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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血滴子生不如死(1 / 1)

“圆月夜,邪风起,血滴子,生不如死!”

在圆月夜的黑暗中,邪风肆虐,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杨天剑感到一股阴寒之气袭来,仿佛有无形的手正紧紧地勒住他的脖子。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随着邪风的呼啸,杨天剑的身体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的双眼紧闭,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一股剧烈的疼痛从他的脑袋中迅速蔓延开来,如同数千根钢针同时刺入他的脑海。

头痛欲裂的痛苦让杨天剑无法忍受,他痛得无力地倒在地上,手足不停地乱蹬,嘴中发出凄厉的呻吟声。痛楚如同一片黑暗的旋涡,将他吞噬其中,让他感觉生不如死。

他的脑海中开始涌现出一幕幕可怕的画面,鲜血淋漓的战场,阴森恐怖的墓地,无尽的厄运,数不清的鬼魅恐怖的呼喊着他的名字,朝他扑来,他想要逃离,却无法行动,他的身体像是被巨大的力量所束缚,无法挣脱,只能在地上痛苦地打滚。

这每一幕都让他心生恐惧,仿佛置身于一个恶梦般的世界中,杨天剑的双眼痛苦地瞪大,眼中布满血丝,泪水从眼角溢出,他“啊、啊、啊”的呼喊与痛苦呻吟,然而痛苦却不能消减……

他努力回想着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却发现记忆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他无法回忆起任何相关的信息。他痛苦地拽着花含露的衣角一遍遍地问道:“娘,我这是怎么了?”

一阵阵的头痛袭来,杨天剑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他的思维变得混乱不清。痛苦难以言喻,时间仿佛变得无限延长,每一秒钟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杨天剑感觉自己已经到达了极限,他渴望解脱,渴望这种痛苦的折磨能够结束。

“娘,杀了我,求你杀了我!”杨天剑痛苦地道。

花含露,看着她这样,泪如雨下。

齐思雨也同样如此,痛着他的痛。

这个世界上有两个最爱他的人,一个是他的娘亲,花含露;一个是她的妻子,齐思雨。

杨天剑他无法逃避,只能默默忍受这份难以承受的痛苦。他闭上眼睛,就着混乱地默默祈祷着,希望有一天能够摆脱这种咒语的诅咒,重获自由,可是祈祷又有何用,他直到被折磨得晕倒。然后再醒来,再重复这种痛苦,直到第二天红日初升,巨大的疼痛才能消除。然而,这种痛苦的场景每当月圆之夜都会重复发生。

看着杨天剑如此痛苦,齐思雨感同身受,皱着眉问道:“这是柳媚儿下的毒吗?”

花含露摇头:“如果是那个小丫头,倒好办。”

齐思雨问:“那是为何?”

花含露答:“是阿罗门血滴子,是一种咒语,你记得你们结婚时,那个不速之客拍了下天儿。”

齐思雨道:“我想起来了,是那个幻影。”

花含露点头。

齐思雨不解地问:“那夫人既然知道,为何不阻止?”

花含露摇头道:“我阻止不了,她要谁死,这世界谁也阻止不了。”

齐思雨心头一惊:“什么人,这么可怕?”

花含露悠悠地道:“她不是人,她是鬼。”

齐思雨吓得脸色一阵发白,不敢再多问。只得默默地守在杨天剑身旁。

就这样痛苦地挣扎了一夜,终于熬到第二日,红日初升。

盟主府后花园,一线晨光洒过来,照亮了整个空地。花儿们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着淡淡的花香,为这个清晨增添了一丝宜人的气息。

在后花园的一块开阔的空地上,一个少年正身着宽袍,手持着擎天剑,凝神专注地练剑。他身形挺拔,目光坚毅,剑姿端正,干净利落地出剑,剑光闪烁间,变幻地剑招宛如流云飘逸,剑尖轻盈地划过空气,留下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他的剑势如行云流水,轻灵而又凌厉,他时而舞剑如风,时而稳如山岳,时而如狂风骤雨,时而如细雨如丝。他的每一招都充满着决断和自信,仿佛在与整个宇宙的力量对话。

齐思雨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与其说欣赏着精湛的剑法,不如说是欣赏这俊美的少年。她脸颊露出笑意,仿佛昨夜的黑暗不复存在。他的这种明媚能治愈一切。

少年练剑的这一幕,刚好被走过来的杨义看到,他不忍打扰,驻足欣赏了好一阵,露出欣慰的笑容。

见有父主在观赏,杨天剑收了剑走过来,道:“父主!”

