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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失去了意识,其实归返的途中我就醒了,醒来的时候我正在旗木卡卡西的背上,平稳的惊人。

虽然医疗忍术不是我的主攻范围,但曾经我因为好奇也尝试学过,不过显然这并不是一朝一夕只凭好奇就能熟练的东西,我最终只学会了一点浅薄的治疗术就不再深入。

我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放我下来,我这伤口要是再在他只是简单处理的状态下任由他奔跑可能真就危险了。

好在,没有出现那种他担忧我的伤势不肯听我意愿的情况,背靠着树干我咬了咬牙强迫自己打起精神,然后手掌悬在伤口的上方散发出绿色的荧光。

半晌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自己的脸上少了点什么,没了面具的呼吸顺畅了不少。

在我自行治疗期间旗木卡卡西安静的站在离我不远不近的地方,这是一个随时能捞起我跑路又不至于说是太近让人感到不适的距离,而我的面具就被他随手挂在胸前,和他脸上带着的几乎是一上一下的位置,看着其实有点搞笑。

似乎是我的目光过于直白也盯得太久,他微微侧了下身把面具重新还给我:“抱歉,面具会影响你的呼吸。”

他的声音比刚刚那充满嘲意的时候沉闷了一点,我隐约从中听到了一丝懊恼,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

比起他擅自摘了我的面具,我此时竟更在意他看见了我的脸,我却没能看见他的脸,虽然听说他面具底下应该也是一副面罩,伸手接过面具我摇了摇头,而面具被我接过以后他没有收回手。

我多看了他两眼在他开口解释之前突然醒悟,能搭上不让人反感的顺风车傻子才硬撑,我握住了他的手顺着他转身的力趴在他的背上攀住了他的脖颈。

到了村口我本以为我们会默契的互不相问就此分开,毕竟我们要汇报的对象不同,结果他却没停。

这个方向是…医院?

我向来没有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把汇报任务这件事排在后面的习惯,我也清楚自己因为这一点得到了团藏大人的颇多重视,虽然很感谢旗木卡卡西的行为,但我却并不打算顺水推舟,只是我没想到这在我眼中稀松平常的事被他听了却像是变成了极为离谱令人厌恶的事,这也是我第一次见他摘下了面具。

红黑相异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对我的不喜,比我高出一个头的他居高临下的睨了我一眼:“那么希望你能在团藏的手下大放异彩。”

前言撤回,他还真是不可爱啊。

或许是因为根部的名字,也或许是团藏大人的个人喜好,根部的大本营修建在地下整日昏暗阴沉。

因为那场意外我比预计要回来的时间早了几日,照常我收敛气息去寻团藏大人。

“已经确定了写轮眼的移植对人体没有损伤了是吗?”

“是的团藏大人,属下并未从旗木卡卡西身上探知到这样的消息,不过三代目和旗木卡卡西已经开始对我戒备。”

“辛苦你了,我会换个更合适的人的,那只眼睛放在他身上真是可惜了。”

我顿住脚步,只是早回几天没想到竟听到了这样的秘闻,想起刚刚和我分开的那人我被面具掩盖的眉毛轻轻拧起,像是被他的情绪传染了一般,本该不甚在意的情绪突然波动让我觉得对这段谈话有几分不喜,我有点奇怪的压下这份心情。

收敛起息只是习惯,而不是刻意而为,我被团藏大人察觉也不是意外的事,他看上去对我是不是听到了他的计划并不太介意,也是,虽然旗木卡卡西的话是讽刺的意思,但我确实颇受团藏大人的信任,我像往常一样将任务交代清楚又把得来的卷轴献上,最后得了一阵休养时间。

我本不想在医院多待,但为我诊治的医生却强硬的要求我留下几日,拗不过这位多年相交已变成好友的医生我便顺从的住下。

“卡卡西先生又来了!”

熟悉的名字从给我换药的小护士嘴里吐出,顿时听见这消息的小护士多少都脸上带了笑,看起来很高兴。

难道他也受伤了?我带着这样的疑问忍不住好奇跟着一群叽叽喳喳的小护士走了出去却并未靠近,远远地就看见那个扎眼的家伙搀扶着一个同样穿着暗部制服的人进来,仔细观察一番我确定他和前几天一样没有任何受伤的迹象。

原来送人来医院是他的习惯啊。

许是我盯得太久,又或者我这边突然围过去的小护士们实在惹人注目,他似乎也看见了我,眼神扫的很快,快到我差点以为那一瞬的对视是我的错觉。

救助同僚这件事在木叶并不是多新鲜的事,虽然团藏大人并不在乎我们的安危,但我知道这只是在根部里面而已,尽管不是刻意去做但这种事我也干过不少,不再感兴趣我转身回了自己的病房。

