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云去了一家酒店,先是要了一间单人房,然后吃了些饭,躺床上休息。
因为今夜有事,所以先要养精蓄锐。
入夜后,穿云简单用了些晚饭,然后趁着夜黑风高,开窗出去,一路飞檐走壁,去了城主府。
他倒是要看一看这城主是何许人也?昨日听百姓说他不是从来不露面吗?也不知道是何缘故?
穿云趴在城主府旁边一户民房的屋顶上查看,这户民房高出别的民房许多,所以城主府的一切倒是尽收眼底。
只见城主府的院内挂满了灯笼,在中间拱门内,有些屋子已经熄灯,只有正面一个屋里还亮着烛光。
穿云定睛在城主府四面扫了一圈,他视力已经极佳。
只见这主院,也就是正面拱门内,居然有埋伏,还设有机关。
其他院落内也有埋伏,不过只有简单的布置。
这令穿云很是惊讶,一个小小的城主府,何必如此小心翼翼,难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穿云不再犹豫,机敏的躲过墙上的机关,落在中间拱门上四处观望,只见前面又是一条长长的甬道。
令他好奇的是,其他院门外都没有人员把守,只有那个先前看见亮着灯光的屋子的院门外站了很多人。
他从屋顶飞身到这个有灯光的院子,只见这个院内并无暗哨,他落在点着烛光屋子的窗外,捱开了窗缝往里看去。
只见这屋内并无人,屋子像是个书房,中间有书架和书桌,书桌上放着文房四宝,其余处空空荡荡的,让人看着有些诡异。
但是可以看出这主人不怎么喜欢学习,因为书架上的书并不多,书架上放的多是装饰品。
穿云正纳闷,这屋内没人为何却点着油灯,就不怕失火吗?
他正准备离开,去别处看一看,只听“吱嘎,吱嘎”的声音传来,只见中间的书柜向两侧平移开,中间露出一个黑漆漆的门洞。
有一个四十岁开外的精壮男子从门洞内走出,他手里拿着一截蜡烛。
他低头吹灭蜡烛,能看见他额头到右耳边有一条长长的伤疤,甚是可怖,幸好没伤着眼睛。
他转回身,旋转了书架上一个瓷瓶,只见书架又“吱嘎,吱嘎”的慢慢合上。
穿云终于明白,这个莱原城主真的有秘密。
他见莱原城主从内合上窗户,熄灯,出门,锁门。
他忙飞起,躲到屋檐下的阴影之中。
只见莱原城主走下台阶,对着大门口喊道:“进来。”
只见从门外呼啦啦跑进来有十几来号精壮男子,一看都是有武功傍身之人。
“城主。”众人抱拳,单膝跪地,齐声喊出,倒是有种一呼百应的气势。
城主一抬手:“请起。诸位辛苦了。还要劳烦各位继续帮我守好这间屋子,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是。”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回答。
城主说完后,从院门离开,身后还跟着四个侍卫。
穿云更是觉得奇怪,看来这个城主若是进这间屋子的话,院内任何人都不会留,他不相信任何人。
这屋内定是藏着天大的秘密,只可惜今日来的仓促,并未拿什么迷烟,蒙汗药之类的东西,所以要想躲过这么多双眼睛进屋是不可能的了。
他记下了方位,只能从长计议。
趁这些暗哨们归位的当口,他像猴子一样飞上屋顶,风一样飞身而去。
只听有暗哨问道:“你有没有觉得有一股风刮过?”
另一人的声音:“没有啊!这风平浪静的,哪来的什么风?”
先前之人的声音:“那就怪了。”
他们说话的当口,穿云已经身在后花园内,他要趁这个机会熟悉一下城主府的地形,方便下次来一探那神秘院子的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