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炽热明媚的爱永远得不到她的回应。
“乖,该吃饭了。”昏暗的房间内安静得可怕。
我拿着碗对着蜷缩在角落里的女孩说道。
她披头着散发,一动不动,好像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我放下碗筷,朝她走去,在她的身旁蹲下,伸手还没碰到她。
她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样,身子猛的颤抖了一下,又往墙角缩了缩,同时还伴随着铁链与地面的摩擦声。
她好像很抵触我,可我不在乎,我爱她这就足够了。
我执意要把她拉起来,却在刚碰到她的那一瞬间,被她一口咬在手腕处。
我没有生气,而是静静地等着她松口,看向她的眼神中更是充满了宠溺。
片刻后,她松了口,我的手腕处也留下了一圈发紫的牙印,像这样的牙印我的手臂上还有好多。
我把她抱在怀里,她没有反抗也无力反抗。
她像个提线木偶,行尸走肉。
铁链在她的脚腕处下些青紫的瘀痕,我轻轻的抚摸,眼里满是心疼。
她却又一次的想要躲开。
我仿佛透过那漠然的脸,看到了她深藏内心的厌恶。
我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我。
她的眼睛好大,好漂亮,原本这还是一双会亮的眸子,清澈,透亮,可现在它却暗淡无光,满是绝望。
或许是太久没见阳光了,她的皮肤惨白,嘴唇也毫无血色,和我初见她时的样子大相径庭。
我松开了她,转身把碗推到她的面前,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我想要喂她,她却又一次的挑衅了我。
她伸手就要把碗打翻,我抢先一步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臂,语气极其冰冷的对她说。
“你怕不是忘了昨晚的事情,还有力气跟我闹,看来还是昨晚太温柔了或者说你觉得地下室里的鞭子落灰了。”
听到这些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全身颤抖起来。
我粗鲁的把她推倒,全然不顾她此刻害怕,恐慌到至极的样子继续说:
“那既然这样,我们就再回忆一下昨晚的细节吧。”
我把她扛在肩上,她的身体抖的厉害。从这里到卧室还是好长一段距离,走廊里的灯光却有些昏暗。
“我……我错了,琛琛。”
琛琛!久违的声音与称呼。
我愣在原地甚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肯开口了!她还叫了琛琛!
琛琛,那是我的小名,我本名叫徐琛。自从父母走后,我再没听过这个熟悉的名字,但我也从未告诉过其他人,也包括她。
时隔多日我竟然再次听到了这个久违的称呼,我以为我的世界又有了光,已然顾不上那么多。
我把她放下,搂在怀里,搂了好久。
过了一会儿,我把她抱进了浴室,褪去她身上那一件不合身的衬衫,这还是今天早上随意丢给她的。
打开淋浴,雾气随之弥漫了整个浴室……
我帮她洗浴,抚摸着她背后的鞭痕。
她叫栗南,似神明般美丽的女孩,而我叫她栗子。
几个月前我把她从精神病院解救出来,带到了这里。
这里是郊外的一栋老房子,面积很大,大得像一座监狱,关于这座房子的来历我想了很久都想不起来。
现如今这也成了她的牢笼,金丝雀的牢笼。
我自认为这是保护,是救赎,更是理所当然。
算算时间,这已经是我囚禁栗子,噢不是救赎栗子以来的第六个月了。
起初无论栗子如何对我,我都温柔以待,不愿让她收到一点伤害。
渐渐的时间久了,我的耐心终是在她的冷漠与不回应中被磨灭。
那是一个下午,栗子照常打翻了我精心准备两个小时的饭菜。
这次我积攒已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
我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带着疾风骤雨,狠狠蹂躏了,这朵娇嫩的花。
事后栗子一个巴掌打醒了我。
原来真心在某些人身上得不到任何回报,自欺欺人永远是一个人的苦情戏。
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双目无视,满是绝望,甚至有些麻木。
但她依旧没有回应我,我更加愤怒了。
最终愤怒冲破了理智的枷锁。
我把她拖到地下室,鞭子在她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的血痕。
我肆意发泄着我心中的不满,她的惨叫在地下室回荡。
过了一会儿,声音渐渐虚弱,我仍旧毫无收手之意。
直到……她陷入了昏迷,那一刻我慌了,第一次那么的手足无措,好在她后来除了满身的伤痕并无大碍。
她醒后,我也曾自责,但她好像确实变乖了听话了,我便确信我做的没错,以至于现在更加的肆无忌惮,再也没有了曾经的那份纯粹。
在浴室里,她趴在我的肩头,竟然……睡着了,这简直不可置信。
原以为她是恨透了我,这辈子也就那样了,但没想到她竟愿意接受我了。
我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看着她熟睡的模样,我欣慰的笑了。
我解开上衣的扣子,站在镜子前打量着胸口处了的那道将近5厘米长的伤疤。
这是她给我的礼物,是她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