杨义欣慰地点头:“天儿的这套剑法舞得不错啊,看来你伤都好些了吧?”

杨天剑道:“我伤已经完全好了,父主。”

杨义道:“伤好了就好,但听说你昨夜又犯病了?怎么也不休息?”

杨天剑:“昨夜实在太难受了,每次好害怕月圆之夜,可是没有办法,所以我就想好好练功,勤加练习,看是否功夫好点能驱走这病痛不。”他边说着边舞着剑花给他爹看,但他这一用力,胸口又感到一阵痛疼。

杨义有些心疼,拍了下杨天剑的肩膀道:“天儿长大了,知道用功了,功夫好了自然什么病啊毒的都不怕。”

杨义:“只是,你啊,怎么又是这些花拳绣腿的招数,不是让你练内功的吗?”

杨天剑:“父主,我才不想练什么内功呢。什么心静体松,什么气沉丹田啊……这些多无聊。”杨天剑不耐烦的说。

“你……内功是本,如果不练内功,再厉害的招数也只有动作,而发不出来威力,遇到内功深厚的人,连趋近攻击的机会都没有。

“知道了,父主。你跟爹娘不是将大半的内力传入我了嘛,我现在内力也很好呢”

“我传你内功,是为了让你保命的,但这些还不够,还得再勤加练习。”

杨天剑无可奈何地道:“好吧。”

杨义道:“来,让我试试对你的功夫有长进没。”

杨天剑:“比就比,我现在有了你们的内力,功夫大有长进呢。”

说罢,父子二人在宽阔的花园中央,准备开始比试。

父子二人相对而立,气氛紧张而又庄重,阳光透过云层洒在他们身上,映照出他们坚毅的面容。

他们默默对视,眼神中透露出对彼此的尊重和挑战。然后,他们同时举起剑,剑尖轻轻碰触,象征着比试的开始。

比试开始后,他们的剑招如繁花绽放,迅疾而又精准。剑光闪烁,剑影交错,剑尖在空中留下一道道美丽的弧线。他们身形相互纠缠,时而交错,时而分开,仿佛在一场无声的交锋中演绎着剑术的魅力。

杨义手持夺魂剑,目光坚定,他的剑法威猛有力,犹如大江奔流,刚劲有力,每一招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他的剑势连贯流畅,犹如山峰崛起,刀山火海,让人感受到一股霸道的气势,宛如长河奔腾,威势让人望而生畏。

而杨天剑则手持擎天剑,身姿灵活,他的剑法矫健迅速,每一招都充满了灵动的力量,他的剑势灵活多变,宛如行云流水,柔韧而又变幻莫测,给人以意外的突袭感,他的身法灵活敏捷,时而腾空跃起,时而低身闪避,使得杨义难以捉摸。

他们的剑招交错间,时而相互交锋,时而相互躲避。剑与剑的碰撞声回荡在剑道场中,仿佛是一场激烈的交战。尽管他们是父子,但在这一刻,他们是对手,彼此都全力以赴,力求取得胜利。

二人的剑交战持续了一段时间,他们全身散发着汗水,身上满是伤痕。然而,他们的眼神中依然燃烧着斗志,他们都不肯轻易放弃。杨义渐渐感受到儿子剑法的变化和进步。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欣慰和骄傲,同时也更加严肃起来,他决心要以自己的经验和实力给予儿子更大的考验。

杨天剑则努力抓住每个机会,以灵活的剑法和迅疾的身法寻找父亲的破绽,他的剑招一会儿是夺魂剑法,一会儿又是烈焰神功,接着又是白家剑法,最后又出的不知来路的剑法。整个过程看起来剑法灵活多变。

最终,杨义的实力和经验占据了上风,他的剑势越发凌厉,他的攻势越发激烈,杨天剑在父亲的压力下,逐渐失去了平衡,无法有效还击。最后,一个破绽下,杨天剑的剑被杨义挑开,杨义的剑尖准确无误地指向了杨天剑的胸口,他停下了攻击,微笑着看着儿子。

杨义收剑,问到“你败了,但剑法不错,只是你怎么会白家剑法?”

杨天剑嘴角上扬,得意的道:“偷学的呗!”

杨义沉着脸教训道:“你,你怎么如此练剑?忽东忽西,练剑要专一,你这样会走火入魔的!”

