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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的婚礼,从八岁的时候加入了根以后我从未想过自己的人生也会有这一天。

“怎么了?”关切的声音从耳畔响起,我手指一颤放轻动作顶着角隐和沉重的头饰从白棉帽中抬起头,他见我小心也贴心的倾身凑近。

我和卡卡西对上了目光。

看着他眼睛里倒映着我带着白色眼罩的样子,我突然感到有些紧张,担心自己的不完美,侧了下头避开他的目光:“我果然应该去定制一颗义眼……”

“真不像你啊。”

卡卡西打断了我的话,他拉住我不自觉附上眼罩的手,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勾住我的手指:“你只是遮住了一只眼,可我是只露出了一只眼。”

他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转回眼珠我看着他张了张嘴,却一时间呐呐的不知说些什么。

没有等到我开口,卡卡西轻声问我:“那你希望我摘下面罩吗?”

比起我身上这套穿起来繁复麻烦的白无垢,他穿着的以黑色为主的纹付要简单的多,看惯了他穿着忍服,他这样的装扮对我来说同样新鲜惹眼,即便是不露出脸来都十分吸引人的注意,想象着他面罩下的脸搭上这身纹付我不由得皱了皱眉,只是一想到那些定会被他吸引的目光我就心下烦躁。

像是只有我才知道的宝藏突然要被昭告天下的不适感,我极快的轻轻摇头:“我不要。”

“嗯,我也不要。”

看见我怔然的表情,卡卡西弯了弯眼睛拉着我的手迈开步子:“走吧。”

跟随着他的脚步踏出大门,屋外日头正烈,我微微眯了眯眼睛身侧的人立刻贴心的抬手为我遮阳,还没来及道谢几道熟悉的声音先一步传来。

“真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见卡卡西结婚的场面。”黑发红瞳的大美人侧头对立在身侧的高大男人说着,话语中比起感慨其实调侃更多,而站在她身边的男人连连点头应,满脸的顺从。

我挑了挑眉,侧目去看身边卡卡西的反应,虽说只从一只眼睛来判断他当下如何确实有些离谱,但如果对象是他,那这对我并不是什么难事,察觉到他一晃而过的窘迫我不由得好笑,捏了捏他的手指我轻咳一声:“虽然不是难以想象的场面,但是我和卡卡西也希望早日能看到你们和我们的位置对调一下,红阿斯玛。”

红立刻瞪大了眼睛,红晕浮上脸颊显得整个人更加明媚,她抬头看见阿斯玛没有反驳反而憨憨的摸了摸后脑勺,一时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气恼,脸上更红:“川雾你们真是变成一家人了!”

“哦!卡卡西!我的挚友!你竟然结婚了,但是不论如何你我以后依旧是无可替代的对手,你我……”

听见这夸张的声音这回卡卡西终于没有忍耐,他迈前一步侧身挡住我的大半身体,声音里更是不做掩饰的嫌弃:“凯,我是说让你穿正装过来,而不是在你那紧身衣外面套个西装。”

卡卡西的同期来了不少,但实际上关系还不错的其实不多,不熟的都在外面的宴席上等待,凯的到来突然让气氛变得吵闹起来,我听见卡卡西轻轻叹了口气:“所以我才讨厌你们这些非要来迎亲的家伙。”

在场的人都知道卡卡西并没有恶意,都是露出了微笑,我也笑着扯了扯卡卡西的衣袖:“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对我说的呢。”

我从未在外谈论过我们之间的相遇,察觉到对面立刻投来的好奇目光我想卡卡西肯定也没说过。

卡卡西听了我的话停顿了一下:“啊…有吗?”