我以为我和这位大名人的缘分也就止步于此,却没想到我就在这住院的一周里见他送同僚进医院送了足足有三次,一周三次是什么概念啊,要知道我们做一次任务的时间基本都是多则十天半月,少也要一天半日的,深知其中离谱的我并不像小护士们只觉得他人帅心善面冷内热,对我来说不如更像是会让人联想到跟他合作任务或者在他身边是不是会变倒霉总要受伤才对。

当然我也知道我这样的联想也不全对,只能说是因为这位大名人自己的个人实力太突出才总要接上一些困难的任务,以及给同僚收拾烂摊子才会导致这样让人啼笑皆非的情况。

以至于我出院以后回来换药都时不时能碰见他送人进来,说来也是因为我看他实在是不会应对那些小护士才帮了一次,看他如蒙大赦的样子我当时没忍住笑出了声,之后有时候我闲的时候也会帮他带人进去,一来二去我们就从互不认识变成了点头之交,也顺利的交换了名字。

“最近你来换药很勤快嘛,不是最讨厌来医院,说是浪费你修行的时间了吗?”

我抬起头对上友人那促狭的目光愣了愣,最近好像确实很久没有这样想过了。

“吼吼~听说你最近总是帮卡卡西先生送人进来?你们是不是~”

一根小拇指在我面前晃了晃,心底本来平静的水面像是突然被投入了一个石块泛起涟漪,而我越是想要伸手抚平水波水面越是动荡不止,这段时间与旗木卡卡西的种种都越至眼前。

友人见我默不吭声玩笑般的笑脸顿住,她震惊的按住了我的肩膀:“喂川雾不是吧,你们难道真的?!你和那个卡卡西!?”

朦胧的情感突然清晰起来,我握住友人的手从肩膀上拉下:“没有,是我单恋他。”

这下换成了友人怔然,她不再嬉笑,同样回握我的手:“川雾,不是我不支持你的恋情,但是卡卡西先生他其实…”

医生暴露医患的隐私是为大忌,但友人咬了咬牙认真的盯着我的双眼:“他其实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这两年看似好了很多,但我并不能断言这是不是他的伪装,他并不是一个良配,你要不要…”

“我没有奢望能和他在一起,毕竟你知道的我们的身份。”我打断了友人的话。

话止于此后面隐去的顾虑即便是身为医生的友人也能清楚,最后她只是沉默的帮我换好了药默默地送我离开。

“谢谢你,让你费心了。”

“就算你这样说我也不会支持你的恋情的!”

看着友人背过身传过来的那低低的抽鼻子声我笑了笑不再作声。

虽说我并没有打算和卡卡西发展成什么旖旎的关系,但我既然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就不能再将团藏大人的那个计划当做耳旁风,想来想去似乎只有我来接下这个任务才能保证他的安全,即便因为舌祸根绝之印的缘故我不能明说也能在危险发生之前进行周旋。

就像是卡卡西说的那样,我在任务中愈发努力,在团藏大人的手下大放异彩愈发得到他的信任,最终如我所愿的接到了接近卡卡西的任务。

只不过代价是为了消除根之外人员的戒备,团藏大人三番五次的亲自对我进行公开训练,对外说是在三加强训练我也不再符合根部‘消灭自我’的要求,只能将我剔除根部发放至普通暗部队伍,而我在这些训练里最严重的一次是被团藏大人的真空波正中后背,贯穿整个背脊的伤口深可见骨。

“你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接受这样的训练?再晚点送来你就要死了你知道吗!”

友人带着哭腔怒斥我的声音不断,手下缝合的动作也是不停,她的担心不会发生,团藏大人不会让接下任务的我轻易死去,但我不能将这件事告诉她,我也没办法告诉她这些是我甘之如殆得到的结果。

“我现在已经被团藏大人抛弃了,但是我加入了卡卡西的队伍哦。”说话时牵动了小块肌肉痛得我没忍住深吸一口气。

“你还叫他大人!那个该死的…该死的团藏,他怎么能这样对你。”友人虽然语气很硬气,但她的声音却不由自主的放小然后又突然放大,“我都说了我不会支持你的恋情的!”

我无声的笑笑,语气却十分严厉:“你不能在我以外的人面前这样讲团藏了,但是我很高兴。”

“…什么?”

“我很高兴你能这么说,我也很高兴能加入他的队伍。”

“!!!”

友人手下的动作又快了几分,她又抽了抽鼻子,“笨蛋!你要是不幸福的话我可是会念叨你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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