。
许砚书吞下,酸辣口的,里面还加了切成小片豆腐和鱼,入口滑嫩,一抿就化。
他接过时宜手里的碗,汤还有点烫,不过只端了一小会,Omega的手上就出现了小小的红痕。
许砚书有些心疼地搓了搓omega的指尖,时宜把手里的勺搁到碗里,方便他自己吃。
alpha又黏过来了,他一手端着汤一手小心翼翼地把Omega揽进怀里,手从时宜的腋下穿过,非要抱着。
时宜转了个身,盘腿面对alpha,右手有节奏地拍着许砚书的背。
这个姿势不太方便,许砚书几口囫囵喝掉醒酒汤,只剩碗底的豆芽。
滚烫的汤从口腔滑进胃里,明显不同于身体的温度,甚至让他清楚地感知到汤汁滑落的位置和速度,那点热从内里传出身体,带来丝丝战栗。
喝完了汤,他倾身将碗放到客桌上,辛苦时宜顺着他的力度后仰,腰腹的力量跟不上,只能将手环住许砚书的脖子,整个人都贴在alpha的身上。
许砚书似乎意识不到Omega的辛苦,将碗放好后也不起身,享受这种与伴侣严丝合缝相贴的感觉,更享受Omega好似全身都依赖他的样子。
时宜察觉到了自家alpha的意图,轻轻拧了把许砚书的后腰。
许砚书这才正身,讨好地揉了揉Omega后腰,手却不老实地从衣摆的缝隙里偷渡了进去。
滑滑的,比自己手心的温度低,好像掐一把就能出水,让他联想起刚刚吃进嘴的豆腐。
没忍住。许砚书张口咬住时宜脖间裸露的肌肤,触感比豆腐好。
又没忍住,舔了舔。
等嘴挪开时,灯光一反射,脖间的水渍让人无法忽视。
时宜的脸彻底红了,比出水的太阳还好看,红晕从耳间弥漫到全身,许砚书看见他脚趾尖都红了。
“去屋里。”时宜双手抵在胸前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说话时都不敢直视许砚书的眼睛,眼珠飘忽乱转,像只出窝觅食的小动物。
许砚书向来比较维护自己妻子那小小的羞耻心,闻言用手兜着自己的Omega,站起身。
时宜惊呼出声,紧紧抱住面前的alpha。
许砚书快步上楼,将Omega带回真正的窝。
.........
时宜累得没了力气,任由身旁的许砚书乐此不疲地在自己身上打上印记,在胸前又嗦又拱,狗似的。
发尾在皮肤上扫来扫去的触感很奇怪,时宜双手捧住alpha的脑袋,让他不再动弹。
“睡觉了好不好?”
刚刚哭过的声音还带了点哑,眼眶周围红红的,显得委屈极了。
许砚书忍不住心软,只好忍住嘴欠,安静地埋在老婆胸前。
这样的姿势使许砚书头低于枕头,时宜担心他明早起来会落枕,将手垫在他脖子的空隙下。
他亲了亲alpha的发顶,和自己的伴侣道晚安。
时宜说完话便睡了过去,许砚书被Omega散发出的信息素环绕,脑子还有点亢奋,没那么容易睡着。
但也没有其他动作,怕惊醒已经熟睡的Omega。
外面有车经过,车灯从窗帘间未掩实的缝隙闪身进了屋内。
许砚书被晃了一眼,瞥了眼窗外。
又一道白光闪过,不同于大摇大摆不礼貌的车灯,这道光更柔和,一闪而过,似乎怕被人发现似的。
许砚书想起刚刚报道的新闻,心道自己的运气也算不错,居然能误打误撞见到这难见的景象。
意识开始模糊,许砚书任由自己跌入睡意,与枕边人交换梦境。
第二天一早,闹钟准点上班,许砚书下意识用手掩在怀里人的耳朵上。
时宜眼皮挣了两下,还是挣不过困意,又耷拉下去,直往许砚书怀里蹭。
昨夜的酒精还有些在顽强地作祟,许砚书感觉太阳穴有些涨,头倒是不怎么疼。
他慢慢抽出和时宜纠缠的四肢,在他即将彻底抽身前,时宜醒了。
Omega嘴里发出不满的呼噜声,抬头望过来的眼神却是软软的。
“再睡会儿,我去做早餐。”许砚书捋直被角,拍了拍Omega的后背。
时宜这才重新闭上眼,嘴里砸吧两下。
不解风情的闹钟又吵闹起来,许砚书在看见手机闪出那个页面时就点击关闭,可还是泄出两声。
【啧,吵死了死闹钟。】
突然响起的声音惊地许砚书立马环顾四周。
什么也没有。
幻听?
他揉了揉还在发胀的眉角,将过错归结于宿醉。
起身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轻步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