我并不在意他看上去并不记得我们之间相遇的事,毕竟说到底最初也是我处心积虑先接近他的,现在他这幅茫然失措像是怕我生气的样子反而更让我开心:“是啊,明明被你这样讲我还是那样就喜欢上你了。”

四年前的那天那是一切的开始,想来也是那时我对他一见倾心。

我按住左腹的伤口,温热的血液渗出衣物染红了我的手掌顺着指缝留下,失血过多导致的头晕让我在奔逃时几乎要看不清眼前的路。

我摸了摸收到忍包里的任务卷轴,想起团藏大人的命令尽管身体已经逐渐开始麻木我依旧咬了咬牙强迫自己继续加速。

与双面间谍交接是我的不幸,但因为与他多次沟通而放下戒备同样是我无法辩解的重大失误,落得眼下这幅模样也怪不得其他。

绿色的树林在我的眼中近乎扭曲成光怪陆离的色块,身后追逐的气息渐近,我清楚自己已经逃无可逃了,那么接下来我能做的只有一件事。

重新把放在腰间忍包里的卷轴取出塞进甲衣和里衣的缝隙中,我落在一处宽敞的空地拢紧身上裹着的外袍,转身蹲伏蹬脚一系列动作仅在一瞬间完成。

追来的间谍似乎没想到我会不退反进,但他反应很快,迅速抽出刀刺向我的脖颈。

虽说我的体术比起忍术要差上一截,但这并不能代表我在体术上毫无建树,更何况以伤换伤是我常用的手段,这份对自己的狠劲也是团藏大人对我另眼相看的优点之一。

我迅速侧身,不够大的幅度不能使我完全避开,覆盖上一层查克拉的手臂同时立于颈侧用以格挡,总归不能让自己人头落地计划失败,就在那刀刃卡进我的手臂即将挨上我的脖颈时,土黄色的墙壁在我和间谍之间的地面上突兀升起将那长刀卡进墙壁。

来不及思考更多,我几乎是下意识的立刻散开裹在身上的外袍,以极快的速度抛过墙壁,随后震耳的轰鸣响起,失血过多的后遗症突现,我没来得及后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这个雕着几个滑稽狗头的土墙迅速龟裂,大量起爆符爆炸掀起的热风卷着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冲的我倒仰飞出直冲一块巨石而去。

遭了,这一下我可能要晕过去,在这个不知来人是敌是友的情况晕过去还不如当机立断,决不能让卷轴内容流出暴露自身身份!

在我的手离开腹部伤口之时,失去压迫的血液再次溢出,我却顾不得这些,就在我手中的印结到倒数第二个的时候我的后背撞上了陌生的胸膛,不软不硬,但总比石头强的多,几乎是我撞过去的同一时刻我的手腕就被身后的人捏住高高举起,我惊疑不定的抬头最先看见的是狐狸面具眼孔里单只颜色艳丽的写轮眼。

面具和单只写轮眼以及那头银灰色的头发。

是拷贝忍者——旗木卡卡西。

死里逃生的轻松感以及刚刚没有任何沟通却行云流水的默契配合让我有些发愣,对于旗木卡卡西这个有名的男人,我一直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真人。

“看来你还知道暗部应该死不留尸啊。”冷冷的声音透过面具依旧没能隐去那其中的几分嘲意。

可能是面对救命恩人,也可能是头脑昏沉没有思考太多,或者是对初见大名人的好奇,总之我没有对他这很是不友善的话产生恶感,只是扭过头看了眼那个被炸的毛都不剩的间谍,又疑惑的回过头看向这位对我颇为不满的救命恩人。

言下之意自然是不只是刚刚我打算给自己毁尸灭迹,在冲向间谍时我也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意思。

隔着两个面具他看不见我的脸,我也看不见他的脸,但这一瞬间的尴尬却是很明显。

不知他是否是注意到了我的伤口,虽然我有意的不想依靠他,但他却依旧用空出来的手稳稳的托住了我的身体。

和他体贴的行为不同,他冷笑一声:“呵,所以我才讨厌讨厌你们这些根部的家伙。”

傲娇吗?

也不像传闻里那样像个杀人机器?

还怪可爱的。

我失去意识前对旗木卡卡西的所有印象便都止步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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