本来以为父主要夸自己聪明,却没想到换来一顿训,杨天剑撅着嘴,挥了挥手中的剑,不服气地反驳道:“父主,你说什么呢?这叫博彩众家之长,为我所用。”

杨义语重心长地道:“哼,学武不在多,而在精,当年我就是凭着这套夺魂剑法力克群雄,才当上武林盟主的。很多成名高手,都是由一套精湛的武功而闻名江湖,你这样子是永远达不到精湛地步的,还有叫你多练内功,内功乃武学之本也,你还没学会走,就想跑,不,应该是飞!你这样是难成气候的!”

“父主,正所谓虎父无犬子,武林盟主之子的功夫当然不会差。剑是活的,可以有破绽时便出手,哪管那么多套路啊?我综合各家之长,自创了一套逍遥剑法。父主,你要不要看看这剑法。”杨天剑说完便纵身一跃,飞转身体横空刺出一剑。

“你……”杨义愤然接招,闪身躲过这一剑,还未等他出招,杨天剑又连续攻出数剑。

杨义不禁暗叹:“好快的剑法!”

杨义本不想再战,但奈何杨天剑很不服气,剑招之间,身形翩然起舞,优雅而又凌厉,他的步伐轻盈,灵动地踏着后花园的青石板,犹如一只猎豹在草原上穿行。他的剑势从快到慢,从险到稳,变化多端,使得人难以捉摸。

杨天剑正欲运气于掌上,不料杨天剑又一剑刺出,他快速接剑,这一剑直抵他的胸口才停下,杨义不禁暗吃了一惊。

“哈,哈,我赢了,我打赢盟主了!”杨天剑高兴得像个孩子似似地蹦跳着。他刚一收剑,杨义便将刚才未来得及拍出的掌力拍出了,杨天剑毫无防备,被这一掌打飞几丈开外,倒在地上。

花含露一直在楼上看着他们,他很为杨天剑的表现感到高兴,却不料杨义会来此一掌。

她飞速地冲过去,愤然道:“义哥,你这是干什么?”他边说着边飞身来到杨天剑身边,抱住杨天剑急切地问道:“天儿,你没事吧?”

杨天剑道:“娘,我将爹打败了,他耍赖,暗算我!”

花含露道:“天儿真的很棒,娘都看到了。”然后她又恶狠狠的瞪着杨义道:“你败就败了,还要暗算偷袭,天儿身体才好点,昨晚又遭那等罪过,你今天却下如此重的手,天儿若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

杨义不好意思的地道:“我……开始是我赢了他的,他非要还打……”当着自己夫人的面,被儿子剑指胸口本来已颜面扫地,哪料下意识的出掌还击也落到夫人眼中,这下真是丢人。

花含露怒道:“你为了怕在孩子面前出丑而暗算他,你不知道他身上有伤吗?我们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啊!”

杨义道:“花妹,你不知道他功夫学得很杂,我是为他好啊!”

花含露怒气冲冲地问:“为他好,还伤他?”

他们正说着,一侍卫来报道:“盟主,丐帮锦衣派意图分裂丐帮,污衣派请求支援。听说白庄主也去了。”

“好的,我这就过去。”杨义道。

“我也要去。”杨天剑跟着道。

“”不行,白云天也插手这件事,看来今天可能要动武,你身上有伤,不能去”杨义道。

“不,我要去嘛!”杨天剑撒娇地说道。

“不让你去是为你好。乖,听话啊!”花含露道。

杨天剑晃了晃胳膊,道:“我已经闷在家里好几天了啦,整天呆在家里,多闷啊!”

花含露:“你可以跟思雨她们一起玩玩啊。”

杨天剑:“他们一点都不好玩,无聊得很,那我去看红妮吧。”

花含露:“好吧,那让冷言冷语他们陪你一起去吧。”

“好吧,那两个长嘴乌鸦。”杨天剑有些不情愿带上冷言冷语。

“你早去早回,人已经去了,就让她安息吧!你不要太伤心。”花含露道。

“知道了,那你们要当心啊。白云天很厉害的!”杨天剑道。

杨义白了他一眼,道:“这个还用你说吗?,倒是你呀,少惹祸。”他说着便与花含露一同带了一队侍卫朝丐帮总坛天佑巷去了。

杨天剑也极不服气的白了杨义一眼,嘟着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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